走去,这条山路,眼下变得更是崎岖了。159txt
李凤记得上了一个山坡又往下走,然后才是正式的攀登,在那小山窝里有一泓澄清的泉水,极是喜人。
李凤走了二十来分钟,到了,看到那泉水,依然在。
李凤走到泉水边,蹲下身,用手捧起一掬水,轻轻地洒在了脸上,然后,然后,开始跳舞。
李凤快乐时会跳舞,忧愁时会跳舞,痛苦时会跳舞,恐惧的候也会跳舞,当心头的情绪积蓄到足够的强度,李凤就想跳舞,舞蹈是她的语言,是她的情绪,是她的灵魂,是她的一切。
她的四肢缓慢而沉重地展开,一开始,跳得非常艰难,似乎总有什么压着。
跟在后面的帅青看到这一幕,呆了!
他几乎能准确地从李凤的每一个细小地动作读出那里面的含义,因此,他感动莫名。
远远地看去,这小小的身躯正搅动着天地之间的灵气,让地震后的一幕幕,在帅青心头再演了一遍。帅青从未看过这样的即兴舞蹈,刹那间,他明白李凤是借助舞蹈来舒缓心头的压力。
李凤渐渐摆脱一开始的艰涩,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轻灵,当最后一个动作定在那的时候,李凤仰起头,金子一般的夕阳光芒照在她的脸上,含着泪,露着笑,李凤看到了呆呆傻傻望着自己的帅青,心头不禁泛起异样的感觉。
第四卷大学与城市第三十六章新农村建设运动
那晚从路副校长家中出来后六个人依次走在校园干道上。林晓在前,穆琴和李凤二人在后亲密地“依偎”地走在一起,她们后面自然是帅青和吴明,最后自然是杜笑白。
林晓并没注意到帅青跟在李凤后面,当然也没注意吴明跟在穆琴后面,即使注意到了,一时他也不会多想。在林晓心里,正想着酒席上所见的路通路副校长。林晓想他全是因他是周全的对手。如果林晓没记错的话,路副校长今年应该是四十五岁,但看起来,路校长实在有五十五岁的样子了。
林晓把路通副校长和校长周全放在一起比较。
路通副校长更加沉稳,但缺乏激情;他待同学们很是友善,却总给人距离之感。那种因为长期做过学生管理工作所具独有的威严,依然挂在脸上,与之相比,大家伙倒是很乐意在楚大再见到路得海老人。
路得海老人并没有因为儿子是楚大的校长而对大家伙有半分态度上的改变,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向同学们诉说着新路村的状况。
原来,新路村灾后重建工作进度缓慢,老乡们的生活依然很是艰难。
说到这的时候,路副校长插上一句话:这一次受地震灾害的面积大,党和国家一时照顾不来,所以灾后重建的速度有些慢,我们要理解!
路得海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擦干眼泪说道:“是啊,是啊,一个国家这么大,总有顾不来的。”
在地震一个月后,新路村与外界的交通勉强恢复了,衣食、药品不再短缺了,军事帐篷也分发下去,但村里依然是一片废墟,而政府有关决策人员正在是重建还是迁村下山左右徘徊了。看来,应对灾害并非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机制就可以了,还要有着丰富灾后处理经验的领导才行。
在林晓出席代表腾龙集团公司向新乡捐资仪式之后,就把善后事宜全权交给随后赶来的楚雨蒙楚大经理。
腾龙的捐款并非是一捐了事的,捐款以及物资的发放都需要有腾龙的人监督。对于这一点,政府表示充分的理解并在行动上给予积极配合。
说实话,腾龙公司的这一做法,若在平时,企业对政府职能部门的不信任态度会引起有关领导的反感,然值此大难降临之际,只靠地方政府独撑,实在捉襟见肘,政府也是希望社会上一切友善的力量来帮助灾区的灾后重建,所谓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嘛。
于是,这一个月来,楚雨蒙就像个“钦差”官员一样,在地方各级官员的陪同下在各灾区视察腾龙的捐款落实问题,例如田家镇希望小学的重建,灾民药品的发放等情况,楚雨蒙都要在场。一个月来,这位在腾龙集团内部有着“知心大姐”之称楚雨蒙的心灵,受到了极大震撼:灾区老百姓太苦了!
虽然政府在紧急调集各种物资、调配人力应付眼下的难关,但几乎与此同时,全国各地一些大型煤矿场相继发生瓦斯爆炸,一时间,国家安检部门的领导几乎马不停息地在各种灾区奔波。
地震灾区的人们要想恢复正常的生产、生活,孩子们要想回课堂上课,还需要一段时日。
楚雨蒙无法受得了老乡们一只只手握着自己的手,就像她真是钦差大臣一样,看到她就犹如看到了希望。
楚雨蒙深知腾龙的捐款是杯水车薪,但在将近一个月的考察中,她的心中渐渐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想法就是由腾龙公司承包所有灾区的灾后重建工程。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楚雨蒙自己吓了一跳,这太过大胆了,这很可能会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但这个想法一经产生,楚雨蒙心头就再难遏止这个想法。她注意到一些地区已经开始重建工程,但都是国家出面,召集乡下的一些散兵游勇一般的工程队,兴建一些粗陋而在楚雨蒙看来存在不少问题的房屋。
这其中,没有看到哪个企业参与灾后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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