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觉得做那事不方便,怕孩子听到学坏,就约定想做那事时问对方要不要洗衣服。qishenpack有一天,两口子吵架了,可丈夫很想要就打发孩子去问妻子今晚洗不洗衣服,妻子有些生气就让孩子告诉丈夫洗衣机坏了……”
由于还罩着学生身分的伪装,我讲起这故事还有些不好意思,就那么正襟危坐的一脸严肃地说着,石榴听得是云里雾里,从她茫然的脸上我可以看出她什么都没听明白,她只在旁边一个劲儿地点头傻笑,并像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似的看着我。末了,她摸了摸头发不好意思地问我,故事里妻子说洗衣机坏了是什么意思?
本来我沾沾自喜的以为段子讲得很精彩,可被石榴这么一问一时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恨不得骂她不仅脑子生锈而且还没有幽默细胞,这回真是对牛弹琴了,还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唾沫星子。
9点整,我打开walkan调到石榴实习的电台频率,一个让我心动的声音传了出来,那是她刚刚录制的新闻。因为是实习生,业务还不算太熟,领导自然不放心让她直播的。石榴听着自己的声音在夜空里跳跃,她也有点儿激动扑闪着大眼睛空灵地看着我,很妩媚。
瞎侃在继续,唇间却有点干涩,口腔生产唾液都有些困难,何况这么燥热的夏夜就更容易口渴,于是我起身从小贩的泡沫保温箱里买来几听蓝带啤酒,回头就着柔媚的夜色我和石榴一饮而尽。
不知什么时候,我感到午夜的露水打湿了屁股,粘粘的很难受,蓦地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坏坏的念头,我想捉弄一下石榴。
“嘿,你也湿身了吗?”我戏谑地问,同时指了指石榴的裙子。
“什么?你这家伙,胡说什么呢?”
石榴一脸窘态地反问,以为我说的是“失身”。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但脸色却变得更红了,就像粉脸上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看上去让人有种想触摸的欲望。
“都是你,坏家伙!”石榴接着说,抿嘴给我一个佯怒的眼神。
“我?不是吧?怎么这事我都不记得了。”我豪笑着和石榴贫嘴,同时躲避她的追打。
酒精就是这样,有时是个好东西,可以为青春的狂妄、为年轻的激情找个直接的突破口,在它的作用下我和石榴可以暂时抛开实习的烦闷和工作的无望,也调节了我们生活的节奏和气氛。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眯缝着眼睛不经意地看看表,已是凌晨两点多了。虽然彼此都有点儿倦意,但是谁也不想回到闷热异常的房间里受罪,我们索性拉拉衣角就躺在草地上仰望星空,天做被子地做床地打发着瞌睡。
[返回目录]
爱无能(七)
正借着酒精的作用酝酿美梦,嘴角说不定还露出一丝甜蜜的我突然被石榴摇醒,但眼皮发酸四肢乏力的我一时坐不起来,还迷迷糊糊的以为又是地震了。前段时间正上课的时候,日光灯就在头顶摇晃,喝水的杯子莫名其妙地在桌子上抖动跟发冷的病人打摆子差不多,又像是演员在玩魔术,最初大家没反应过来,因为谁都没经历过地震,后来还是老师资格老阅历多,他说可能地震了,紧接着大家就一窝蜂似的都往教室外面跑,当时石榴就拉起我的手鼠窜出去。但这次看来不是,因为石榴没拉着我跑,她的手都忙着弄耳朵了,她说耳朵里好像进了虫子,很痒痒让我帮她看看,我这才彻底清醒。
“啊,真的吗?有虫子?过来我看一下。”
我说着撑起身子小心地拉着石榴的耳朵吹了吹,并让她使劲地摇头,希望把虫子给摇晕了好出来。石榴很听话,她顺从地摇摆着脑袋很卖力,跟吃了摇头丸似的。正在这时空中忽然刮起了风,还有零星的雨点落下,看来是变天了,尽管这样的天气在干燥的古城西安并不多见。但夏天的天气像小孩儿的脾气一样摸不准,刚刚还是晴空一片忽然就落下小雨点来,而且一瞬间越下越大,那些豆大的雨弹劈头盖脸砸下来,头和身上都生疼。石榴已经顾不得耳朵了,她很女人地拉着我跟随乘凉的慌乱人群一气跑上马路,然后一屁股坐在我的山地车横梁上就催我快走,同时把脸紧紧贴在我的胸前,一股洗发水的香味混着雨水扰乱了我的呼吸,我们就这样迎着电闪雷鸣和暴风雨飞速向我的小屋挺进,那感觉像是中世纪的骑士逃亡。
由于跟父亲合不来,我一直没住在家里,而在外面租了一间小屋,等我和石榴进了房间,我俩已经像掉在水里的猫一般狼狈,而窗外的大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石榴没有再提到她耳朵里的小虫子,兴许是在回家的路上虫子也受到暴风雨的惊吓而自觉地爬了出来。
石榴站在屋子中间一边捋着头发上的雨水一边兴致勃勃地看我们浑身湿透的样子傻呵呵地笑,可等到笑完了却有些一筹莫展的样子,我知道她想回宿舍了,可是学校的宿舍离我的住处还有很大一段距离。这时的雨还下得很大,模糊的街道上已经有不浅的积水,我想这正适合拍一部有雨夜的戏,连外景都是全天然的。
“干脆一起躺会儿吧,大不了像《梁山伯与祝英台》里面一样,我们中间也放碗水。”
我边拧衣角边提出建议,说话的语气绝不轻浮。
“真的?你有那么君子?鬼才信呢。”石榴嗔嗔地微笑,一副犹豫的样子。
“真的,我以人格担保!”我认真地说。
[返回目录]
爱无能(八)
短暂的沉默过后,石榴说那就信你一次。于是我找到干净的t恤和短裤关门出来自觉地在楼道里等她换衣服。再回到房间时,我被石榴的样子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中等身材的石榴穿上我的t恤和短裤,显得太过宽大,看上去就像南门那家酒吧里蹩脚的鼓手一般滑稽,颇有些卓别林的风范。轮到我换衣服,石榴也一言不发地关门出去,她回来后我们没关灯,隔着一拳头的距离和衣躺在我的单人床上。
石榴闭着眼睛木乃伊般不说话也不动,不知道她是否睡着了。我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没敢遐想,只在燥热和不安中紧张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装着若无其事的压抑着生理上的某种冲动,很是无聊的手动也不敢动还不知道该放在哪儿,最后没办法就双手交叉握在胸前但压得心脏异常难受,就像饿了五天的人面前放一块冒着香气的面包只能眼睁睁看着却不能享用一般干着急。
天色终于大亮,窗外的光线盖住了屋里的灯光,这时闹钟响了,雨也停了。
“早上好。”我主动和石榴打招呼,同时松了口气,神经也松弛下来,只是说话的嘴巴似乎还有点儿僵硬。石榴回我一笑没说话,脸上显得有点儿尴尬。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