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小的事都想不明白,周恬对她感到无语,“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小情侣之间,没有什麽矛盾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再不行,就给钱。”
“……你别胡扯。”权繁星扶额,受不了她满嘴跑火车。
周恬脆生生的笑着,躺下来说:“讲真的啊,既然拿不下他的心,你不如干脆多捞点他的好处。而且他长得好,又有本钱,睡多少次都不算亏。”
权繁星觉得她越说越离谱,有点聊不下去了,乾脆挂了电话。
她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回去,哪知刚一站起来,忽然两眼一花,紧接着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也跟着失了重心,控制不住的软软往地上倒。
来打扫舞房的阿姨发现她晕倒在地,吓了一大跳,赶紧打电话喊了救护车,把她送去了医院。
到了急诊,权繁星慢慢清醒过来,接手的医生见她眼熟,边给她扎针,边说:“又是你啊,上回是缝针,这回是低血糖晕倒。你也该好好照顾一下自己了,不能总这样折腾身体啊。”
权繁星还是有点迷糊,反应半天,才隐约认出这是上回给她处理伤口的那个急诊医生。
那意思就是说,现在她人躺在崇仁医院?
她实在有点虚弱,睡得少,还消耗了太多体力,现在没有精神去想别的。
於是对那医生随口说了句“谢谢”,就闭上眼,想安静的休息会儿。
急诊的人总是很多,环境嘈杂,她睡不着。
没一会儿,忽然嗅到一阵淡淡的雪松香气,她倏然睁开眼,可看到的人,竟然是张豫安。
“是你呀,张医生。”权繁星有点懵了,她又轻轻嗅了下,他的衣服上,确实用的是和霍廷行一样的香水。
张豫安来急诊拿个病例,路过的时候意外看到了权繁星,就想着过来看下她是怎麽回事儿。
见她看到自己就皱着眉,他笑了下,说:“怎麽,不是霍院,很失望?”
“没有。”权繁星转回头,莫名有点心烦,“你怎麽也用跟他一样的香水,你不知道,这是他跟Vinasha的同款情侣香吗?”
“啊,什麽香水?”张豫安反应了片刻,了然一笑,“我的白大褂弄脏了,还得值班,就先借用了一下霍院的。你倒是对他挺了解啊,一闻就知道是他的气味。”
“我哪有……”
权繁星想狡辩,张豫安却笑着说:“不过你好像搞错了,Vinasha的香水不是这个风格,顶多是她心血来潮,用了霍廷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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