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当初张霖让古河带着两队人从东边杀过去,现在的闵城俨然已经是一座死城,往日里大家一起上战场古河只是觉得这小子聪明灵活,做起事情来从不优柔寡断,没想到对于军事上有着超乎常人的灵敏,对他的态度也由始至终的发生了变化。
传闻中只说张家三少自幼时便独自担当大任,一人挑起一家的梁子却仍然处事不惊,他一直觉得传闻便是传闻,谁知竟然真的有这类人的存在。
“枪法挺准啊”古河拿着一块馍馍在嘴里啃着,好不容易得一分钟的悠闲,这小子竟然跑来靶场练枪。
“怎么?你要学?我教你”
“不需要”说着古河拿起抢一打,子弹正中红心“我可不输你”
“行吧”张霖放下枪往房间里走,这房间是临时搭建的,里头简简单单的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板凳,他去接了盆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看了看。
胡茬子长出来不少,脸上还多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手上老茧也厚了不止一倍。
“那帮土匪的军械我缴回来不少,我试了试,不像平日里土匪用的枪,他们用的军械比普通土匪好的太多,无论是从磨损度、发射速度还是各个方面相比”
“他们是从东北来的,东北现如今如何,你比我更清楚”
“你的意思是…”古河一口咬在馍馍上,馍馍有些硬了,留下清晰的牙印,他似乎并不在意,良久,从牙缝中艰难的蹦出三个字“卖国贼”
“泱泱大国,有何为惧?”
“这次我们损失比往常的都多,要是再没有对策,支撑不了太久”
“有什么好怕的,先去看看兄弟们”
……
“到了”船夫冲着里头喊了一声“下船晚些就会有人摇着船来接,你们只需去吃碗面再去好好睡一觉的功夫船就来了”
许姩一早就醒了,见着林端月还在熟睡便摇了摇她,她半睁开惺忪的双眼,发丝贴在脸上,想必是太久没洗过的缘故。
“到了”
“终于到了”林端月双手搭在身后想伸懒腰,奈何位置不够只能耸了耸肩膀,也算是舒展开。
在船上过了五日,林端月始终一声不吭,依旧整天笑嘻嘻的,许姩不得不对她改变看法,像现在这样的富家小姐还能吃的了苦的早就不是多数。
“我想去洗个身子,这几日身上黏黏糊糊的,你要去吗?”
下了船,林端月并不饿,只想着如何清洗这几日身上留下的脏灰尘,许姩也觉得浑身不自在,跟着她开了一家旅馆冲澡。
这旅馆透光效果并不好,进了房明明是白日的天却变得像阴天,将窗帘拉起还是觉得阴沉。
“你先去洗,我随后”说完林端月打开大箱子,从里头拿出一件缎面的衣裙,又拿出一双洗的褪色的布鞋,和她那双锃亮的皮鞋相比,这布鞋属实有些格格不入。
许姩并未多说,拿了衣物便进去冲洗,这水还算热乎,打在人的身上并不算冷。
出来的时候林端月已经睡着了,她像是有嗜睡症,在船上也是如此,闭上眼睛就开始睡。
桌上有两个碗,其中一个已经空了,另一个还在冒着热气。
“你洗好了”林端月打了一个哈欠,做了长达五日以来没有伸成功的懒腰“桌上有面,快吃”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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