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就在这时一声喊叫声传来,林勋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
林英看见前者后,直接插起腰,臭骂道:“你去哪了?一大早就没看见你人影,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虽然京胪寺已经同意了你可以随爹离京的请求,但在明天离京之前,你依旧还在禁足期,不得外出,你这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又欠收拾了。”
林英说着,就上前掐住了林勋的耳朵,教训道:“说,你一大早跑去哪了,不说清楚,我就把你耳朵拧下来。”
林英说着一用力,痛的林勋连连告饶。
“哎,哎,哎,姐,饶命,饶命。”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勋,此时一脸谄媚,完全就是一副受气包的形象,其随喊着,随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油纸包,递给对方。
“这是什么?”见到油纸包,林英手里的力道小了几分,问道。
林勋一看有戏,赶忙解释道:“姐,明天我们不是就要走了吗?而且一走轻易就不容易回来了,所以我一大早,就去买你最爱吃的油酥糕去了,怕你以后吃不上了,再想它,来快点,这可是第一锅,您快尝尝。”
林勋小心地哄着,生怕一不留神,耳朵就真不保了,如果说林勋是太安城内的霸王,那林英就是林家三代里的绝对大姐大,林姓小辈在林家最怕的人是林治,其次就是林英了。
林英揪着林勋的耳朵,低头看到后者手里的糕点,眼睛一热,松开手,然后一把抓过后者手里的糕点,道:“算你小子有点良心,姐没白疼你。”
“嘿嘿。”林勋赶紧在一旁傻笑迎合,随之其又道:“哎,对了姐,我再给您商量个事呗。”
“?”前者接着又是皱起眉头,虎着脸道:“什么事?你不要以为你和糕点就能让我对你网开一面,你要是还得瑟,我真揍你了。”
林勋一缩脖子,赶忙道:“姐,你先别生气,不是我的事,是小秀。”
“小秀怎么了?”林英紧问道。
林勋赶忙如实回答。
“咱姐俩不是要跟父亲一块去北疆境了吗?小秀给我说,想晚上一块聚一聚,叫上咱们林家所有小辈。”
林英有些诧异,“这不是小秀的性格啊,他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这段时间小秀一直在练武,你没和他接触,但我发现他自从大伯去世后,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如果用准确的话来说,那就是成长了,这是好事。”林勋最后肯定的说。
“。。。。。。”林勋和林秀都是从小跟在林英屁股后面混的,这两个弟弟的性格她很清楚,一个性格急躁,做事全凭意气,一个性格沉闷,只会读书。
这也和二人的成长有关,林勋从小跟在林长云的身边,所以性格很像前者。而林秀却缺少了这一份父爱,很久。
“行,既然小秀有这心意,那晚上就叫上这群小兔崽子,一块热闹热闹,我请客。”林英一口答应道。
。。。。。。
随之,夜晚来临。
林府按理,今夜肯定要大摆宴席,为林长云送行,但因为林府刚刚经历大丧,实在是有些不合适。再加上林家主脉两子,一死,一远走,反而莫名有些凄凉落寞。
长辈皆是如此,但小辈却全都悄悄溜出了府。
太安城,望月楼。
林秀结束了修炼后,换上一身袍子也快速出了门,今天他做东,肯定不能晚了。
“不是,我说你们林家孩子的宴席,为什么你非要拉上我啊,这让我多生分啊。”今夜被林秀强拉出来的左卫,依旧穿着他那眨眼的红袍,跟着林秀身后一脸的不情不愿。
“哎呀,你就别嘟囔了,这都是同辈人,有什么见外的。”林秀劝解着,忽然其想起什么,脸色一黑,道:“你不想来,是不是又想去喝花酒,我可提前给你说好,我这里是真没钱借你了,你这半个月都花了小一百两银子了,他就是哪家的大少爷,也没你能花啊。”
“怎么着,借你几个钱花,你心疼了。”左卫斜眼看向林秀,随之不屑道:“切,我也就是被我爹忽悠到这里来了,要不然小爷手里能缺银子。”
林秀眼球一转,突然靠向前者,小声问道:“哎,大师兄,你总说你自己以前有多厉害,那你之前到底是干啥的啊,我怎么有点不信呢,不会是吹牛吧。”
“吹牛,我会吹牛!我手底下可是。。。。。。”左卫一听林秀质疑自己,就忍不住要标明一下自己的显赫身份。
“说啊”林秀见前者说一半不说了,有点着急,循循善诱道:“可是,可是什么啊?”
“嘿嘿。”左卫看着林秀一副奸商的模样,眼珠一转,嘿嘿笑道:“我怎么会骗你,我以前手下正正经经可是有三千头牛呢,我爹说我从小就是个优秀的放牛娃。”
左卫说完,就走掉了,丢下林秀愣在原地。
林秀愣了半天,看着左卫的背影,气得咬了咬牙,道:“哼,让你给我装,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老底都查个干净。”
林秀倒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别人的隐私,而是单纯的好奇。
林秀一边想着,晚上将左卫灌多了再试一下,一边快速两步跟了上去。
林秀的身影从街道尽头拐过另一条街,消失在道里。
不久后,两道黑影从周围的房檐上掠过,黑影浑身被黑布尽数包裹,只有眼睛裸露在外,一双眼睛漠然无比,毫无生气,如行尸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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