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信皱着眉头,盯着林晗慧看,也不隐瞒,“他告诉你了吗?”
“没有,我猜的。”林晗聪在她回去后的那几天,天天伺机偷她的手机,最终被她逮个正着。
“你喜欢他么?”林晗慧拉着拉杆箱,配合着宁信的速度走在她旁边,仿佛喊宁信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一席谈。
“不喜欢。”宁信也不掩饰。因为她觉得好朋友间不需要秘密,况且她们可以猜到彼此的心。
“不要答应他!”一切的回答都在林晗慧的预料中,她也不希望宁信答应林晗聪。宁信身边有许多的帅哥,不是林晗聪这种土娃子能够比的。
“好。”宁信不太想聊这个话题,因为眼前会立即出现徐牧涯那张帅气逼人的脸,随后又会出现那个张口欲说的郑恩随。两人的脸一齐交织,弄得她心烦意乱。“我们去打工好不好?”
和我一起弹钢琴
宁信不太想聊这个话题,因为眼前会立即出现徐牧涯那张帅气逼人的脸,随后又会出现那个张口欲说的郑恩随。两人的脸一齐交织,弄得她心烦意乱。“我们去打工好不好?”
“为什么要打工?”就算宁信不说,她也有此意,因为家中遇到了点困难。
“赚点零花钱啊……”宁信虽然回了家,但坚持没拿她母亲给的一分钱,那些红包,也都压在箱底了。
“咳……”林晗慧叹了口气。与其说是叹气,倒不如说是找到了同命人而惺惺相惜。
走出火车站,阳光倾头洒下。这个时候,林晗慧的电话响了。她接起电话,淡淡的“喂”了一句,也不知道电话里头说了什么,脸上的神情一脸严峻,匆匆走到一旁才说出下一句话。
春日的阳光洋洋洒洒的飘在她的头发上,闪出亮光。宁信疑惑的望着一米七八的纤瘦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么高大的人需要被保护,觉得她离得好远。
宁信见她走过来,打趣道:“看你春光满面的,不会是在老家掉到金龟婿了吧?谁呀?介绍介绍给我认识,好让我帮你物色一下呀。”
“滚!”林晗慧冷冷的一张脸中挤出苦涩的笑容,不难看出强颜欢笑。
刚打趣完林晗慧,宁信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播放着艾薇儿的《everybody ;hurts》。宁信最喜欢里面的不断重复的歌名“everybody ;hurts”翻译成中文就是每个人都会受伤。
接起电话,里头的寂静仿佛隔着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喂。”熟悉的腔调熟悉的声音,宁信不自觉的握紧了电话。他们似乎除了大年初一见过一次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了,而他就像人间蒸发那样,音讯全无,一个电话也没有。当然,宁信这么要面子的人是不可能给他打电话的。
“干嘛?”宁信一张口仿佛对方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没有。想我没?”淡淡的语气中带着戏谑的声音。
“没有。”
“真伤心,我那个被割破的手指头似乎留下了疤痕啊。”三十六计之第三十四记,苦肉计。
“一个大男生有疤痕怕什么?”
如果徐牧涯那青葱搬的手指上真的留下什么疤痕的话,她会内疚死的。说不准会“以身相许”?哈哈,开玩笑。
“咳……说句关心的话会死吗?”徐牧涯有些无奈,苦肉计也无法让宁信吐出温情的话。
“有话快说,电话费很贵的。”
“学校的艺术节你知道吧?我想和你一起参加。”徐牧涯长话短说,也没任何别扭。
“不参加。”
她那三脚猫功夫她自己是最清楚不过了,画画半途而废,现在给一幅画上个阴影都显得乱七八糟,舞蹈更是学了一个星期果断放弃,因为那个老师特别严厉,唱歌就更不用说了,一张口就暴露出她是音痴。当然,唯一能蒙混过关的是钢琴,似乎在所有艺术中,她只对钢琴情有独钟。
“弹钢琴。我敢保证,很简单的,连幼儿园小朋友都学得会。”徐牧涯循循善诱,躺在海蓝色的床上,一手放在另一边的黑白琴键上,眼神中带着无尽的怀念。钢琴,好久都没碰了呢。
“不会是‘两只老虎’之类的儿歌吧?如果是这样,我不要。”与其在观众中默默无闻,也不要在台上丢人现眼。
“不是,你就答应我呗,算是我的生日礼物?不对,是你感谢我的礼物?”徐牧涯一时激动按下一个琴键,发出“咚”的声响。
“好吧。”
宁信听到那个声音,心底有什么东西仿佛要破土而出,但又被根深蒂固的顽固拉了回去。再去回味时,早已没有牵动心弦的声音。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
“还有件事。”徐牧涯抚摸着钢琴,不自觉的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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