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昊早早地将妹妹喊醒。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考试成绩不理想,所以秦月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
下午,秦昊被闹钟闹醒,看了一眼家长群,得知秦月这一次模拟考排名28位。
趁着空闲时间,他去了趟快递点将网购的手机用塑料袋装好,挂在车把手上。
然后才骑着自行车前去学校接秦月。
“上车。”为了铺垫后续的惩罚,秦昊假装自己很生气地板着脸。
车开到一半,他这才慢悠悠地开口:“你这次模拟考只有28名?”
“嗯……”秦月语气低落地嗯了一声。
“怎么搞的?是这几天没睡好,还是老师讲的听不懂?”
“不知道……”
“不知道?!”
“就是……我,考试的时候突然把做题方法忘了,考完才想起来。”
“哥!我下次绝对能考回前10,这次是发挥失常了!”
沉默片刻,秦昊把问题抛给秦月:“你觉得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
气氛陷入沉默,秦昊一边骑车一边在心中酝酿情绪。
回到家,秦月将书包放在桌子上,低着脑袋站在一旁。
“月月,爸妈死得早,我必须撑起这个家。”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怪我,知道疼了才会长记性。”
原本,秦昊打算是自己去拿板子,但心中闪过‘服从度’三个字。
他灵光一闪,突然大喊:“去把板子拿来!”
秦月被吓了一跳,双眼已经泛起泪花。
伸手抹了抹眼泪,她踱步将墙上挂着的木板子取下,递给秦昊。
“打多少下,你说。”秦昊轻轻用板子拍着手,和颜悦色地询问。
“……”秦月抬头看了秦昊一眼,又因为害怕快速缩了回去。
她心中在思考——说少了秦昊肯定会生气,然后自己加数;说多了自己也怕疼。
深呼吸几口,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秦月尝试性回答:“五、五十?”
“行。”秦昊点头,接着用木板指了指一旁的桌子:“自己脱裤子,趴在上面。”
“……”此刻已经被恐惧、惩罚占据大脑的秦月,根本容不下一点害羞情绪。
有的只有颤颤巍巍地服从,背着秦昊将校裤和胖次脱到脚踝处,然后趴在一旁的桌子上主动撅腚。
“自己数数,输错了和没数都重来。”秦昊提醒了一声,然后‘唰’地一声挥动木板。
“啊!一。”秦月惨叫了一声,接着报数。
“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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