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浴室门突然打开,林宗易赤裸走出,是完全的赤裸,只手上攥着毛巾。
我差点窒息,“你——”
他捂住我嘴,“别喊,关门。”
我摸索门把,拧上锁,我们挨得如此近,如此贴缠,感受到他潮热的温度,以及散发的浓烈体味,那种阳刚又性感的味道遮住了沐浴香。
林宗易总是让人想到情欲,夜晚和喘息。这是他最深刻的吸引力和迷惑力。
我僵硬不动,“宗易,你穿好衣服了吗?”
好半晌,他嗯了声。
我眼皮睁开一道缝,他穿了长裤,上身仍旧袒露,宽阔的腰背肌肉隆起,骨骼精壮有力,水珠沿着臂膀线条滑落,流进挺实的臀部。
灯火昏暗,他皮肤像涂了一层蜜腊,越发狂野油亮。
林宗易的每一寸,甚至他的气息,一个淡淡的眼神,韵味成熟深沉到极致。
我伸手,捏住灰蓝色的内裤边缘,小心翼翼抻平,他动作一顿。
我解释,“你皮带勾住了。”
外面这时传来脚步声,逼至这扇门,男人说话,“华哥?”
我不吭声,躲在林宗易的身后,他镇定从容,“什么事。”
男人试探问,“我听见好像有女人。”
林宗易隔着门,语气发狠,“你踩着谁的地盘。你要记住,乔叔在万隆城也只是摆设。”
男人踌躇片刻,不再言语,离开走廊。
林宗易拉开门,确定没人了,他再次反锁,走向办公桌打电话,“振子,四楼。”
那头问,“老规矩,调虎离山?”
林宗易单手系着裤扣,“你掂量办。”
他挂断,一边点烟一边审视我,我现在灰头土脸,发丝还夹着破碎的塑料和保险套的包装,他皱眉,“你怎么进来的。”
我手抖落头发的脏东西,“垃圾桶。”
他吸了一口烟,“遇到振子了。”
我惊讶,“你也知道?”
林宗易坐在沙发上,吹出一缕烟雾,“他不帮你,你进不来。”他后仰,神情讳莫如深,“一只鸟也飞进不来。”
我问他,“刚才是蟒叔的人,负责监视你吗?”
他一言不发,垂眸地面的影子,许久,我开口,“我拿到真的录音笔了。”
林宗易掸了掸烟灰,望向我,“冯斯乾知情吗。”
我摇头,“我偷的。”
他笑了一声,“这么重要的证据,在他手里偷的。”
我发觉他另有深意,“你怀疑冯斯乾耍诈吗。”
林宗易面无表情,我把录音笔交给他,“应该不是假的。”
他接住,掌心转动了两圈,按下开关,闭眼听。
我受不了身上的怪味,进入浴室洗澡,过了一会儿,我敞开门,“宗易——”我腔调怯生生,“我需要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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