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星期六那天,三个女生果真都来找冷小婉玩了。
丁新晴先到的。星期一时,冷小婉告诉她说刘然和韩玉也要来。她不认识韩玉,听了冷小婉的介绍,才知道原来是韩会长的女儿,不仅成绩优异,而且长得也非常漂亮。
“喂,小心点,别让你的情郎被花姑娘勾跑了。”丁新晴对冷小婉说。这话那天她就说过了,今天又特地提醒。温小飞现在不在家,去路口接韩玉去了。
冷小婉拍了丁新晴一巴掌,说道:“别胡说,我说过的,小飞哥哥不是那种拈花惹草的人。”她暗自发笑,心想:你们谁能真正懂得我的小飞哥哥呀?
丁新晴感慨地说:“唉,这不光是他不拈花惹草的问题,像你这样不看重男人外表的女孩子也没有,人生知音难觅,你们这才真正是一对知音啊,这才叫相知相爱,而其他人都不过是相识相伴,甚至只是临时搭台唱戏。”
“说的什么话啊?难道你和江涛哥不是相知相爱吗?”冷小婉说,“这和搭台唱戏怎么能一样呢?相爱的人是不会分开的,而搭台唱戏则必有曲终人散之时。”
丁新晴苦笑道:“说得好,但我和江涛还真有点说不清,有些糊里糊涂,我们似乎从没有认真想过,究竟喜欢对方什么,又了解对方什么,就跟磁石一样,异性相吸,就这么吸到一块去了。”
冷小婉笑了。她知道磁石的特性,便又反驳说:“越说越离谱了,你说只是因为异性相吸,可男孩子那么多,你怎么没和别人吸到一块呢?说到底还是你们有缘。”
丁新晴没话说了,心里承认冷小婉说的对,便道:“或许吧。”
这时,刘然也到了。在路口时,她遇见了温小飞,知道温小飞在等一个叫韩玉的人,但温小飞没说丁新晴也来了。此时见了丁新晴,她又惊又喜。
她今天的确是因为疑心再起而来的。那天晚上,她也看到了新闻。当看到新闻里说冷开诚的女儿也叫冷小婉,不仅多才多艺,还貌美如花,她马上就想到了温小飞的女朋友冷小婉,二者是无比地吻合。还有关于冷小婉生的什么怪病,这个她也想到了。所以当时她无比惊叹:天哪,难道这只是巧合吗?如果是的话,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她不相信,于是便决心再探一次。她本想和丁新晴说的,可是又怕丁新晴笑话自己,便决定一个人来。可没想到丁新晴居然也来了,而且比她还先到。她心中暗想:这个晴丫头,大概也是看到了那个新闻,也是来一探究竟的吧。于是她就把丁新晴列为同一战线,准备悄悄与之联手。
和冷小婉打了招呼后,刘然问丁新晴:“你怎么没和江涛去玩呢?”
“他不要我了。”丁新晴笑着说,“嫌我太瘦。”
刘然知道丁新晴又在调戏自己,就伸出手做了一个扭嘴的动作道:“小心你的破嘴,免得本姑娘动手。”
冷小婉笑道:“你们一到一块儿就先斗一回,倒是有趣,不过还是不要斗的好。”
“就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干吗老是伸手?凭你那熊掌肉多是吗?”丁新晴笑嘻嘻地说刘然。
刘然说:“就是的,我这熊掌就要打你这乌鸦臭嘴!”说着,她手就伸了过去。
丁新晴躲在了冷小婉身后,把冷小婉往刘然怀里推。冷小婉一下抱住刘然叫道:“然姐姐,饶了她吧,我们看武大郎墓去。”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一个女孩子银铃般的声音:“哟,这么多人,真热闹,我也来了!”
刘然和丁新晴都不闹了,同时看向门外,只见来了一个和冷小婉差不多漂亮的女孩,穿着一身运动服,充满了阳光之气,眼睛里满是高兴的光芒。
“你们好,我叫韩玉,是婉儿的朋友。”韩玉大方地自报家门。她坐公交车到路口,温小飞骑车去接的。
见韩玉如此直率,丁新晴便也热情爽快地说:“我们知道,婉儿说过了,我叫丁新晴,是婉儿的干姐姐。”
“我也是婉儿和温小飞的干姐姐,我叫刘然。”刘然也大方地自我介绍。
“噢,婉儿朋友真多。”韩玉笑着说,“这说明我们婉儿很讨人喜欢,我也是婉儿的姐姐,但我应该比你们小,所以我也叫你们姐姐吧。”
年轻人就是这样,热情洋溢,很快就能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不是有人这样说女孩子的嘛,一块去趟厕所,回来就是知己。
温小飞进来了,见四个女生这样欢快,又都活泼大方,心里也被感染了,几乎忘了其中有两个人是要设防的。
“好了,都来齐了,我们走吧。”温小飞说,“现在都要十点了。”
韩玉也说:“是啊是啊,快走吧,我下午还得回去做作业呢。”
温小飞一听,便说:“依我说,你这个学霸今天就不该来,太浪费时间了,古墓有啥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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