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着眉头在外头站了半天,弄得服务员不知所措,忙过来问他有什么事儿。
“里头那个女的呢?”他总算出声。
“被三位先生带走了。”
听到这话,他的脸登时黑了下去,他没有忘记,方沁语当时喝得有多醉。被带走了?结局会是什么?
景佑寒突然心烦意乱到了极点。
他边走边去打方硕桓的电话,那头无人接听,他并不死心,一次次地拨着。
“喂?”
叭!他把手机狠狠甩了出去,脸上早已阴沉一片,几乎能杀人。
方沁语被这巨大的声音惊醒,茫然地睁开了眼,半撑起自己看过来。她的酒还没有醒,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恍恍惚惚的,看到景佑寒也没有了特别的反应,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景佑寒的身子狠狠一绷,所有血液都集中在了一点,他却再次愤怒,大步走来将方沁语给扯了起来,“你到底想做什么?在跟三个男人不清不楚后又来钻我的床?方沁语,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他一用力,将她掼下了床。
一阵吃痛,方沁语感觉骨头都要断裂,此刻也终于清醒。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怎么会在你房间里?”
景佑寒唇上抽起了冷笑,“怎么会在我房间里,不该问你自己吗?既然已经离开了,又为什么一出又一出地变花样演戏给我看?”
“我演戏?”方沁语被他骂蒙了,“我演什么戏了?”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做什么。
景佑寒没有回应,转过脸去,他怕再看着她,自己会把她给弄死。方沁语颤颤巍巍地迈起步子,朝外走去。虽然头晕得厉害,但她没有忘记,自己在应酬。就这么甩下那三个人算怎么回事?
“又要去哪里!”看她拉开门,一声不响就要离开,景佑寒的火气又涌了起来。
方沁语晃了晃脑袋,耳朵被他吼得生痛,她指了指外头,“应酬……”
“你都是这么去应酬的?”
方沁语被摔得七荤八素,有些委屈,却也不明白他的意思,倔强地点头,“对,我每次都这么应酬的。”
“最后应酬到床上?”景佑寒点着自己的床问,眼神里暗光涌动,是要爆破的前兆。方沁语这才听明白,气得唇者抖了起来,倔强让她不肯解释,索性点头,“是又怎样?跟你还有关系吗?”
呯!
一拳顺着她的发丝过去,落在床上,激得床震了三震。景佑寒的表情已经阴鸷到了极致“既然都是应酬,那在我这儿也是一样的。”
他扯掉了她的衣服……
三十分钟之后。
“滚!”
身上,全是他青青紫紫的印子,不知情的以为刚刚会有多激烈。
这本就难堪至极,他又发布这样无情的命令,更加令她抬不
起头来,只能滑下床上,一声不吭地套上了衣服。
“知道我为什么不再碰你了吗?”她套上最后一件衣服时,他出了声。方沁语停手,怔在那儿。
“因为你脏!”他无情地吐出。
眼泪,忽然汹涌,方沁语知道自己再也忍不住,只能转身跑了出去。
“因为你脏!”
方沁语漫无目的地走在深夜的街道上,每每想起景佑寒说这话时,心里就一阵阵痛楚。她脏?他可曾知,除了他外,她不曾被别的男人碰过。现在,他却反过来说她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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