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书正自犹豫不定,看着横躺在床上的丑陋村姑,就杀的死猪,心中又有些阵阵恶心。这时忽然被陈友谅硬拉住手,神情一诧,只感觉自己手掌已经被他硬压在了村姑的肥乳上面。
“哈哈,宋兄,手感怎么样?这样的大奶,可是难得一见。”陈友谅哈哈大笑。
宋青书脸色一阵古怪,他刚见村姑相貌的时候,觉得恶心想呕吐,但毕竟小处男受不得刺激,虽然看着恶心、当真实实在在摸到了,却是有些激动。他本就是一个天生的色狼胚子,刚才一直面对墙壁,倒不是真的厌恶村姑貌丑,而有大半原因是因为处男害羞。此时人生第一次触摸女子的乳房,只觉得手上一阵柔和,虽然面前是一个绝世丑女,但也忍不住心中一荡、咚咚乱跳,仿佛被电击了一般。
杨逐宇见陈友谅硬拖宋青书上架,大是感到有趣,心想:“看来陈友谅这小子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要拉宋青书下水了。嘿嘿!有趣,太有趣了,我倒真想看看宋青书这公子哥儿是怎么面对‘极品尤物’的。
宋青书原本风流倜傥、对女孩子巧舌如簧,当真遇见了实战场面,一手捏住村姑的乳房,神情却是极为窘困、难堪,手欲要缩回去,似乎又舍不得,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潇洒摸样。
陈友谅见了他的神态,知道他已经动心,阴阴笑了一声,暗骂:“装你妈的清高,刚刚还瞧不起烂货丑女,怎么现在自己好象也心动了!”忽然把他另一只手也压在了村故的乳房上面,笑道:“放开点。宋兄不必拘谨。”
宋青书两手按在了巨乳上面,顿时感觉一股莫名的塌实,不过无意中看了村姑的丑脸一眼,心里又是一阵恶心,暗吐了一口凉气,连忙把头别了过去。闭上了眼睛。但出于色狼的天性,他像是上了刑场地死囚,虽然额头豆大的汗珠连冒,颤抖的双手却不自主的在那两团肥肉上轻轻揉捏了起来。捏了几下,好象忘记了自己手掌下是一个极品丑女,只觉感觉良好,淫意阵阵上涌,迷迷糊糊中,又按照自己曾经幻想过抓美女玉乳时候用的方法。在村姑乳房上上圈下套起来。
陈友谅见宋青书禁不起刺激,似乎有些上瘾了,忙在一旁夸奖:“嘿!宋兄果然有我们‘正中男儿’的潜质。第一次捏奶就有这样地技术水平,手法纯熟,不在一流老手之下。哈哈,今天之后。武林中必定又要出了一个让女子如痴如迷的潇洒风流男。”接着又怂恿:“光用手抓捏还不够刺激,宋兄在用嘴亲亲、舌头舔舔,试一试?”
宋青书害怕自己技巧生疏,刚开始有些心虚,被他美言一笼,顿时起了壮气。大叫一声“好!”更加激情澎湃。也完全没了胆怯羞涩之心。于是又睁开了眼睛。当村姑的脸容再次进入他的眼帘,咒骂了一句:“去你妈的丑八怪。真是影响老子的兴趣,老子看见你的脸就想吐。”顺手从床铺上扯过一叠被子,胡乱扔在村姑的脸上,掩盖了她的整个头部。望大哥指点指点。”果然听他地话,然后扑下身去,张开大嘴,在村姑胸脯上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陈友谅时刻都在计算自己的利益,他心想和宋青书关系搞好,再好好利用这一个转世张三丰,以后慢慢从他手上控制武当派,那对自己是大有好处。此刻听宋青书对他的称呼忽然从‘陈兄’变成了‘大哥’,对自己也屈尊成了‘兄弟’,心里大是兴味,连连暗笑,知道已经彻底把他地心灵、肉体都拉下了水。于是又大加鼓励赞扬:“宋兄口技不错,虽然是第一次,但也不逊色于一流花场老手。就你现在这几下子,已经足可让天下女子俯首称丞。”
宋青书其实“口技”十分垃圾,不知道陈友谅是哄他开心,还以为自己真的很厉害,顿时眉开眼笑。一得到鼓励,更加卖力,又埋头在村姑的胸脯间,乱添乱吃起来。
“你娘的皮,真以为自己厉害?你若真地厉害,这村姑下体早就潮湿一片了。哼,怎么一弱智儿似的?就知道在奶子上吃呀喝的,一点自我
识都没有!”宋青书在村姑胸脯上不疲不倦的埋头干友谅站在一旁都看得有些厌烦了,暗骂鄙视了一阵,脸上又推起志同道合的笑脸:“宋兄,不能老是让嘴和手爽,嬉,时间不早了,也该是让胯下兄弟爽爽的时候了。”
“咳,咳,陈大哥说地既是。”宋青书连忙点头,快速脱去长袍、上衣,又松了松裤腰带,长裤子立即落地,全身只剩下一条贴身内裤,裤裆早已经被胯下之物顶地老高,象是一个小帐篷。他脱到最后地时候,心中虽然没了胆怯,但第一次要在外人面前裸露下体,神态还是有些忸怩。
陈友谅瞟了宋青书一眼,故意做了个极为夸张吃惊的神情:“哇,宋兄裤裆顶地好高,都一柱青天了,好强悍,好强壮!拥有此物者,岂能不叫天下女人丞服!佩服,佩服!”
宋青书被陈友谅这一捧一赞,还以为他说的是真心话,只要是男人,最喜欢的莫过于别人称赞他某个部位强壮、强悍,听了这种爽心话儿,必定把说话的人当成生死之交。他此时大是洋洋得意,不禁也开始豪气云天,豪迈的大笑了起来。
“快脱,快脱。”陈友谅跟着呵呵大笑,他为了以后要宋青书死心塌地给自己效力,假装表明自己是宋青书最铁最讲义气的兄弟哥们,大有福难共享之意,也开始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并且很够意思的道:“来,来,来,宋兄弟,今天是你第一次,我就吃吃亏、让你多占点便宜。嘿嘿,你从前面上,我捅后……”
“噗嗤!”杨逐宇听到这里,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要是平日,他只怕早前仰后合笑脱了颌。忍住笑后,连连摇头,心中暗想:“好个陈友谅,我原来以为你只是一个有雄心壮志、有才干的草莽,倒没想到你这历史名人竟然是这般粗俗、猥琐、奸猾,简直就是人渣中的垃圾。咳,宋青书这小子良心不就不好,要是跟你混上几个月,只怕要变成比我还坏的天下第一坏蛋。”又睁大眼睛,想看看宋青书怎样失身在这一具肥肉之中,还有些期待那让人啼笑皆非、世间最恶心的3P场面。
“碰。”
宋青书和陈友谅正要脱内裤骑到村姑身上去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窗户木墙被撞烂的大响声音。
“哎呀!干嘛推我?”
接着又听见一个男子在无意的惊慌中失声大叫,好象是被人从外面硬扔进了屋子。
原来是杨逐宇正看到紧要关头,可他身边那两个美貌的少女却实在看不进去这种肮脏的画面。此刻室中的情景,周芷若和小昭若不是亲眼所见,不论是谁说与她两知,她两必斥之为荒谬妄言。二人在外面听着屋内陈友谅和宋青书的那些无耻举动和下流对话,没想到世界上竟有如此龌龊的人,均是羞得心中乱跳,丽脸绯红,只想捂住耳朵眼睛。二人见他们如此天性凉薄,屋内的两名采花贼都要进行最后一道程序了,可见杨逐宇神色悠闲带着一丝邪笑,似乎还没有出手去搭救村姑的意思,均是心中想到:“杨大哥再不出手制止淫贼,里面的村姑可就要被彻底的糟蹋了!”二女四眼一对,立即心印相通,同时一笑,忽然四只玉手从杨逐宇背后用力一推,趁他好戏正看得入迷,把他硬生生从外面破窗推进了屋里。
“**,这种紧要关头,谁来坏爷爷的好事,活的不耐烦了么?小心我割了你的鸟。”
陈友谅和宋青书忽然看见有人破窗而入,均是大吃一惊。来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相貌,陈友谅的第一反应就是粗鲁的破口大骂,没有丝毫做贼心虚之色;而宋青书却是恰恰相反,脸色大变,低头弯腰,两腿半躬,双手抱胸,一副猥琐的小偷摸样。
“哈哈,谁这么大胆,敢割我的鸟?我一定杀他全家祖宗十八代。”杨逐宇尴尬的从地上挺起,看了看横肉在床上的村姑,眉头一皱,暗自恶心;又瞧了瞧宋、陈二人,故意冲着他两嬉嬉怪笑,又大赞:“两位好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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