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哎,我说你这小丫头还真来劲了,你也不瞧瞧这是你对面的是谁家的姑娘?&rdo;
那豪嫂不得不返回来,她板着脸,一副颐指气使的狗腿子模样,夕珞都能感受到她在张府的下人堆里是如何不可一世。
只不过忌讳后面马上要过来的律公子,豪嫂并不愿被夕珞误事,想叫马车移动时,偏偏夕珞就是寸步不让,那马车夫只得将车停在那里。
&ldo;直接给我往她身上轧上去!&rdo;
红袍女狠狠出声,可是马车夫哪里肯这样做,在那里道:
&ldo;小姐,我,我,这好歹人命关天哪,小人实在不敢!&rdo;
&ldo;没用的狗奴才!&rdo;
这下更激怒了红袍女,她再次夺过马车夫手中的鞭子,朝着夕珞又甩出了恶狠狠的一鞭子,力道比之前还要大,白青若惊呼不好,想冲上去挡在女儿前面,康帅情急之下也想去拉住鞭子,结果两人动了之前的鞭伤,疼的更厉害,连着起来。
夕珞决定再次冒险伸出手想抓住这鞭子时,却有人在她前面,用一只刚劲有力的手突然牢牢将这根鞭子抓住。
&ldo;夕浅妹妹,请自重。&rdo;
一听到&ldo;夕浅&rdo;二字,夕珞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去打量那红袍女子,只见对方又气又恼,却又在倾刻间从母老虎转换成了小白兔,还掉下几滴眼泪下来,像梨花带雨一般,倒像是她受了极大的委屈。
而白青若则是惊的抬头先去打量来者的脸。
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将领模样,20岁上下,高高的个子,一身玄色带紫锦的大袍,眼睛冷冷的,满脸肃色让人极易忽视他长的极俊的五官。
&ldo;靔律哥哥,是她们走路不长眼睛,差点冲撞了我的马车。马车夫为了给她们让行,差点把我特意买给祖奶奶的玉瓷震碎了&rdo;
这名叫夕浅的红袍女子哭哭啼啼地解释着。
豪嫂也赶紧接上话,&ldo;就是这样子的!律少爷,浅姑娘实在太看重买给老太太的寿礼了,这也是没法,没想到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没规矩人家的丫头竟咬上我们不放了,将姑娘气的不行。&rdo;
&ldo;我都瞧见了。&rdo;男子冷冷的语气传来,是完全的冷漠和失望,&ldo;我曾听宅子有人私下议论你性格乖张,想着你可能是个孤女,虽得我们张家祖母疼爱,但也应该不至于会如何虐待他人,所以认为可能只是误传。但是今天,我却是真见识了。&rdo;
&ldo;靔律哥哥,不是这样,你误会了,是她们先&rdo;
&ldo;我们可是何错之由?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事,姑娘的马车虽差点撞着我们但也算躲尚及时未出什么伤亡,可姑娘年纪小小竟然拿着鞭子对我们又打又骂,各种羞辱,这哪里像是个大家养出来的女子?说出去完全就是个笑话!就连个嬷嬷都这么不可一世,也难怪会养出个这样凶狠耍泼的姑娘来!倒底是哪个名门大户说出来给我们听听。&rdo;
白青若突然发话,说的是咬牙切齿。
她盯着这名女子许久,再加她的律儿那样一说,已经完全证实了她的想法。
上世的恨意再次出来,于是直接出言讥讽。此时,她说的也完全是肺腑之言,若是她有这样的一个儿媳,那真乃家门之大不幸。
不过她也正沉静在思念的满足当中,她是多么开心地看到自己的孩子,虽然他现在离的这么近却无法去相认。
可是那又怎么样?
他已经长大了,通透明理,而且还一表人才,高大的个子,有着如同淬火的钢铁一般韧性的身体,脸就如同雕刻过一样五官分明,有那么几分神采英拔,眼神里流露着精明、内敛和严肃,当然,她看到他藏着很深的一股肃杀。
夕珞的注意点却一直这名和她堂妹一个名字的女子身上,心里更是明白了七八分,突然冷哼了一声。
一旁的白青若又想起了张一虹,就是那个前世毒死了她的女人,张家的小姑子。
没错,这个假夕浅应该就是张一虹和马夫厮混所生的女儿,那张脸就和张一虹有几分相似,事实上这少女应该比真正的夕浅要大一两岁的。
张一虹将白青若毒死以后,又放火伪装是失水,和张母合伙将夕浅调包成了自己的私生女。
阴谋得逞,做的如此无逢,可惜没有好好养。
若是好好养,也算是个大家闺秀了,然而,非常不幸,这个女孩仍旧被调养成了和她母亲一样的脾气,或者说,耳濡目染成了和自己的娘成了同类。
有关什么样的环境容易制造出什么样的人,这确实是一种有力的说法,宠溺永远最具杀伤力。
&ldo;我娘亲说的极对。我们虽只是小门小户的平民人家,可也至少知道,女性应该温良贤淑,而不该这般张狂。&rdo;
夕珞也乘势说,她抓着痛点不依不饶。
&ldo;实在抱歉,请三位恕罪。&rdo;张靔律把目光转向白青若三人,语气极为诚恳,他觉得面前这个女孩说话的声音很是好听,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她刚才的那份对抗却都被他瞧见,&ldo;是我们管教不严之责,你们若有要求可以提出,我们当以满足。&rdo;
&ldo;你们瞎说什么?你们&rdo;
假夕浅愤愤然,若不是这张家的公子在这里,估计又要使性甩鞭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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