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在一个月后,估计四面的墙已经干透了,又在我们邻村,雇佣了两个成手瓦匠,把房子装修完了。
最后,当三姐夫章易阳,亲自开车,将一整箱玻璃送来,便又请来一位,会割玻璃的师傅,把三间砖瓦房的玻璃,全部安装完了。
当一切准备就绪,又选择了一个良辰美时,我们全家一起行动,把我们得全部家当,搬迁到了,这个梦寐以求的新居了。
也就在我们搬进新房的同时,任龙和肖月盈一家,也搬进了我们倒出的,那两间房子里面了。
这样一来,等任泽结婚,就又有新房子了。
这种现象,在那个时代,对于我们农村每一个家庭来说,都是必须经过的历程,他就像一棵大树,在大树根系的滋润下,枝杈茁壮成长,直到枝繁叶茂,硕果累累。
这个比喻,看似有些牵强附会,可是,确是我们这个普通家庭的真实写照,公公婆婆含辛茹苦,把四个儿子养大成人,又帮助他们娶妻生子,安家立业,期望他们过得称心如意。
然而,他们却从来不思索取,忙忙碌碌,奔波一生,而他们在需要孩子回报的时候,却已经老了,原来喜欢吃的苹果,因为味觉减退,也感觉不再那么香甜了;原来喜欢吃的排骨,也因为牙齿脱落了,咬不动了。
原来想静静的躺一会儿,现在,却又是因为这疼那疼的,这麻木那抽筋的,也不再觉得舒服了。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慈禧太后,为母亲富察氏所作的一首诗:世间爹妈情最真,泪血溶入儿女身。殚竭心力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心!
自从搬到新家后,我们和任龙两口子,都有属于自己的空间了,而我和任飞,也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家。
然而,生活并不总是一帆风顺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两个小儿子日渐长大,家里的经济压力,也就越来越大了。
于是,为了贴补家用,任飞在农闲的时候,也开始寻找一些兼职的工作了。这些工作,有时是出工给种地的大户,割黄豆地的大草;
有时是加入某个建筑队当力工,而干这个活计,每天的工资,也不过是那么五块钱而已。
尽管工资很低,但是,没有别的出路,也只能将就着去做了。
直到后来一天的傍晚,我正坐在灶堂前面,看着烧火做饭,只见任飞兴冲冲的走了进来,他看到我,神秘的微笑道:“李红,我又找到了一份好活计!”
“任飞,是什么样的好活,让你这样高兴呀?”
“哈哈,这个活计呀,是大姐夫苗雨泽帮忙找的,他说让我们哥四个,去乡里木器厂抬大木头。”
我瞪大双眼,“抬木头?恐怕不行吧!本来你也没有经过这方面的锻炼,再说,老三任泽,老四任天,身子骨还没有长成,怎么可以干这种活儿呢?”
任飞笑道:“你可别小看老三和老四,他们哥俩虽然年纪小,可是,他们两个确是都比我有力气呀!”
“这样说来,你们哥四个,你是最弱的一个环节了,是吧!”
任飞有些难以为情,“呵呵,是呀!本来我也知道自己不行,可是,老三任泽却鼓励我说:“大哥,让二哥任龙和老四任天,抬一个杠,你跟我俩抬一个杠,用哪一个肩扛蘑菇头,也都是由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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