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沐承葵和洛花盈,阮晓云珍之重之地将这幅画挂到了自己床边的墙壁上。
平时正好能被放下来的纱帐遮住,需要拜拜的时候撩开纱帐就行。
夜里,梳洗完毕的阮晓云盘腿坐在床上。
她的脖子上面挂着一节深色的皮绳,将之前凤凰送给她的那根羽毛系在上面。而身上则是穿着一套现代款式的长袖棉质睡衣,和古色古香的房间非常不相称。
那羽毛能无伤抵消所有元婴等级以下的全部伤害,沐承萱曾经嘱咐过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拿下来,她一直贴身带着。
而睡衣则是阮晓云自己做的,根据设计图制作缝纫机对于器修洛花盈来说实在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她一连做了十几台,并送了一台给阮晓云。
大约是因为腿脚不便,所以手上的功夫十分灵活,阮晓云小时候便在孤儿院就经常做一些针线活,对这些很熟悉。一拿到缝纫机就动手给自己做了好几套现代风的睡衣。
阮晓云这个人其实挺别扭的。
说的好听一点是念旧,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喜欢胆小地呆在自己的舒适圈里面,不愿意出去。
她依然留着短发,没有打算为了彻底融入这个世界去改变自己。
如果是其他的穿越者,估计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兴冲冲地开拓新地图,各种大鹏展翅任意翱翔了。
但是阮晓云不一样,她挺愿意一直安安稳稳地待在丹凤岛,不需要认识更多的人,不需要打听这个世界更加复杂的社会关系,不需要寻找更刺激的新生活。
存钱,存丹药,安安静静的等待时间流淌。
也许有一天,沐承萱能找到让她真的彻底好起来的方法,又或者等千年过去,随着科技的发展,当人类来到那个她更加熟悉的现代社会,她去找那个外国医生做手术,就像当年和琪琪姐说好的一样。
如果运气好一点,她好希望自己还能在遇见琪琪姐。如有那么一天,她再也不想要琪琪姐来照顾她了,自己要存好多好多的钱,这一次换成自己来养她……
阮晓云想着想着,又看着那张画出了好一会儿神。
老实说,阮晓云见过的男人其实并不多,她并不知道自己去评判一个男人外貌的标准有哪些。
去年的时候,琪琪姐追选秀节目期间倒是拉着给她科普了不少什么看男人的技巧,什么又要看骨相又要看皮相,还有什么手指和鼻梁都是关键点。
太多了,她记不清,只当是玩笑话听听。
只是现在,她看着刑白澈的脸,思维有些缓慢地想,如果那些练习生里面,有哪个能长成他这样的模样,应该就算是站着一动不动,都能直接c位出道了吧。
又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她撑着手蹭到墙边,又仔细看了看。
发现他银色的长发是用旁边的两缕头发缠成五股辫之后,再固定在脑后,起到归束起长发的作用。
不知道为什么,想象到这样一个气质孤冷的银发美男,一清早起来,坐在镜子面前面无表情地自己给自己编头发的画面,她就觉得很幽默。
她笑起来,大着胆子在他的眉心处的九瓣红莲上点了一下。
画面里面英俊的男人鲜活起来,从仰头变为低下头,直直地看向画卷外的人。
阮晓云感觉自己的心莫名其妙地漏了一拍。
她想不清楚原因,却突然发现了另一个华点——
这个动作,像不像是在点头?
反正也没有人在,自从搬了院子,九尾和凤凰也被她赶到特定的窝里面睡觉了。
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阮晓云那古古怪怪自娱自乐的恶趣味就升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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