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了!”黄桂花伸手按住自己的嘴,给田喜财的进攻造成一定的阻碍。
“黄姨一点也不老!”田喜财加紧攻势,嘴就在黄桂花的手背上使劲儿亲着,试图突破这道屏障,或者希望黄桂花能主动放弃抵抗。他一边动作着,一边激动地说:“黄姨,在我心目中,你一直像个电影明星似的,那么漂亮,那么年轻,根本不像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我好喜欢你!”
田喜财铺排着各种赞美的语言,进攻着黄桂花的心理防线;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抱着黄桂花,另一只手腾出来,移动到黄桂花的胸前胡乱地揉搓着。
黄桂花略微有了些反应,申呤了一声,闭着眼睛。她分明地感觉到田喜财的手从她的纽扣中间伸了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探到了她的胸口,她也分明感觉到自己休内迅速腾起一团火,自上到下燃烧着,烧得她快要失去知觉,但某根神经却又变得敏感,那么激烈地跳动起来。
这无疑是给了田喜财最大的鼓励,他更加放肆地把手向上伸。终于,他碰触到了一团柔软的东西,胀得坚硬,紧绷在一层布里。他的指尖摸索着,试图寻找着那块布的边缘,从而突击进去。
有那么一段时间,黄桂花的抵抗明显减弱了,或者放弃了抗,脸上呈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
田喜财的努力总算有了进步,他找到了那块布的边缘,他更加激动了。激动反而影响了他的攻击力,他的手在颤抖着,这是他第一次将要亲手触摸到女人的神密。
然而他没有触摸到。
黄桂花仰起头舒了一口气,犹豫了片刻之后,忽然大声喊道:“你快放开!”用尽全力,猛地把田喜财推开,站在那里喘着气。
“黄姨——”田喜财叫了一声,又要贴过来。
“别过来!”黄桂花喊住了田喜财,又压低声音说:“好了,就这样,我也不怪你,见好就收吧,再要是放肆,我可要喊人了!”
田喜财果然不敢动了。
“好了,回去继续打麻将吧。”黄桂花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看了一眼田喜财,自己先走了。
黄桂花回到屋里,坐到麻将场上,可是她的心思老集中不起来。不知想什么,不由自主地就跑偏了,浑身感到一阵燥热,脸也火辣辣地烫。隔了一会儿,见田喜财回来了,黄桂花更是坐立不安,本来拿着一手好牌,却一连几把都输了。
她也很奇怪自己的感觉,内-裤里竟然湿漉漉的,尽管没有人知道,但她还是很害羞,仿佛人们已经都猜透了她的心思。
“怎么了黄姨?”有人发现了她的异常,问。
“头疼,唉。不玩了。”黄桂花红着脸说,低下头,推倒麻将,站了起来,眼睛不自觉地瞟了一下田喜财,出了七司令的家。顺着路走了一会儿,没见田喜财跟上来,这才放下心,加快脚步回到自己家里。
杨宝宝已睡着了,粗重的鼾声满屋子都能听到。
黄桂花埋怨了一句:“睡得这么死,还不插门,怪不得让人偷呢?”
回了自己的卧室,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今天,田喜财的大胆非礼让她心里很不痛快,可是身体却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已经许多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似乎带着点害怕,又带着点迫不及待。说实话,她现在对那事早失去了兴趣,认为那是年轻人的事。当然不完全是杨全德敷衍了事的原因。本来结婚二十来年了,就是一桌山珍海味,也该吃腻了。
“这个小东西,居然敢对我下手!”黄桂花在心里自言自语着,像是责怪,但又不完全是责怪。她想起田喜财和一系列的举动和一连串赞美她的语言,虽然未必全是发自内心的,但还是让黄桂花有些微熏的醉意。
她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镜头,带动着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栗;她甚至忍不住要吟出声,她蜷缩着身体压抑着内心的欲望。然而越是压抑,越是无法抵抗那一波强似一波澎水般的袭击。
终于,她放弃了挣扎,舒展开身体,像是受到了某种外力驱使似的张开双腿,一手抚摸着胸前的玉-峰,另一只手颤抖着伸到了下面……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安慰自己,竟几度晕厥,如果不是担心被儿子听到,她真想放肆地大叫几声。忽然,她觉得,她身体里的某种基因被激发了。(迷乱的村庄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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