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酸酸的,明肆哭笑不得,一时竟有些恍然,似曾相识的画面一晃而逝,仔细想来,却又模糊得分辨不清。
“说的哪里的话,您每年做的糍粑她不是最喜欢吃?”
明肆不过一句话,便哄得明母心花怒放。
“你就哄我吧。”口里说着不赞同的话,心里却是真把有限见楚天歌的几次想了想,真心来说,确实是没得挑剔的。
不过,一想到那张轮椅,心里就不大舒服。
明肆洗好了杏子,抬手就要帮明母冲碗,明母摆了摆手,说:“出去,出去,这哪里是你做的事。”
明肆是知道他****性子的,听言,便端着杏子出了厨房。出来,就见楚天歌坐在沙发旁,左手拿着遥控胡乱按着,电视屏幕上一片漆黑,只有数字不停地变换着,约莫猜出她是为哪样不高兴。
还是个孩子,妈妈一走,心里就不高兴了。
楚天歌看着明肆坐在身旁的沙发上,放下一框子黄橙橙的大杏子。他选了一个最大最黄的,拿起水果刀,很快,厚薄宽度一样的薄皮从指缝中倾泻而下。
楚天歌早已弃了电视,歪着头欣赏。心里再一次叹息,她也就这手手艺能和明肆相媲美了,不过,想一想目前的境况,嘴角就耷拉下来。
右臂伤得轻些,也早半个月拆的钢板,不过目前也和腿的情况好不了多少,一样使不上力。
“尝尝,看甜不甜?”
楚天歌闻着飘荡在空气里酸酸甜甜的味儿,弯腰低头咬了一口,才说:“我刚才拿了遥控。”
明肆只好放下杏子,笑着起身,就被楚天歌拉住了手。
“你推我过去吧。”
明母还在呢,要是让她看见他家儿子端水伺候,还不得气歪了鼻子。
她这点心思,明肆哪里看不出,不过,他也知道,他**妈会真这么想的。想着,便退回半步。
明母正好洗好碗出来,看见他们过来,以为是去阳台,就问:“怎么不吃杏子?是不是不甜?”又自顾自的嘀咕,“我买的时候尝了的啊,是甜的。”
楚天歌忙笑着说:“是甜的,我手脏,洗个手。”
明母这才满意地笑了,又埋怨道:“你们就是讲究多,一天洗无数次手,才洗了的,又要洗。”
楚天歌也不与她争论,洗了手出来,就见明母拿着一个小本子翻找什么,一边头也不抬地看明肆。
“肆肆,你姨**电话记在哪里?我给她打个电话,看她什么时候有时间,请她过来玩,这又是几年没见了。”
“我昨天已经打过电话了,小姨是白天都有时间的,不过姨父和张亮他们平日要工作,已经说了周末过来。”安置好楚天歌,便把刚才咬过一口的杏子递给楚天歌,重新削了一个给他**妈。
“你们过来你小姨来看过没?”明母酸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仍旧小口小口地啃着。
楚天歌看见,便轻轻地扯了一下明肆的胳膊,小声说道:“杏子还是酸了些,你去把哈密瓜切了。”
楚天歌本就没有逼着明母的意思,所以明母听见了,连忙就拦着,说:“不用,那么大个瓜,切了一回也吃不完,等你姨妈他们过来再吃。”
明肆已经起身,说:“吃不完怕什么?放冰箱里也坏不了,这一个我们先开了吃,等姨妈过来再买就是。”
等明肆走了,明母就和楚天歌说起张姨妈,多是一些从前的旧事。
“你姨妈这一辈子,也不容易,以后有什么事求到你们跟前,你们能帮就帮一把。”明母眼泪易得,提起张姨妈,往往是未语泪先流。
楚天歌哭笑不得,她有时分不清明母到底是什么心态,前一段时间吧,她明显就是和明丽娜一样的心思,恨不得明肆立马和自己断绝关系,可今天这话,又明显是把自己当儿媳妇看待。
不过,这话她还真不好接,毕竟,她和明肆还没结婚呢,好在明肆正好端了哈密瓜出来。
“妈……”明肆有些无奈,这一个“求”字,他和楚天歌如何承受得起。
“那是你嫡亲的姨妈,她为难时,你就不应该帮衬么?”明母还沉浸在对张姨**怜惜中不可自拔,哪里还记得被骂之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明肆苦笑不已,连连点头。
“自然是该帮。”连忙递上面巾。
明母这会儿也醒过神来,擦了眼泪,仍旧老着脸说:“莫回头就忘了。”又叹道:“你琼琼姐姐这么大的年纪了,没读什么书,又没有工作,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你也留意一下,看你们公司里有没有合适的人。”
“行,我会留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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