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和你长得像不像?”郑妮儿一会儿就消了气,见说到楚天云,又好奇地凑上来,问完,才想起什么,顿时高兴起来,连声催促楚天歌,道:“有没有照片,快拿出来我们看看?”
被郑妮儿一问,楚天歌也愕然,别说没楚天云的照片,好像自重生以来,她没有照过一张照片。她和明肆在一起也有许久了,好像也没有照过照片。
两手一摊,无奈道:“除了登记照,我一张照片也没有,除了小时候的,但那些也都在家里。”
又说:“见真人不比照片好啊?”
这话引得几个人都想起来,她们同学快三载,竟然从来没有互相看过对方的相册?仔细想一想,自同寝室以来,她们好像除了上课,就是在学习,或者是各忙各的,休闲的时候也只是吃点零食随便聊点什么,和身边的同学似乎都不大一样。
她们寝室里,也就郑妮儿还算正常一点吧。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忍不住笑起来。
“下个星期来,都带着相册,咱们互相传看传看。”郑妮儿一锤定音,赵书懿和于敏华也没有反对,还点了点头。楚天歌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是,她到哪里找照片来?
“我的就暂时免了吧?”
赵书懿看着楚天歌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好笑。也知道她的为难之处,她本就是个不喜欢照相的,这会儿逼着她去照,也失去了本意。正要说话,郑妮儿就拦在前面。
“不行,我也不要你拿多的,一张就行。”
见郑妮儿有分寸,赵书懿和于敏华便都缩回了要出口的话。她们还真想看看,照片上的楚天歌呢,实在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不喜欢照相。
现在两三岁的小孩子,一说照相,就自己摆起pose,来,根本就不用大人教的,他要是觉着照得不好看,还要重照。
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小时候有过什么不太愉快的经历,而且,和照相有关。
这几个人全都忽视了登记照,登记照也是照片啊。
一比三,楚天歌除了点头,还能怎么样。
一个晚上,楚天歌都在考虑着,怎么弄一张照片出来,秦老师说了些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回去洗了个澡,洗了衣服,才算是把这事先丢在了一边,晾好衣服,楚天歌就爬上了床,拿出早藏在枕头下的信。
信很厚,足足有五页,只是简单地折了两下,把一张信纸拦腰分成了均等的三份。这是楚天歌常用的折法,比较节约信封的空间。
她还记得,明肆寄回来的第一封信,特意折成了心形,结果楚天歌这不解风情的,不小心撕破了,回头写信的时候想起来又气了一回,干脆就用最简单的方式叠起来。明肆再来信的时候,就有样学样,再不弄那些花胡哨了。
这封信是用全英文写的,开头就是一个大写的花体S。楚天歌忍不住撇了撇嘴,脸却不自觉地红了。随即又愤愤不平起来,她大字小字写得都不好,却写得一手漂亮的英文,连老师都夸赞过,她也自认真的不错,即便她的英文学得真的不算好。不过,好像还是被明肆比了下去。
楚天歌不平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继续看下去,中途有两个地方读不通,查了一下电子词典。
人还真得要点压力,有了压力,才有进步。不过大半年的时间,她的英语水平就突飞猛进,接连过了四六级,西米也顺利地过了四门。
这是一个不错的开端。
她也更加有信心了,从最开始看得磕磕巴巴,恨不得把信撕了,到现在只有那么一两个看不懂的,也是因为是地方常用语的缘故。
这个晚上楚天歌枕着明肆的信,睡得很香甜,并没有因为换了地方而辗转难眠。
第二天,出门碰见栾国芳,这人竟然又换上了一副笑脸,热情地打招呼。
看着那笑容,也不知怎么的,楚天歌竟然觉得渗得慌。不动声色地换到了赵书懿另一边,紧靠着走廊边的窗户走,这是离栾国芳最远的地方。
教室里已经有好些人了,四个人直接坐到第三排。其实有点奇怪,不管她们来得早还是来得晚,第三排即使有人坐了,也绝对会留下四个位置,似乎那是她们四人的专属位置。
坐下,郑妮儿就凑到她耳边问:“你和栾国芳怎么了?她得罪你了。”
楚天歌张了张嘴,本来是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发现事情其实很小,而且怎么看都是她的错,她要正经拿出来说,就不是小题大作了,而是强词夺理。
这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不是说这种人没必要给好脸色么?我现在想通了,确实没必要给她好脸色。”
郑妮儿当然不会信楚天歌这些鬼话,要没发生什么事,她能这么快想通,不过,既然楚天歌不愿意说,她也不好追着问。
“你想通了就好。”
新学期第一节课就是数理统计,她早已经滚瓜乱熟,上课完全是浪费时间。所以除了数理统计的书,楚天歌另带了一本别的书自学。
正看得精神,忽然肩膀被人轻轻地戳了两下,回头一看,竟然是曾军四人行。楚天歌没敢说话,比了个口型。
“什么事?”
曾军眼睛往下面示意了一下,楚天歌跟着往下面一瞧,就发现一个塑胶袋,上面还有一张纸条,连忙回头看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正在抄一个长得不得了的定理,难怪敢开小差。眼见着要抄完了,楚天歌也不敢问什么,连忙接过东西。
先取了小纸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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