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样看着诸叶长大的,她一个小女孩在外面,你放心不下,我也是。云母,小诸叶就交给你了。”
听见呼唤,云母跳出坂田银时的怀抱,亲昵的蹭了珊瑚的腿,发出可爱的回应声。
珊瑚摸了两下云母的脑袋顺毛,“回来我给你做顿好吃的。”
云母点了点头,刚要出门,戈薇及时喊住了它,取出一个简易的饭盒,“等一等,里面有些饭团和鸡蛋烧,拜托云母你交给诸叶了。这个是给云母你的,新鲜的鱼肉。”
当妈的果然容易牵肠挂肚。
嘴一张,云母衔住小包裹,到了屋外,变换体型,从一只身形小巧的小猫态增大成厚实的大妖兽,回头看了一眼众人,就跃上了天空飞远。
弥勒给自己倒了杯酒,惬意的抿上几口,听着珊瑚的叮咛,也不见烦,今天珊瑚心情好,心思活络的想多喝上几杯,手却摸了空,一边疑惑他的酒去了哪里,一边注意到了坂田银时。
坂田银时的嘴对壶,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速度灌下去,下酒菜完美派上它的用场,一粒花生,一粒毛豆,人喝得猛,很快头昏昏沉沉的,一时分不清自己所在何地。
犬夜叉最后一个上桌,屁股刚占座位,喝得醉醺醺的坂田银时泛起嘀咕,谁家狗上桌吃饭了,振振有词道:“我大杀家的家规是不许外人上饭桌。”
犬夜叉:“???”
虽然这里不算他和戈薇的家,但以他们和弥勒夫妇的关系,上桌吃个饭显然是不打紧的。而且严格来说这也和杀生丸家毫无瓜葛,可再想坂田银时只字不提跟铃其乐融融的戈薇,这什么意思,唯独他一个人排挤在外。
七宝老气沉沉地说:“犬夜叉,没看到他喝酒了吗,跟醉鬼讲道理只会显得你太笨了。”
犬夜叉:“不是?七宝你向着他说话做什么。”
“他还是个幼崽呀。”自诩跟坂田银时有点共同爱好的伙伴情意,七宝哪能放过笑话犬夜叉的机会,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犬夜叉你确定要和一个幼崽斤斤计较吗?’
犬夜叉哽噎,先不说杀生丸,他到底是哪里得罪银时了。
如果坂田银时尚是清醒状态,他一定会大声说出他是反同色系直发设定帮派的,与直发设定的男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银时少爷,你哪里找来的酒?”邪见慢一拍的发现银时背着他喝酒了。
坂田银时打了个酒嗝,“银酱喝点酒不可以吗?”反正他骨子里是个大叔,未成年不能喝酒的条例在他这里是无效的。
铃冰凉的手贴上坂田银时红彤彤的脸颊,“好烫。”
“我没事,我还能喝。”坂田银时往下晃晃空掉的酒壶。
犬夜叉没好气道:“你一个幼崽喝什么酒。”
坂田银时没说话,直勾勾地盯着犬夜叉头顶晃来晃去的狗耳朵,一把揪住一只耳朵,嚷嚷着要做新的下酒菜。
犬夜叉的狗耳朵又不是装饰物,自然没那么好扯,坂田银时不明所以,多使上几分力气,疼得犬夜叉差点眼泪在眼眶打转。
铃惊呆道:“银时,快放开手。”
戈薇多少猜出喝醉的坂田银时是误会了,解释道:“那是犬夜叉的耳朵,不是猪耳朵。”
犬夜叉忍着疼说:“戈薇,你确定在替我说话?”
“废话。”看犬夜叉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戈薇无可奈何,想来这人是不要紧,反过来安慰着急的铃,说犬夜叉皮糙肉厚的,银时的玩闹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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