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酥:“……会不会太红了?”
楚瑄笑眯眯的,“不会,过年穿红的,喜庆。”
窦酥有些恼,觉得他家大人学坏了,都会欺负他。眼珠子微微一转,见到一套以大人的身材能穿的红长衫,连忙让卖家给他包起来。
楚瑄:“……”这小家伙竟然一点都不愿意吃亏。
他好笑的摇了摇头。
出了门,见周围没人留意他们,楚瑄就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把包裹往背篓里一塞,两人继续逛。
以前他们很穷的时候,第一个年过的紧巴巴的。
后来楚瑄有钱了,他们又都分开了。说起来,他们还没有好好的过一个年呢。
楚瑄想了想,又买了不少红纸,到时候回家可以自己写对联,正好让小松鼠试试手。
多的还可以糊点红灯笼,或者剪点窗花,到处贴一贴,也显得喜庆。
楚瑄果真去布匹店买了几匹布,还买了一包绣花针,准备回去让几个小的练练手。
窦酥看着这一幕,默默的在心里给两个小家伙点根蜡。
当然,食物方面也不能光指望两个小家伙,两人看到有好吃的坚果或点心,也会往背篓里放。
百姓们买东西的时候带背篓的人很多,谁也没注意他们到底往背篓里装了多少。
一通买买买下来,两人都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见东西都买的差不多了,时间也不早了,两人准备找个酒楼吃顿饭先。
虽说他们家猴兄做饭越来越好吃了,但偶尔的,他们也是想换换口味的。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喧哗声响起,伴随着一阵呵斥声以及一阵人仰马翻的惊叫声,就见一匹马儿由远及近冲了过来。
楚瑄的眉头微微皱起。
本就是过冬之前囤积食物的季节,街道上的行人又多,不少人因为躲闪不及,都摔倒在了地上,到处都是人仰马翻的场景。
很快,一匹马就在酒楼前停了下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从马上一跃而下。
这大的阵仗,酒店的掌柜和小二早就听到了动静,都迎了出来,热情的把人往里面请。“这不是郑公子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少年挑了挑眉,把牵马绳递了过去,“你倒是知道我。”
掌柜的笑着道,“县太爷家的小公子,谁能不认识呢?”
郑小少爷被人夸赞了,也没啥高兴的表情,摆了摆手,“行了,听说你们这的东西还不错,拿手菜给我来一桌。”
掌柜的连忙热情的应道,“好嘞郑少爷您稍等片刻,菜一会儿就来。”
郑少爷背着手,踱着步直接上了二楼的包间。
楚瑄却微微有些疑惑,县令家的公子…
想到外面收取入城费的官兵,再想到这个陌生的公子,楚瑄哪里还不清楚,怕是关县令已经换任了。
窦酥显然也猜到了,“看来,关大人应该是高升了。”
一般来说,县令三年一任,只有那些偏远的,大家都不乐意去的地方,县令才会就任的久一些。
甚至有些贫瘠之地,县令找不到门路,也没人愿意去接替,一做就是一辈子的也不是没有。
以前的六盘县差不多也处于这个范畴,刘满那老丈人一做就是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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