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夜就算是猜到了暮色要做什么,可看到这场景,还是恶心得要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而萧濯这时也伸出手蒙住了净夜的眼,免得污了他的小祖宗。
至于潘英,他被暮色伺候得几度飘飘然,他低下头看着暮色,看着那张脸,起初他觉得这人是暮云重,是他求而不得的殿下。
可后来,那张脸仿佛又变成了净夜。
暮云重绝对不会如此卑微地跪在他脚下,可如果是净夜……
潘英想,净夜和萧濯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这样做过?
他们两个人经常闹那么大的动静,私下里,他们都是怎么玩的?
也不知是这暮色技巧太好,还是潘英的耐受力太差。
结束的那一刻,易水寒都觉得有些突然。
他这一盏茶,还没喝完。
不过易水寒纵然心里鄙视潘英,面上可不敢应声。
易水寒提都不提这事,他只垂眸问潘英:“大将军若觉得他好,便带回去吧。这等妙人,得来不易。”
潘英一边整理着玉带,一边冷冷道:“不必了,带在身边也不方便。其实易兄你不必自作聪明,我对那暮云重,早就没心思了。”
人都死了,有没有心思都不重要了。
当初潘英亲手砍下暮云重头颅的那一刻,就决定斩断情丝。
他要的是暮云重的心,既然得不到,旁人也别想得到。
可现在,潘英有了新的念想。
或许,那柔弱无骨,整日里就知道撒娇的净夜,更惹人怜。
潘英离开之时,还不忘提醒易水寒:“那摄政王行踪诡秘,咱们的计划施行之前,你要小心一点。万一被萧濯连锅端了,我也救不了你。”
易水寒自负到了极点,他轻呵一声道:“这江南是我的地盘,摄政王就算是有千般能耐,在我这,也得给我卧着。”
潘英轻嗤一声:“别太掉以轻心,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潘英和萧濯打这么多年交道,凡是如易水寒这般看轻萧濯的,都死得很惨。
潘英只能祈祷,这易水寒再活得久一些。
潘英走了,净夜本以为今晚这出戏,应该结束了。
谁知道那易水寒竟挑起暮色的下巴,轻呵了一声:“你可真是个废物啊,连潘大将军都留不住。这几年在你身上花的心思,算是全白费了。”
暮色跪在那里,不敢应声,而易水寒却看着他笑了笑:“罢了,潘英那狗东西,没准是不行事,也不能全怪你。”
暮色跪伏在地道:“谢帮主体谅。”
易水寒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暮色的脸,最后他解开玉带,对着暮色道:“也不能暴殄天物,你来伺候我便是。”
暮色不敢反抗,只能跪爬上前……
易水寒倒是会羞辱人,他要么喜欢抽打暮色,要么就是疯了一般地狂笑。
易水寒欢悦之时,还不忘眯着眼道:“恩,滋味果然不同。虽说我从前从未尝过男人滋味,不过一想到,跪在我跟前的人,是前朝皇子,这感觉,可真是美妙无比啊。”
此刻,藏在暗处的净夜深深闭上眼。
与前世逍遥会的覆灭相比,而今这点羞辱,根本不算什么。
易水寒并没打算在观音庙太久,他之后便将给暮色上了锁链,将人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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