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暮王妃?”小正太一脸不可置信,“哼,他暮凝澈的品味也不见得多高嘛!”旁边待命的冷美人适时勾起一抹冷笑。
切,你这个眼睛生疮脚底流脓,顿顿吃屎,餐餐喝尿,走路走不稳,跑步跑不快,四肢不发达,头脑够简单的臭香蕉,真瞎了你特么24k纯贱的狗眼!
“怎么?你好像有意见?”小正太凑近,不得不说,他的皮肤真好,呸呸呸,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我拾起满地的节操,很有风骨的扭过头,哼了一声,小正太倒没做什么,可恶的是那女人!恶狠狠地你住我的下巴往回一拉,我都能听见下巴脱臼骨头碎掉的声音,痛的我眼泪啪啪的掉,小正太有些不忍,眼巴巴的望着他的主子。
“够了。”那男人只是轻悠悠的一瞥,女人马上就放开了手,恨恨的望着我,下巴脱臼了,疼得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小正太看我眼睛通红,疼得难受,还是过来了,“你忍着,很快就好!”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咔嚓”下巴被接回来了,只是余痛还在,说话都吃力。
“你……你这个女人,蛮,蛮不,不讲理……那么恨我做,做什么!我又不是……你杀,杀父……仇人……”
冰山美女一掌向我劈来,被小正太拦住,“清舞,算了吧……”
那女的还是不肯罢休, “所以,你,你是非……非要打,打……死我才……满,满意就是了!”反正横竖一死,倒不如轰轰烈烈的吵一架!这样一想,话居然越说越顺了,“我自问做事问心无愧,从没有害过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哪里惹到你们了!凭什么抓我来又虐待我!我告诉你们,就算是俘虏,也是有尊严的,不是任由你们随意践踏的。你这个女人,蛇蝎心肠,空有一副好皮囊有什么用!这么坏的心眼,哪个男人会要你,白送都不要!老娘跟你有仇吗?是杀了你爹,还是强*奸了你妈?还是抢了你男朋友?你要这么对老娘,没天理!还有你,”我朝着她主子的方向骂过去,“别以为你长得像个人,就可以无法无天,草菅人命!小心报应!我这个人,除了爱贪小便宜,说话做事颠三倒是,脾气有些怪,性子有些直,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今天死在你们这些人手上,真是不值,有人说过,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至少应该让我为社会,为国家发光发热,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为天下之崛起而死,为百姓只幸福而死,精忠报国,鞠躬尽瘁,才能虽死犹荣!想今天,一代骄子,命丧你手,我心有不甘,心有不甘啊!”
“说完了吗?”男子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毫无表情,冰山美女气的恨不得拿杀猪刀一刀一刀慢慢宰了我泄愤,小正太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他的主子,一会儿看他的同伴,他看我时很远,看他们时很近……
“说完了,你要怎样!头可断,血可流,骨气不能丢,有本事来个痛快的!我擦!”冰山美女妄想继续屠杀我,“住手,还有正事要办。”主子一发话,她只好停了下来,可是眼神已经我凌迟了千百遍,吓得我还是一阵哆嗦,“露晨,带她走。”哦,原来小正太叫露晨,冰山美女叫清舞,啧啧啧,真可惜了这名字!
“哼,瞧你们那样,害怕我跑了似的,武功这么高,用得着么?哼,笑死人了!”露晨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往他的马背上推攘,我的手被反绑住,走路跌跌撞撞的,绳子弄的手有些疼,“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
“噔噔”,露晨家的主子顺手在我身上戳了两下,我便发不正出声音了,奶奶的,居然点我哑穴,“不必冷嘲热讽用激将法,不管用。你最好管住嘴,不然,下次直接点死穴。”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个阴狠冷酷的臭男人坑定是小时候缺钙,长大了缺爱,没父母疼,没姥姥爱,被老婆甩,被基友怪,所以说句话,呼口气,“刷拉刷拉”全变成冰块了,谁要是和这种人在一起啊,不死都残,不短命都折寿。
眼看露晨又要把我倒扣挂在马背上,我急忙摇头抗议,头甩的跟拨浪鼓似的,嘴里发不出声音,“唔唔唔……”
“怎么了?又闹哪样?”露晨瘪嘴,很是不满。
“不想趴在马背上就安分一点,否则……就栓你在马后面,拖着走。”露晨家主子果然聪明些,就是这态度,差到了极点。
但不管怎样,舒服一点总是好的,“嗯嗯嗯……”我用眼神示意,慌忙的点头应着,露晨把我往马背上一提,他坐在后面,“嘿,我说,你还真重,不知道这暮凝澈选王妃怎么就非你不可呢?”
你这小子,少瞧不起人了,我愤恨地提起脚,用脚后跟踹他,这一脚不轻,听他闷哼一声就知道了。
“怎么了?”走在前面一些的露晨家主子回过头不带任何感情的询问,哼,真是个冷血怪物。
“哦,没什么,走吧。”露晨装作没事儿的笑笑,露晨家主子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径直往前走了。
我转过头想知道为什么他不告我的状,从他的角度看过来,我这就是在大大的翻白眼,这回露晨故意把声音压低,“别闹了,”切,谁闹了,还不是你先惹我的!露晨读出了我眼里的不屑,又好气又好笑地叹了一口气,“你看后面……”我瞧,清舞的目光真凛冽,恨不得把我烧死,我头一缩,算了,还是安分点好了,出门在外也不容易啊。
本着男女之间授受不亲的原则,我一直努力坐直,坚决不靠近身后的露晨,可是,这是在马背上,晃啊晃的,总免不了肢体上的碰撞,越是想坐得端正一点,越是不行,不过多久,就已经腰酸背疼腿抽筋了,手上的绳子还绑着,没有手拉着缰绳,整个坐都坐不稳,更别说还坚持做好坐直了,估计走了大半天,我也忍够了,本来昨晚喝了酒没睡好,加上路途艰辛,我的眼皮直打架,上一个小土坡,快要睡着的我迷迷糊糊地就跌撞到了身后露晨的胸口上,“唔……”这次换我闷哼一声,惹得露晨家主子侧目。
他皱眉,抬头望望天,已经是深秋了,不像夏季那样下午七八点钟天还是亮的,现在天色有些晚了,“好了,就在这休息一晚。”
露晨把我从马上扛下来,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露晨家主子走过来,居高临下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气,“想说话吗?”
你会这么好?我疑惑的看着他,还是点了头。“主子,解了她的哑穴倒时候她把不该来的人引来了怎么办?”清舞固执的在一旁劝道,坚决不让他给我解穴。
“哼,我们早就走出他们的势力范围,虽然现在还在云轩王朝的地界内,不过他们已经找不到我们了,明天就可以到达朔玥王朝,不必担心。”露晨把我从地上扶起来,那男人飞快地在我身上点了几下,穴就解开了,这个人真是高傲,蹲都不肯蹲下来,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自顾自地找了一块较为干净的地方坐下,想起了暮凝澈,他现在找我都要找疯了吧!也肯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都怪我,不该任性跑出来喝酒,还这么多人替我担心,再说,也没多少可以在一起的日子了,现在被掳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一面,是否还有相会之期?虽然不清楚这帮子人抓我的目的,但我猜想,这一次被掳,和暮凝澈他们肯定有关,但愿不要拖累他们,“唉……”
“给你解了穴就开始叹气了,装什么!”清舞没好脸色的在我旁边唾骂。
我没吭声,反倒又换来她一阵挖苦,“有什么好得意的!”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这个疯婆子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惹你,你反倒骂个不停?麻烦你搞清楚,这穴是你家主子自愿给我解的,不是我哭着求着让他解的,再说了,到了一定时间就算你们不给我解穴,这穴位也会自行解开的,所以,你还真不必气成这样,要是你月事来了,我倒可以理解。”
“自行解开?哼,你想再试一次?”露晨家主子眯起眼睛,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清舞,我最后说一次,不要挑起事端。”清舞用她的小眼神把我千刀万剐之后,闷声离开,找了个远一点的地方坐下。
“还有,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因为你输不起。”我望着眼前这个发号施令的大男人,瘪瘪嘴,扬扬手上绑的绳子,“我跑不掉的,你放心,我也不会挑战你的耐性。”
男人轻哼一声,“你最好说到做到。”他转过身去,我趁他不注意,做了个鬼脸,谁想到他背后像长了眼睛,猛地转过身来,吓得我差一点咬掉自己的舌头,男人眼里有一丝诧异闪过,一场暴风雪般的,转瞬即逝了,“露晨,给她解开。”
露晨乖乖地给我松绑,终于可以活动了,我抚摸着手腕上的淤青,轻轻揉着,“露晨,你可要小心了,这个女人花样可多了,你啊,应付不过来的!”清舞鬼魅般的声音这么远都能传过来,只不过下一秒就被她家主子一个眼神吓住,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你别得意得太早,以后……有你受的。”露晨坐在我旁边,没头没脑的蹦出这么一句。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得意的?”
“还用看么,就你,给个烧饼都像捧个月亮似的。”
我:“……”好吧,算你狠!
天已经黑了,燃起了篝火,柴火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烧裂的声音,在安静诡异的夜里,显得刺耳,然而,更刺耳的,是时不时传来的一阵“咕噜噜,咕咕噜噜……”的声音,不是鸟叫,也不是人叫,这声音的来源,正是我的肚子。折腾了一天,滴水未进,本来还以为这些人停下来休息后,勉勉强强拿个烧饼什么干粮的充充饥也能凑合着过,可是天都黑了,也没见他们吃东西,全都在闭目养神,靠,都是神仙变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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