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证明了她力道有多大。
与昨天晚上那一巴掌简直不能比。
没有可比性。
钟情觉得自己扇他的右手掌心都痛的发麻,微微颤抖。
贺铮,你凭什么?
她冷冷质问。
贺铮被打偏了脸,更加鲜红的指痕叠加在他昨日未消散的指痕上,仿佛被蹂躏糟蹋过一般。
贺铮是个身高体阔,身手矫健的男人,但也是个金骄玉贵的名门公子,那张脸生的英俊冷峻,但也细嫩白皙,比不上钟情这般的娇嫩,也比得上大部分女人。
因此他那半边脸简直快不能看。
贺铮感觉自己喉咙发哑,他不是不能躲,不能不能制止,他只是在赌,在确认,他在她心中还有多重分量。
她说她不喜欢他了他一点都不信。
他才不要信。
可她打的他好疼啊。
心好疼。
他好想哭一场。
好想钟情能抱着他亲亲他,亲亲他就不疼了。
可她只会打他,只会骂他,只会质问他。
贺铮心底的酸意和哭意都能熬一锅女巫的魔药泡泡。
钟情看着眼前的男人顶着半张红肿的脸,眼框都红了,眼泪含在眼眶里快要掉下来,眼睛却没有看她,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看空气,嘴巴紧抿,不肯开口说话,倔强的跟头驴似的。
于是她第二巴掌就没忍心挥出去。
他不说,她也不是一定要他回,左右两人心中都知道答案,不过是她心里窝火罢了。
谁允许他擅作主张的?
那是她的丈夫,他有什么资格替她挂电话关机?
哪怕他们夫妻再不合心,那也是一条船上的人,是夫妻。
他贺铮算什么?
贺铮,以后我们不要见了,你也别再来缠我。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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