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欧阳兰呢?”
“也是。那时候她走丢了,被我发现,便带了回去。”
“所以你就拿他们做你的试验品?!”她朝他吼了一句,满腔的怒气都化作了那一声几乎让人耳朵都可以震聋的怒吼。
“我只是将他们带回来做了一些有用的事情而已,”他的声音说得十分随意,听起来根本就没有一丝愧疚,“即使我不这么做,他们也都会死的,我只是让他们发挥了更大的价值,而且,他们不都还活得好好的么?”
他在四周慢慢走着,眼睛并没有看张馨。
“你没有权利主宰他们的命运!”她冲上前去,给了他一耳光。
啪。那清脆的声音一直飘荡在空气中,久久都不能散去。
没想到,他居然没有怒,而是轻抚了一下自己刚刚被我打了的脸颊,望了张馨一眼,却又马上回过了头去,一点都没有悔改之意。
“凭什么?!”她又吼了一声,“你凭什么要去轻易地修改别人的命运?!”
没想到,她竟然用到了一个其实我一点都不了解的词——命运!
是啊,这个词我们可谓再熟悉不过了,可是,其中的意义有几个人是真的了解的呢?我们只知道命运这么一个词,却一点也了解,究竟什么才是命运?!
有太多时候,其实我们只是在人云亦云而已,那无异于一个木偶,一个没有任何思想的木偶。
他还是没有反应,一点反应都没有,连之前的回头都没有了。
“我不会帮你的,不会!”她跑了出去,顺着那光亮跑去。
那是一个不很宽敞的甬道,越往外越狭窄,刚开始那里是没有什么植物的,到了后来就有越来越多的苔藓和藤蔓类的植物。那大概有二十米长,她却花了几分钟才完全走了过去。
当张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她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连忙又用手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她已经在了一个断崖处!足足有几百米高,远远望去了,那山都显得十分小,青翠的一片,云雾缭绕,却看不到任何人烟。
她已经被隔绝了!怪不得他追都不追!
张馨再向后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背部已经抵着一个什么东西了,回头一看,他已经站在了那里。
他笑着,让人觉得有些可怕,让她不自主地又向后退了两步。
她向后一望,无意间被她的脚打落下去的石块像一个个铅块一样快速地掉了下去,很久之后才看到下面那树枝轻轻地摇摆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恢复了平静。
听不到任何声音,那就好比一场漫长的哑剧。
“回去吧,你出不去的。”说着,他已经转过了身去,她还是可以很明显地看到,他的右边脖子上没有伤疤,一点伤痕都没有!
她又向后忘了一眼,大吸了一口气之后还是跟着他走了进去。
他在里面摆弄着一些我根本就不认得的仪器,却让她一个人待在一旁,不监视她,也不和她说话,就当自己不存在一样。
“嘿,多伦,你还知道普伦斯更多的东西么?”
只见他忙碌着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他的右手都还悬着空中,左手正拿着那个生命之轮,脸上的表情有点让人觉得无法理解(似乎有点意外,却又有点恐惧),“你是不是喜欢他?”
“你不能喜欢他!”他手中还拿着生命之轮,人却已经朝张馨走了过来,“不然还会发生悲剧的!”
这次的他出乎意料地让人觉得认真,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认真,因为他脸上那不可置疑的表情!
“还?”张馨听出了话语之中的言外之意。
他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生命之轮放了下来,“这大概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依旧在那个地方,”说着,他伸出手朝东南方指去,“也就是之前那两个孩子到过的那个山洞里。”
“那时候他也从那里出来了,然后遇到了一个女子,他们相爱了,并且……这件事不久还是被他们知道了,他被逼了回去,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情形之下。”他的头不断地摇着,“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存在,他再这么神秘一消失,更是让人那个女孩觉得是不是她只是做了一个比较长的梦,但是,没有多久,她便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你知道么,一个女孩是通过那个孩子来证明他并不只是她的幻象,那是一种怎样的悲剧?”
“当然,那也许并不是他所想的,但是,他却那么做了。”他又顿了顿,“八年前,他再次出现,因为我让那个男孩的成功复活让他们发觉了,所以,他们派他下来对我进行追捕,以补上之前犯下的那个过错。”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的研究被打断了那么一段时间,所幸的是我并没有被他追捕到……”
“你说他有儿子?”张馨有点不敢相信他的话,可是那个男人明明对我说自己只有十八岁!他骗了她!多伦说他们那里是一个高度文明的世界,那如何会骗她?!
“你也觉得奇怪吧,他骗了你。”他冷冷地笑了几声,“他是我们那里的一个异类,不按常理出牌的,却又十分受女人的欢喜,很意外么?”
张馨却安静地摇了摇头。
那是真的,那让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因为她自己就是一个女人,薛琪也是一个女人,而且,在她身边还有着很多很多的女人,至少曾经为他而发狂,为了那个我们一点儿也不了解的男人而发狂!
这不正常,却又十分正常!
他近乎完美!难以抗拒!这是最简单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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