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蓉拉住秦老夫人,低声道:“娘,不要再说了,意姐儿手腕确实有伤,此前也请过郎中诊治,这幅画也确实是意姐儿的一番心意……”
她话不等说完,沈静珍便在一旁道:“娘,你说的没错,这画确实是二姐姐的一番心意,可此前那次我想请二姐姐指教,二姐姐便以手腕有伤拒绝,可如今二姐姐既能完成这样一幅大作,想必手上的伤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何不请她自证清白?”
秦雪蓉为难道:“这……”
沈景川的视线亦是落在沈舒意身上,饶是他不想相信,但不得不说,这样一番话下,他亦是多了几分怀疑。
“意姐儿,你有什么要解释的?”沈景川沉声开口。
沈舒意温声道:“舒意手上的伤此前确实恢复了一些,只是做此贺寿图时又牵扯到了伤口,确实仍有顽疾,未能完全恢复,但若秦老夫人不信,舒意倒也……”
沈舒意的话还不等说完,一丫鬟匆匆跪在地上:“老爷!奴婢有话要说,奴婢能证明,这幅画和此前送给老夫人的佛经,都不是出自二小姐之手!”
这话一出,四周一片哗然。
金珠转头看去,瞥见是云舒苑里的二等丫鬟绿杏,气的脸色铁青:“大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小姐待你不薄,你却忘恩负义、欺上背主,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够了,主子说话还轮不到你来插嘴。”秦雪蓉冷声开口,警告金珠。
金珠脸色涨红,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绿杏,恨的不轻。
沈景川冷眼直视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声音冷沉:“你有何证据?又为何要指证自己的主子?”
绿杏双目泛红,哽咽道:“二小姐的手腕并未受伤,一直装作受伤,实则是因为一手字迹不堪入目,奴婢此前替二小姐打扫房间时,不慎发现了这个秘密,故而被二小姐警告……”
“奴婢有此为证!这是当日奴婢在二小姐桌下捡到的字团,奴婢不识字,却也看得出这字并不美观。”
“除此之外,二小姐几次作画,都严禁下人进入,除了她的几个心腹,旁人根本不曾得见!而且前些时日二小姐经常外出,故而奴婢认为这画也有蹊跷!”
绿杏急声开口,哭的梨花带雨,仿若豁出去一般,双手举着一张皱皱巴巴的字条,呈给沈景川。
“奴婢不想背主,可…可奴婢发现了二小姐的秘密,奴婢担心自己再没活路,所以才大着胆子出来指证,求老爷给奴婢做主!给奴婢一条活路!!!”
说罢,绿杏便双手撑地,用力的磕起头来。
‘咚咚’的闷响声,在庭院内格外刺耳,只让沈景川、沈老夫人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秦雪蓉唇角升起一抹压不住的弧度,眼里冷意更甚。
哼,沈舒意,你的好日子看来是要到头了!
沈静安皱着眉头,上前一步:“父亲,这纸张上写的是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沈景川无法隐瞒,只得将那张皱皱巴巴的纸甩给沈静安,怒声道:“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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