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采集晨露,和谐安静,间或说几句话,这样的相处方式,在两人之间实属难得,可是却让两人心舒,好像两人已经是很好的关系,便是不说话,就这么安静地待在一起,就哼怡然。
祁封钰是知晓自己的心思,知晓自己对秦挽的情思已种,还有愈演愈烈之状,他有过克制,但心底的声音和本能让他不愿太过控制这种感情。
他看得出秦挽对他并不厌恶,但到底是否也如他一般对他产生男女之情,却不得而知。
秦挽间或会不着痕迹地瞥向祁封钰,平时高高在上的裕王殿下越来越可亲了。
这样的事情,想必他以前几乎都没做过,能亲自带她来,又亲自和她一起做采集晨露这样的琐碎的事情,她对祁封钰的看法一变再变。
两人很快采集好晨露,祁封钰便带着秦挽离开此地。
晨时已过,皇城之中的街道都开始热闹了起来。
祁封钰带着秦挽游玩在街,没有了马车,没有了侍卫,就这样两个人身着素衣行走在街上。
两人虽衣着颜色素净,但是料子与容貌气质一眼便看出不是一般人。
这样的相处方式,让秦挽有一种他们真的是一对夫妻。
“哪来的要饭的,这病是绝症,我家先生已经允许你赊了这么多银两,也不要你还了,你还来要药,真当我们医舍是难民救济地吗?”
一道不太客气的小童声响起在不远处,声音可谓嘹亮如斯,吸引住了秦挽的目光。
闻声而看,只见一间医舍门口,一个小药童叉着腰对着门口一个中年男子道。
那中年男子跪在医舍门口,衣衫可见是洗了多次的破旧苍白,面容凄苦,正哀求道:“小哥,救救我夫人吧,她还没死,还没死!我后半身便是做牛做马也会还清燕大夫的恩情!”
“燕大夫出去就诊了,现在不在医舍。你就算要赊账,我也是做不了主的,你先走吧。”那小药童刚才还盛气凌人,知晓这人不易,也只好稍微降了戾气道。
那中年男子听闻身形有些不稳,似是崩溃,一个人自言自语地道:“来不及了……夫人,我救不了你,我救不了你……”
秦挽见状,一个医者的仁心使他无法见此漠视,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那中年男子面前问道:“你夫人在何处,得的什么病。”
中年男子勿自伤神,见有声询问,忙回答:“就在旁边。”
秦挽按其指的方向,只见一辆板车放置在不远处,有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半身倚靠在板车旁,而板车上有一个裹在有些破旧的棉絮之下的女人。
“至于得的什么病,还没有大夫查出来。”中年男子哀痛不已,这才抬头直视秦挽,见秦挽一介女流,身旁的男子一看身份不凡,不太信任秦挽,但眼下也无计可施,只好继续道,“姑娘如是能救我夫人,我感激不尽,定当做牛做马,结环草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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