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好远的一段路,我与鸡公白找到路旁的一块大石,坐在哪里等天黑,也好让自己有多一点的心理准备,鸡公白则找地方大解,我合上了双眼,想要悄悄养一下神,想不到,白日梦又开始了。
只见那个张斌还是用船运着他的兵器,一直运向浮梁,这时,他已不现是那个年轻的青年了,而是长出了胡须的中年人,他站在船头上,他的船夫全部腰悬弯刀,而他的船上,也是满满的一船铁制刀具!看来,他已不用害怕元兵来查他的货物了,但是,张斌的脸上一点喜色也没有,而是眉头深锁,忧心忡忡。因为,他正在等他的下家,此处却极其危险。
又是一个晚上,张斌让远处传来的嘶杀声惊醒,连忙叫醒了全部船夫,快点开船,我们要离开这个地方,船夫们七手八脚地开始扬帆撑船,顷刻,岸上有一队军马奔驰而来,有个骑马的军官向河里的张斌叫道,快点把船开过来,渡我们过去,迟了老子把你砍成几断!张斌也不搭理,命令他的船夫快点撑,只见那个将军大怒,臭贱南蛮,我操你的婆娘!竟敢不停船,看老子把你干掉,张弓搭箭,一箭射向张斌,出手之快,让人来不及躲避!
咔,一把飞刀从岸上飞出在张斌面前把那支箭击面两段,掉到地下!张斌放声大骂:“未开化的蛮夷!你们死到临头了!义军就要杀到了,看你们还能嚣张多久!”
果然,后面的义军杀到,两队人马在河岸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拼杀,只见一个手持双刀的道士飘到了那那骑马的军官面前,身法之游离飘忽,就象一个幽灵一样,那军官也不示弱,提起手上的大刀向那道士劈了下去,道士一蹲一滚,双手轻轻一挥,那匹马的两只前腿全断了,那军官登时从马上跌了下来,十几个义军将他按住,活捉了他。
不一会儿,全部的元兵让这群义军杀死了,为首的穿着道士服的义军将领走向河边,我看清了,就是那个胡旱!只见胡旱对着河里的张斌叫道:“张大哥,是我,可以上来了。”张斌叫道:“是胡元帅呀,哎呀,真的吓死我了,等你好久了,怎么现在才来啊!”
那胡旱道:“都是这班吸血鬼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今天索性杀光了他们,以解我心中之恨!弟兄们,快点帮张大哥把东西卸下来!”
……
这是一处道观,大门外面书写着“星源祖殿”四字,张斌对胡旱说:“刚才好在您及时出手相助,我才得免遭灭顶之灾,在此要多谢你的求命之恩!”胡旱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这次本来想等你的这批货到来才举事,想不到这家伙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带着这班夷兵提前到了,要捉我,好在天师显灵,告诉我他们来了,我只好召集从弟兄提前举事,今晚,我要拿他的人头祭天,以射天师之灵!”
张斌叫道:“好!杀光这班吸血鬼,还我大汉江山!”
在道观外面,已树起了一杆大旗,上面画了个变形的太极图,在火光的照射下,十分夺目。十几个没有穿衣服的汉子戴着面具,围着火堆,正在那儿跳起了摊舞!旁边在观看的义军兵士正在齐声高诵: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气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玉皇光降律令敕
诵罢,几条汉子押出了那个元军将领,把那军官脱得赤条条的,绑在一木桩上!并在旗下摆上香案,旁边一个兵士正在磨一把小刀!
胡旱与张斌从里面行了出来,侍卫兵抬出两张椅子让他们坐下,那个元将哭号着:“求求你们,别杀我,我保证以后不再当兵了,我乡我家乡放羊,求你们啦,我家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
从人哄笑起来,纷纷说道:“他说他家还有老母亲,原来他也是有娘生的!”
张斌与胡旱也被这元将逗得哈哈大笑!
只见那将领见软的不行,又来硬的:“你们快点放了我,要不然,会被诛九族的,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浮梁副使!你们这班贱鬼南人,要是我少了一根头发,我要你全家死光!如果你们现在放了我,我就当没有事发生过!”
哈哈哈!众人笑得更欢了,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只见那个磨刀的侩子手走到他的面前,死到临头:“还敢在这里吓唬我们,今天老子让你死得不痛快!”
看着求生无望,那军官长叹了一声:“想不到我一生征战,最后却死在你们这些下贱的南人手中,实在是我平生最大的耻辱!”
“我去你妈的!”只见那侩子手手起刀落,把那军官的下面整个*削了下来,痛得那军官凄厉地惨叫……(内容过于残忍恐怖,下面省去一千四百二十八字)
看着那军官一刀刀被切,大伙看得如醉如痴,他们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因为;这多少年的仇恨;使这些本来就十分善良的农民对这些元兵一点恻隐之心也没有动;连那没有了牙齿的老太婆也赶来看热闹了;开心得既不见牙也不见眼。
“时辰到,祭旗仪式开始——!”司礼兵一声长叫,胡旱与张斌走到香案前,点香祭旗,
“人头拿来——”那侩子手左手一把抓住那军官的头发,对那军官说:“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右手把小刀一挥,左手一扔,那颗人头正好扔到了那祭坛的盘子上!
众人齐叫了一声:“好手段!”
胡旱大叫,弟兄们,今天我们反啦!把那班吸血鬼全部杀死!
反啦,反啦!声音响彻云宵。
……
胡旱在张斌送上船,张斌拿出一袋金子送给胡旱,说:“胡大哥,我许愿要为家里保平安,我要捐香炉花瓶一付,这些钱,你就拿去帮我做吧!”胡旱说:“不,张大哥,你已帮忙太多了,这些钱做香瓶花瓶太多了,我不能全部拿下。”
张斌说::“我作为奉对弟子,也要为你做点事情,如有剩,就送给你的道观做香油钱吧。”
鸡公白不知何时回来了,一把拉起我,说:“可以行动了?”我惊醒,问:“我是不是睡着好久了?鸡公白说,没有啊,就我撒了一泡尿的时间。”
我看着月亮已经上来了,便与鸡公白悄悄地回到村子,村民已全部关门了,为了不至于惊动那些狗,便绕过村后,向后山进发。
第二十九章 破阵
沿着那条山间小路,我们又来到了那座森林前,这回我们是有备而来,自然胆子壮了不少,尤其是鸡公白手里有一把散弹枪,恨不得现在找个东西试试其威力,而我也有把驳壳枪,同时身上还带有火水。
我们都包得严严实实的,好在现在的天气很冷,觉得还是挺舒适的。进了那林子,鸡公白即打亮了手电筒,我也有电筒,但是我要求不得抬起电筒乱照,以免惊动某些不应惊动的东西,而且,我还要求,能看得见的地方不得打电筒。
然而,这次我们一进林子就遇到了麻烦,因为前面那条路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棵大树挡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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