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荣南在床边坐了下来,焦迪睡着了的样子,很乖巧,没有了平常张牙舞爪的样子。
她的头发之前已到及肩了,结果现在一见,她的头发又剪短了。
这丫头,留个长发这么不耐烦吗?
罗荣南突然就想,如果有一天,焦迪能不能为他留一次长发呢?
焦迪虽然长相显得有些中性,性格也够火辣,可是她五官细细看挺美,在人群中非常有辨识度。
如果她留长发,一定也很好看。
罗荣南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焦迪的头发。
焦迪翻了个身,脸压住了罗荣南的手。
罗荣南的手掌很大,焦迪的脸显得就尤其小了。他的大手刚好能够将她的小脸包住。
罗荣南轻轻的将手从焦迪的脸下抽了出来。
然后,他就像一个窃玉偷香的小贼,低下头吻了焦迪一下。
*
第二天,焦迪只觉得头痛欲裂。
宿醉怎么这么难受。为什么别人告诉她酒可以消愁,却没告诉她,喝醉酒是这样难受?
焦迪细长的胳膊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光滑的胳膊就这样露在了外面。
焦迪有一点懵了。
窗外的阳光从半开的窗帘透进来,室内一室明亮。
入眼都是陌生的环境。
硬朗的装修风格,偏冷硬的家居环境,这一看就是男人的独居环境。
不是焦迪意料中的江篱的家。
焦迪偏过头看过去,入眼的就是罗荣南的那张妖孽的脸。他闭着眼睛睡得正沉。
窗外阳光灿烂,室内的光线明亮,罗荣南那张脸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皮肤也是好得过分。
焦迪光在外面的手臂有点冷,她脑子有点混沌,有一些反应不过来,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然后,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银灰色的真丝睡袍,一双长腿光秃秃的露在外面。
昨天谁给她换的衣服?他们两人为什么睡在一块?
焦迪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啊的尖叫了一声。
焦迪的声音是那种比较尖又很有穿透力的,罗荣南睡得正香,一下子醒了,懵了。
着火了吗?
他猛地坐起来,慌慌张张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焦迪抬脚就是一踢,然后毫无防备的罗荣南,被她华丽丽的踢下了床。
重物落地的声音,焦迪坐在床上,气得手指都在颤抖:“我这是在哪里?你怎么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罗荣南无辜的坐在地上,他身上穿的是跟焦迪一样的情侣款真丝睡衣。
一切都像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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