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听余鸢说不用出去,她脸上神色稍安,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余鸢微笑着,伸手轻轻地点着阿芜的鼻尖,戏谑道:“阿芜,你可得好好努力,在养魂木里,也别偷懒哦。等我有空了,我可是要来考校你的功课的。
阿芜被余鸢逗弄,不由得噗嗤一声破涕为笑,抹抹眼泪低声回应道:“姐姐放心,阿芜定不负所望,努力修行!”
余鸢又怕阿芜在养魂木中炼得太狠,又道:“你那些衣服设计稿子,要是太少啦,我可不依。
咱们今后的挣灵石大业,可全指着这个呢!”
阿芜被余鸢如此这般一说,不由得心潮澎湃,自觉身负重任。她终于缓缓昂首挺胸,郑重其事地道:“姐姐,我必尽心竭力,认真出衣服稿子,将母亲衣裳传扬下去。”
说到最后,阿芜脸色涨红,眸光炯炯如炬,语音逐渐铿锵有力,竟然犹如赌咒发誓一般地道:“姐姐,我一定,一定力求精美绝伦,多多搞钱!”
余鸢哈哈一笑,能让阿芜这个古代小姑娘说出“多多搞钱!”四字,莫名有种喜感。
阿芜心中虽仍忧虑重重,但看着余鸢那认真又带着几分调皮的神情,又不禁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二人相对一笑。
余鸢见阿芜终于笑了,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好容易哄得这孩子稍微开心起来,两人默默相视,心中热流涌动,彼此间多了份相依为命的温暖。
放下养魂木,余鸢心中不禁感慨,在这个可恶的元明界,对惊弓之鸟般的阿芜来说,实乃生存艰难之地。
不管她余鸢如何快速修成金丹亦好,侥幸得到了玄天令也罢,都不能让敏感的阿芜,轻松一点喘口气。
这些都是困难???
但是我余鸢,偏偏不相信!
危机?
危险的后面,也是机会!
余鸢指尖灵力流转,轻抚手中时空召唤银戒,金银光华闪耀之间,玄天令赫然显现。
余鸢手指抚过那枚冰凉的玄天令,发现它那黝黑表面纹路下,似乎是一柄小剑。
余鸢虽不知道,她手中的玄天令一出,玄天“阵剑符丹”四令之间自有联系,一旦没有她的时空召唤银戒屏蔽,刹那间,便被那玄妙之力所感应。
果然,与此同时的锦州坊市仙务阁内,奇妙法阵骤然间光华大盛,玄奥符文闪烁不已。隐约间,法阵中显现出一柄小剑之影,剑尖斜指锦州偏僻之地,法阵内,一只小鸟亦是蜂鸣不已,似在指引催促一般。
那位曾经在锦州坊市,作弄余鸢令她吃下千年玄玉髓的鱼摊主,他与另一位红袍仙修,本是闲倚胡床、散谈风月,此刻一跃而起,朗声大笑道:“可算是等到你了!”
那位鱼摊主此刻头戴冲天冠,服饰华丽,不复坊市鱼摊市侩打扮,只是他面色狡黠,一看便老于世故。
那摊主低声说道:“我已出手试探过那女子,她一无所知,仿佛从乡野冒出的土包子。”语气中,隐隐带有几分不屑。
那红袍修士眉头微皱,沉吟片刻缓缓道:“此事需从长计议。她既然持有令牌,必非寻常之辈。我们不可轻举妄动,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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