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钝之人罢了,只不过那逃脱的箫剑依旧没有找到踪迹,恐怕京中还有他的据点。”胤禩森冷说着,当年方之航的事,都过去十几年了,想不到还有人那这个做嗥头闹事,真是愚不可及!竟然想找死,那么他就成全他。
“小燕子惨死,他一定会想着报仇,必定还潜伏在京中某个角落,让老九那边派人盯着京中的一举一动,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要放过。”这箫剑心肠歹毒,为了报仇肯定会不顾一切。
“我已经交代下去了……”
“万岁爷,漱芳斋传来消息,魏常在身子不适。”
“不用理会。”
“万岁爷,魏常在身怀龙种,奴才担心……”
高无庸话顿了顿,没敢在继续说下去,但话中的意思十分明白,魏常在不重要,重要的是魏常在腹中的龙种,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老佛爷那边不好交代,发生五阿哥这事,后宫之中阿哥本就金贵,自然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老佛爷一早就交代下来,魏常在虽说戴罪之身,念其身怀龙种,所有的用例都不得出现任何的纰漏。胤禩最近留宿养心殿,以国事繁忙为借口,没再翻动宫中妃子的牌位,老佛爷那边早就闻到了风声,碍于国事繁忙,也就不便多言,但若是魏常在这节骨眼出事,老佛爷恐怕也就真忍不住,会出来说几句。
“高无庸你过去看着,江南水灾,刻不容缓。”胤禩随便拿起奏章,对着高无庸说着,去看那个倒胃口的女人,还是免了吧!娇滴滴的模样,动不动就是弱不禁风的模样,不明白为何弘历会喜欢这种女人,除了媚主,心机深沉,简直一如是处。
“奴才遵旨!”
“八弟真的不去看看,怎么说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你的种,你就真的不担心出事?”
“四哥,说错了,那个女人肚子里的种不是我的,是弘历的,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要四哥就够了,那种胭脂水粉怎么可能入得了我的眼。”
揽住胤禛的身子,低头就狠狠亲了上去,迎着闭上眸子,声音带着某种压抑,“八弟放手,奏章还未看完,怎么又开始动手动脚了,这是御书房不是养心殿……”还没说完,就被两片温热的嘴唇堵住剩下的话,胤禛浑身一僵,脑子里顿然一片空白。
胤禩略带狂野的吮吸着胤禛的唇瓣,趁他怔住的刹那轻松撬开了他的贝齿,将舌伸了进去探索着甘甜的蜜汁。
“嗯啊!……”胤禛诧异扭头想要躲开那炙热的吻,孰料却被胤禩察觉,单手稳稳托住他的后脑勺,胤禛的挣扎让胤禩微微顿了一下,加深了这个吻,不停地在他的口中掠夺着,撩拨着,极具侵略性的唇舌勾缠着他的湿软。
看着胤禛憋得通红的小脸,胤禩低低轻笑,离开了胤禛的唇,“四哥,呼吸,别净顾着生气。”
“……”胤禛大口喘息,氤氲着水雾的眸子狠狠瞪了胤禩一眼,却不知这一眼勾得胤禩小腹一紧,双腿间蛰伏的玩意,直直抵到胤禛的臀部,滚烫的玩意暧昧的触碰着胤禛紧绷的身子,不时磨蹭着。
“四哥还要不要乱说下去,八弟很乐意为四哥效劳哦!”胤禩的嘴角勾起一道霸气的弧度,双手紧紧钳住胤禛的腰肢,“四哥,我饿了,怎么办?”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胤禛的脖子上,湿软的舌头不时舔弄着白皙的耳坠。糜烂带着挑逗,胤禛黑色的眸子闪过愤然的火光,开什么玩笑,要是再被他带上床,估计他又得好几天在床上歇着。
见胤禛不回话,胤禩不以为意挑眉一笑,“四哥在想什么?在我的面前,还想别人,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别闹,你说箫剑会躲在哪里?这次下江南他绝对不按耐不住出手,趁机将那些反清复明之人一网打尽。”胤禛小脸紧绷,胤禩的随意让他有些不满,箫剑连小燕子都能投石问路,可见心思狠毒,这次下江南,必定要小心谨慎才行。
“下江南的消息我已经差人放了出去,相信很快就能抓到这滑溜的泥鳅,四哥不用担忧,这次下江南,紫微要不要带上?”搂着胤禛,胤禩问的有些漫不经心,经过这段时间皇后还有后宫嬷嬷的调教,紫微软弱的性子,倒是少了些,不再像先前动不动就是一副柔弱的姿态。
胤禛不以为意浅笑,“上次为兰馨招驸马被永琪他们弄得一塌糊涂,如今空闲下来,你准备何时动手,这后宫之中除了兰馨,晴儿和紫微都到了适婚之龄,该怎么做?”
“我在想或许不需要到江南之行,我们就能将箫剑引出来。”黑眸闪过一丝算计,小燕子,永琪等人连连出事,会宾楼被封,唯一和小燕子能沾上边的,就只剩下漱芳斋那位,箫剑在京中能隐匿的地方并不多,说不定他还真会铤而走险,躲入后宫之中。
“八弟这话怎么说?”
“四哥别忘了还有漱芳斋那位,谁不知道还珠格格是从延熹宫传出来了,如今小燕子已死,福家被灭门,永琪被囚禁,魏常在不是还活着吗?被逼入绝境,你说这箫剑会不会直接躲入后宫之中。”
江南之行时间待定,箫剑报仇心切,必定等不了那么久,一定会主动出击,京中其他地方必定隐藏不了,皇宫却不同,这里人员复杂隐藏一个人轻而易举。
听了胤禩的话,胤禛眸子微闪,轻轻点头,算是认可胤禩的话,仰头睨着胤禩,“现在怎么办?”
“高无庸不是已经去了漱芳斋吗?等他会来再说,另外让老十暗地加强漱芳斋的戒备,我们来一个瓮中捉鳖。”
魏常在希望你足够聪明,不要在犯傻,不然就算你为弘历诞下子嗣,我也由不得你在后宫之中立足,或许辛者库是个不错的去处,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奴才始终只能是奴才,不管外面披了什么皮,都摆脱不了奴才的相。
“啪啪!”轻轻拍了三下,房中陡然多了一道暗影,跪在下面。
“传令下去,让福康安加强漱芳斋警戒,注意不要惊动别人,让粘杆处的人时刻盯着书房,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回来禀报!”
“喳!”身影瞬间消失。
狠毒嬷嬷
一道黑影悄然蛰伏在漱芳斋的屋顶,黑眼凝视着四周巡逻侍卫,充溢着戾气的眸子,泛着森冷的幽寒。掌心紧扣,残留着点点血迹,顺着手心滴落。
魏常在在三天前诞下一女,端坐在屋中,死死看着襁褓中的女婴,愤懑的表情几乎想要将女婴吞灭,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女婴?若是阿哥必定会得到万岁爷的垂怜,就算是不喜欢她的老佛爷,都会为她说几句。
所有的一切都毁了,嘴角溢着森冷的笑,看得屋中的腊梅和冬雪后脊俱是一凉,魏常在的手段,她们自然明白,娘娘三天前诞下格格,万岁爷脸面都没露,后宫中其他娘娘都嘲笑魏常在,以前被魏常在打压过的娘娘们,没少过来嗤笑。
“怎么连你们都想嘲笑我?”魏常在冷着脸,端坐在软榻上看着下跪的腊梅和冬雪,嫣红的指甲被折断,眼底氤氲着幽寒,想她这些年尽心尽力伺候万岁爷,没想到最后竟落到这般凄惨地步,她不服,亦不甘。
昔日从辛者库出来,她就发誓绝对不要再回到那个恐怖的地狱,为此她不惜费尽心思,往上爬,摒弃一切,不顾一切的往上爬,这一切都是皇后那个贱人的错,若不是她的儿子,万岁爷怎么将她置于这般境地。
魏家没了,福家也没了。哈哈……什么都没了,仇恨积聚在魏常在的心头,整个人变得异常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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