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无语,转身就走。
谢与淮跟上,屈膝,挤在同一个伞。
苏绵绵把伞挪开,不给谢与淮打。
“你回去。”
“带我一起去,我就把解药给你。都最后一天了。”
谢与淮抢过伞,高高地举着,两人一起打。
老爷子还要清理一个星期。
今天,刚好借着苏绵绵出门的机会,打探外面的情况。
他应该怎么给谢远致命一击才最好呢?
谢与淮唇角勾着笑,已经想出了一个绝佳的复仇办法。
就让谢远的余生都活在忏悔中好了。
街道上冷冷清清,没什么人。
谢家把守的人都走了,没了黑衣保镖,监控却多了起来。
他无所畏惧,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
走到约定地点,许秀清三人已经在一楼等着。
谢与淮很高,撑着伞,几人看不清他的脸。
许秀清扑到苏绵绵怀里,抱着她笑:“绵绵,谈男朋友了也不告诉我们。”
苏绵绵刚想解释,谢与淮收伞,暴露在三人眼前。
许秀清瞪大了眼睛,手发颤。
她狠狠地揪了一把自己手臂的软肉。
谢与淮偏过头看她,虚弱的模样全然没了往日的坚强。
他忽然出声问:“苏绵绵,要是我没有醒,你是不是做了好事直接跑了?”
苏绵绵睫毛微颤。
她咬唇,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谢与淮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肯定跑了,跑的一干二净。
即使往后开学被他折磨的半死,一个字也不会说出来。
他忽然有些难受。
她努力给每一个人爱,看似被阳光照佛,却没有得到命运的一丝眷顾。
谢与淮佯装不在意地靠在椅子上,凑到她的耳畔:
“苏绵绵,三月一号开学,三月十五号他们就被保释出狱。你要是愿意求我,我可以考虑让那些人,做一辈子牢。”
苏绵绵往角落躲,避开谢与淮的接触。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她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全是腥臭味。
那天的记忆太清晰了,清晰的记得每一次触碰、每一个味道。
她恶心的反胃:“没有这个必要。”
谢与淮僵在原地,将她的排斥和厌恶看得清清楚楚。
他远离,回到了原位。
苏绵绵恨他才是正常的。
捐献造血干细胞后,苏绵绵休息了三天才稍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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