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秦淮时,让她受尽折磨,是否想过棉花糖会被欺凌?
黑帽下,少年微皱眉:“苏绵绵,你知道了些什么?”
漆黑的眼瞳,氤氲着森森寒意,让人脊背发冷。
苏绵绵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可能,什么也不知道,才是最大的惩罚吧。”
谢与淮凝着她,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他想追问下去,但最后什么也没问。
他担心她注射针剂后的身体,透过铁栅栏看着她陪着孙伊人走了一圈又一圈。
从白天,等到黑夜,等来的却是她对他的冷嘲热讽。
不过,苏绵绵对他这样也是正常的。
如果他是苏绵绵,早就去给谢远通风报信了。
虽然报信,也不会让他死,顶多挨几顿毒打,再被装病的老爷子救出来。
老爷子为了肃清谢家的老股东,做局,让他的生命成为了赌注之一。
赌赢了,谢家清理掉老股东,他继承谢家。
赌输了,谢家清理掉老股东,再让谢远生一个。
是赌注也是考验,从他活着从江华岛逃出来的那一刻,老爷子就已经彻底认可了他。
两人上了公交车,抵达离家最近的公交车站时,临近十点。
夜晚,是H国人的狂欢。
咖啡馆还亮着,冬日里年轻人们穿着小短裙,捧着书刷题。
苏绵绵不会主动和谢与淮说话,两人一路沉默。
走过十字路口,放眼望去灯火通明的街道,每隔一米都站着一个穿着黑衣戴着黑墨镜的保镖。
苏绵绵一眼认出,这些都是谢家的人。
她的手被攥住,忽如其来的力气将她拉到路边,抵在了炸鸡店外面的墙上。
少年弯腰,唇近在咫尺。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鼻息间漾开清冷的古檀香,苏绵绵抿唇,防止被误碰。
黑帽将两人遮挡严实,黑衣人朝两人的方向扫了一眼又挪开视线。
谢与淮盯着少女回避的举动,生怕被他沾染到一星半点。
心中腾升起一丝不快,他拉着她拐了另一条小路。
掌心中的触感温软,淡淡的茉莉花香飘满。
他没松手,捏着她,震惊于她皮肤的滑腻,像是没骨头似的。
苏绵绵确认安全后,挣脱出了谢与淮的束缚。
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了红痕。
谢与淮瞥了一眼,压住心中的异样,出声讥讽:“搞得像是贞洁烈女似的,又不是没碰过男人的嘴。”
痛苦的回忆袭来,苏绵绵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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