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随口问:“你在洞里撒的那是迷药吗?”
陶真皱眉:“你这样讳疾忌医可不行,要不我们还是去找大夫看看吧,上回我去医馆问过了,那个大夫就不错。”
“陶真,我要喝水。”
陶真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点异样,可裴湛没有一点不自然:“当然是一种了,我就是去年多调了一些,剩下的。”
裴湛问:“多快?”
安神香点了,睡得香很正常。
裴湛“?”
联想到他后来的几次失态…
裴湛被她这么看着,终于有了几分心虚,就在他准备破罐子破摔承认的时候,陶真忽然移开了视线,还很温和道:“其实我也理解你!”
“过来扶我一下,我站不起来了。”
陶真顶着一张青紫交加的脸,骂道:”我也是伤患,你还是不是人,让我伺候你。”
“我饿了…”
陶真盯着草莓说:“很快就能吃了。”
每当这时候裴湛就不说话了,他坐在椅子上沉默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想起来了,她的确闻到过。
他的表情太无辜太迷茫了,以至于陶真心里都泛起了嘀咕。
“没看见过你制香,而且那个味道我总觉得在哪里闻到过…”
陶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裴湛点点头。说起杏子,从前他最不爱吃,现在想想也是口水直流。
“我说我不去。”裴湛又重复了一遍。
李徽就说过,每年春天,拉出来的屎比腰都粗。裴湛当时还觉得他粗俗,可是现在看来,李徽形容的非常到位了。
这是裴湛日常使唤陶真会说的话。
陶真的草莓长高了一截,她每天都去看,裴湛也跟着她去看。
陶真“……”
<divclass="tentadv">她总觉得裴家是擅长妇科的,毕竟经常给宫里女人看病,可是男科这一方面,他们还是不擅长,裴湛这么不配合不合作,无非就是不想承认不如人,抹不开面子罢了。
两个人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浑身都是伤,毫无美感看起来倒是般配极了,俗称,乌鸦不要嫌猪黑。
陶真看他这么小孩子气,不由有些好笑说:“差不多两个月,就是杏子熟了的时候。”
裴湛说:“是迷香,入火香味会飘散的更快。”
去年冬天,裴湛的茅草屋塌了,裴湛和她住一个屋子,那时候陶真看到过他点香,他说是安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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