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原来你在这啊,婚礼要开始了,三少爷四处在找你。”龙斐匆匆过来说道,小奶包点点头站起来,龙斐担忧地问,“小少爷,你心情是不是不好?”
“很明显吗?”小奶包也不隐瞒,直直问,龙斐点头,“非常明显。”
小奶包优雅一笑,“看来我得表现得开心点,毕竟这是一件喜事。”
龙斐没说什么,一大一小往前面去,许星已经换上小礼服,她和宁宁站在一起,当真如一对金童玉女,非常的般配,叶三少看着都觉得相配极了。
教堂中的宾客一直都夸着这一对金童玉女,许星拉着小奶包的袖子问,“宁宁,你不生气了吗?”
“不气了。”宁宁淡淡道。
“你脾气很不好。”许星一本正经地说,“我妈咪总说我脾气差,你的脾气比我还差。”
“你不是第一个说我脾气差的人。”宁宁淡淡地说。
“是吗?”许星撅着嘴巴,“你和你爹地长得好像。”
“嗯。”
“那个,宁宁,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许诺是谁?”
“吾妻。”
“什么意思?”
他笑而不语,许星见他不回答,有点失落,但很快又很开心地和他拉话题来聊。
新娘休息室中,程安雅又听到外面喊了声三少爷,她站起来,只见叶三少推门进来,她不禁疑惑,“阿琛,你怎么又来了?婚礼不是要开始了吗?”
他温柔地笑着过来,扣着她的腰,她疑惑,他温柔地笑,“婚礼?安雅,不会有婚礼了。”
“你……”
她刚出声,只见男人快速用手帕捂住的鼻子……她眸瞬间睁大,转而昏迷过去。
男子容颜冰冷,唇角勾起得逞的笑。
409
海上,游轮。
她动了动手腕,却见手铐扣得很紧,脚上也有长长的脚镣扣着,长长的锁链拖在地上,看得起特别的阴沉,她微笑地扫过房间,这还算是不错的一间房,布置得非常的豪华,舒适,她暗忖着,路易斯若把她扣在床沿也许她还能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她面容苍白,呼吸似有点困难,不停地喘息,却是冷冷地笑了声,她抬手,重重地敲了一下船板,如她所料,没一会儿,舱门就开了,一道修长人影出现在舱门前,迈步而入。
金发,黑眸,身材挺拔,浑身上下却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戾气,阴狠得仿佛要摧毁整个世界,这样的气息是个人都会觉得害怕。
程安雅却笑了起来,她显得很淡定,一贯的微笑,眸光掠过他,道:“路易斯,你不是在哥伦比亚想杀了墨家兄弟么,怎么跑到A市来了?你明知道,你逃不了,何必犯傻来送死呢?”
路易斯眸色阴鸷,一段时日不见,他显得消瘦很多,这么多天一直在哥伦比亚和墨家兄弟玩生死,根本就没有时间顾及其他,自然清减。没有彩瞳的遮掩,这一双漆黑的眸显得如魔鬼般,分外的可怖,一丝一毫也没有过去的自信和悠然。
他已是丧家之犬,被逼得狗急跳墙,再怎么样惊才绝艳的人被逼到一定的程度都会变的歇斯底里,疯狂不已,路易斯自然也不例外。
她能想象得出这一阵子他的日子过得有多么的狼狈,一想起来,唇角总不免会溢出一点点快意的笑。
他眸色微深,残狠可怖,一点点逼近程安雅,修长的指扣住她的脖子,用力,她顿觉呼吸困难,本就喘息得有点难受,这么一来,鼻尖下的空气更稀薄。她的脸益发苍白,透出一种透明的死寂来,脸上却是笑靥如花,毫无畏惧,仿佛在说,路易斯,你逃不了。
“安雅,你觉得你还有可能逃出这里吗?”他手上力度突然加大,一字一顿冷声说道,“我得不到的,我就毁了,我要死,也要拉着你和叶三陪葬!”
男子声音沈冷,透出一股恨,“若不是你们,我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你们得陪着我一起死!”
她唇角的笑由冷转为讥讽,容色美丽却苍白,更透出一股强硬,“路易斯,你失败了,你别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当初,究竟是谁自信满满地来A市,又是谁把我掳走,又是谁异想天开要得到阿琛?路易斯,你是作茧自缚,怨不得别人。如果你当初不来A市,没有参加这一场战争,薇薇和宁宁就不会查到你是叶雨坤的真相,阿琛即便是讨厌你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你。若不是你绑了我,阿琛也不会非要置你于死地不可,若不发生后面的事,那么黑手党也还是你的,不会落入墨家兄弟手中。路易斯,自作孽,不可活,你现在又来抱怨什么?无非是你输了,输得干干净净,连黑手党你也输了,你以为你在算计别人,却不知道墨家兄弟一直在算计你。路易斯,怪就怪在你执念太深,野心太大,正好被人利用,你才惨败。其实你最应该杀的是墨家兄弟,若不是他们,也许黑手党真的能和第一恐怖组织决一高下,说不定你真的能称霸世界,不至于如今这般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程安雅,你以为说这些,我就会放过你?”路易斯笑得阴狠,她说的,他何尝不懂,和如今,到底是谁的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是,他想他们死!
他的性子就是这般,得不到的,他就毁灭了,拉着他们下九泉陪葬,这生意也不算亏本。越想叶三少,心中越恨,越恨,他就眼前的她就越残忍。
她面容清丽无双,即便是浓妆也掩不去那股清纯和明媚,特别是胸前的rose tear,光彩夺目,衬得她容颜如花,世上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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