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谈话不是很愉快,虽然秦空岳答应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会与她商量,但她心里始终有些不舒服,总有一种委屈了他的感觉。
白清早早起来就准备去听月院,刚要进院门,紫金拉住了她。
“姑娘,王爷已经不住这里了,搬去沧海院了,奴婢带您过去吧。”
紫金俯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白清懵懂地跟着紫金离开。这院子又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不住了?还挺浪费的。
过去沧海院的路上,白清疑惑地问:“说起来,最近怎么没见到秦世子了?”
前两天秦愿安知她受伤时还想来探望,这两天完全没见到过了。
“回姑娘的话。那天世子想来探望你,被王爷知道了,后来他就被王爷遣回封地去了。”
“是吗……”
白清整个人都不好了。说来,她一直不喜欢秦愿安的性子,也觉得合不来。那日秦愿安想来探望她,也是出于好心,秦空岳竟然就将他赶回封地去了。
此事秦空岳也没有同她商量,但她居然有些松了口气,对比下安乐的事,同样没有和她商量,她心里却是另一种感觉,这让她很不舒服。
沧海院比起听月院来,离白清住的月倾院更近了些,不过以前出门往左走,以后出门得往右走罢了。
进了沧海院,秦空岳还没起,白清无聊地打量四周。沧海院比起听月院,少了亭子,多了个池塘,池塘上有一座小桥,颇有些小桥流水的感觉。
没一会儿,秦空岳出来了,白清过去行礼,秦空岳点点头就往前走,边走边吩咐。
“你来的正好,明州有公务要过去一趟,你一起去,正好看看你都和流庭学了些什么。”
白清跟在他身后,问:“我可以用法术?不怕被发现吗?”
“我跟着,无碍。”
秦空岳径直往前走,并未停下。
白清没再说什么,默默跟上。今天的他,有些冷淡,她心里想跟他再好好谈谈,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到了府门,竹吉牵着两匹马候在那里,秦空岳走过去牵过一匹翻身上马,白清娴熟地往竹吉那边走去。
秦空岳挑眉看着她,沉声道:“过来。”
“哦……”白清一愣,似乎没有看出他的小情绪。
秦空岳拉着白清的手,将她扶上了马,揽在怀里,白清不自觉红了脸,正胡思乱想着,秦空岳将缰绳递给她。
“我…我来?”白清一阵错愕。
“嗯,我教你。”
秦空岳说着,双手向前纠正她握缰绳的姿势。
“这样握……”
白清极力抑制心跳,努力认真学着。
秦空岳又轻声在她耳边说:“踩好。”
他特意叫竹吉将马镫往上调了些,就为了她能踩到。白清将脚伸进去,稳稳踩住。
“要马走就踢它肚子,踢的轻它会慢慢走,踢的越重它跑的越快,你试试。”
白清深呼吸一口气,轻轻踢了下马肚子,马慢慢走动起来。秦空岳握住白清的手,柔声说道:“向左就拉左边的缰绳,向右就拉右边的,要它停就两边都收紧,喊声吁,你试试。”
马的速度不快,大清早的街上也没什么人,白清照他说的都试了一遍,似乎找到点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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