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挥手支开小二,东丈摸了摸下巴暗自沉思: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要想打探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了解这座城市的话,那最快的方式自然便是找这些道上混黑活的人是快的了,只要是发生在这座城市的事他们都门清,第一手消息他们肯定都能摸到,很多最新消息甚至官家都不如他们灵通。
南爷,陈浩南啊
平安赌坊。
位于都城繁华的十字路口,东丈站在一家喧闹的店外由心的想到:能在这个地段开赌坊的这个南爷背景很深啊。
“小子,我看你在门口看了半天,到底玩不玩?要玩就赶紧进去,不玩滚!”门口两个看门的打手横眼对东丈唬道。
东丈呵呵一笑:“玩啊,怎么不玩,你们南爷在里边么?”
“嗯?你小子莫不是来砸场子的?”另一名冷峻的打手双目圆瞪着东丈说道。
“哪里的话,就是有些仰慕南爷随口问问,哥们辛苦了,我进去耍两把。”东丈给两人扔去些酒水钱就要往赌坊走去。
“等等,把兵刃取下来,赌坊规矩,得罪了。”接过赏钱,冷峻打手态度缓和了一些将东丈腰后的长剑扣了下来。
“呵呵,理解,可千万别弄丢了。”东丈直视这名神情冷峻的打手一字一顿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打手自己平时也是横行街头惯了,那可是天老大他老二,但此刻竟然不敢直视这名灰衣男子,自己想想也是觉得奇了怪了。
等东丈走进店内,大大咧咧的打手问向旁边的冷峻男子道:“咋啦东哥,怎的为了几个小钱对那小子态度这般好?这可不像你啊。”
想起方才那双犹如在看尸体的冷漠眼神,这个东哥不由打了个寒颤而后摇了摇头说道:“别说了,站好我们的岗,那个人,尽量别招惹他。”
大咧男子不明所以,但一直以来自己都很佩服东哥,他说的话准没错的,逐就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东丈刚走进赌坊难闻的气味便瞬间扑鼻而来,劣质的旱烟味,汗臭味,狐臭味,还有香港脚的,简直就是五味杂陈的大乱炖。
但东丈本人并没有洁癖,更没有像后世的很多奶油小生那样夸张,一点点气味就捏着鼻子矫揉造作的狂呼臭死啦,那种叫伪娘。
环顾了下四周,这里有四五个桌面,玩什么的都有,骰子、牌九,应有尽有,赌客们一个个都撸起袖子神情亢奋的盯着桌上的牌面,有人欢喜便有人悲,赢钱的则开心得手舞足蹈犹如疯魔,输钱的则是双目血红失魂落魄的犹如行尸走肉,频频向身边的人或赌坊的人哀求跪着借钱,尊严,呵,在这里是没有的,总之这里就是一个人性最丑陋的聚集地。
东丈瞥了眼屋子的最里头,那里还有一个隔间,两名彪形大汉如两个凶神恶煞的门神般守在了门口。
眼睛一亮,东丈低着头便往那两名彪形大汉走去。
一只粗大的手掌拦下了走上前来的东丈,一名光头壮汉虎声说道:“里面不对外开放,要玩出去玩!”
“南爷在里边么”东丈露出了白晃晃的牙齿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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