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说他是陆朝风?”福伯惊诧。
他皱起眉头,回忆道:“我曾经跟着侯爷去过宁远王府,虽然当时世子年幼,可我依稀记得他的容貌……”
“如何?”
“与这人不太一样。”
苏澄楠心一紧,眉毛当即就拧成了川字,她心想,莫非是林桦认错人了?可若认错人,那今晚甲一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你再仔细想想!”
“是。”
福伯垂眸看着火光出神,思索片刻又道:“大约是六年前,当时宁远王爷和前王妃还未离京,世子也未重病,老奴只记得他星眉剑目,气宇轩昂,是风姿绰约的少年郎。”
苏澄楠悄然松了一口气,“重病多年,气质大变也是正常的,尤其是受到了大的变故,相由心生,或许面相就有些变化了。”
福伯眯了眯眼,再次陷入回忆。
“老奴想起一事!”
“说!”
“当年世子舞剑时,我记得无意间看到了他脖颈处有一颗黑痣,大约就在这个位置。”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哦,锁骨。”她点了点头。
“嗯,反正就是这里。”
福伯话还没说完,就作势要往马车方向去,“大小姐你别急,我这就去看看这书生身上有没有。”
苏澄楠没阻拦,如果能通过这种方式验证他的方式,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一个身怀巨款的病弱书生,不仅仗义执言,还花了重金求购香料?甚至想要打听渠道做生意?无论从哪一点看,这人的行为举止都透着诡异。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在动手时,没有直接与他撕破脸,而是选择了演了一场浮夸的戏。
任何事情绝对不能做绝了,留点空间好翻盘。
反正,当时只有她们两个人,身体感受这种事情谁又能说的清?况且被电击到全身麻痹晕倒,呵呵,就算是武功天下第一的蓬莱谷谷主来了,只怕也做不到吧?更何况自己是个娇滴滴的姑娘。
不过在苏澄楠的内心里,她认为风朝一定就是陆朝风的。她相信林桦的画画不是白学的,要相信自己一向准确的第六感。
“小姐!”
“小姐,他……”
福伯从马车里探出一个脑袋,然后不停地朝她挤眉弄眼,表情古怪的很。
“怎么了?”
“是,还是不是?”
“他……小姐还是自己来看吧。”
苏澄楠不疑有他,抬腿就往马车上去。可她刚踩上脚踏,福伯就突然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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