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没有拒绝,拿着话筒唱了起来,兴许是因为韩瑜的关系,池说唱得比往常更悲伤了一点,也没有别的意思,就觉得如果韩瑜哭得痛快或许更好一点。
一首又一首的歌过后,韩瑜已经倒在了沙发上,手机始终在她的手里握着,却迟迟没有响起。
池说跟贺临笛双双叹了口气,找了员工给她拿了个薄被盖上,她们两个也不再唱歌,就这样默默地等着时间过去。
贺临笛已经被酒精给搞得困意袭来,靠在了池说的一边睡着了,池说一个人在上网冲浪。
房间已经陷入了安静,韩瑜家KTV的隔音很好,即使现在其他房间内唱得很嗨,但她们这里什么也听不见。
十一点五十,包间的门开了,来人是韩瑜的女朋友。
池说这才注意到原来外面下雨了,因为韩瑜女朋友手里拿了一把伞,还有水在滴,看来外面的雨势不小,而她们一点都不觉得。
贺临笛睡得没那么沉,感受到了池说转头的动静后,就缓缓睁眼醒了过来,她看着来了个女生走到了韩瑜的面前,满眼的泪水。
韩瑜还没醒,她喝的酒实在是太多了,睡之前又喝了两瓶,完全就是想要把自己灌醉了再说。
房间里没有人说话,池说和贺临笛的眼神都放在了这个女生身上,她们看着她蹲在了沙发旁边,而后拉着韩瑜的手颤抖着声音道歉:“对不起……”
出了韩瑜家ktv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地面上还是湿漉漉一片,反着路灯的光。
现在是十一月,夜晚的温度很低,两个人都不禁裹了裹自己的衣服,而后将对方牵得很紧。
贺临笛的醉意还没驱散干净,但这不影响她正常思考:“她们这算和好了吗?”
在韩瑜生日的最后几分钟,她的女朋友赶来跟她亲口说了生日快乐并且道歉了,池说她们离开之前,韩瑜跟自己的女朋友还拥抱在一起。
“是啊。”池说避开了一个水坑,“肯定是和好了,不然最后那个拥抱,难不成是为了分手而抱的?”
贺临笛岔开了话题:“我突然觉得我们跟前女友的纠缠还挺少的。”
池说:“……”
池说发出了质疑:“你确定?”
贺临笛理直气壮:“难道不少吗?”
池说“嘁”了一声,叹息一声:“我才是纠缠少吧,跟沈渠分手以后再也没联系,后来见面了但是也没怎么来往,总共也就见了几次面而已。”她的语气逐渐有了一股醋味,“倒是有些人啊,跟自己的前女友分手以后,还经常有来往,人家结婚的时候还请了半个月的假过去,怀孕了之后还包了个大大的红包,孩子出生之前还预定了干妈……”
丁妙然的孩子已经生了,现在一岁多了,是个男孩子,长得非常秀气。
贺临笛松开了自己的手,她演起了被念紧箍咒的孙悟空:“师父师父,别念了别念了。”
池说停下脚步,声音含笑:“这次我怎么成唐僧了?”
已经到了半夜,路上的人不多,贺临笛摸了下自己的脸,回答道:“因为我想吃掉你。”
她说完就搂上了池说的脖子,把自己的脸凑了过去,在池说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这一口非常温柔,池说闻见了她身上淡淡的酒的味道,而后又感受到了贺临笛的下一步动作——贺临笛舔了下她的脖子。
池说滚了下喉咙,重新拉着贺临笛的手,朝着轿车的方向走过去:“别野了,回家了。”
因为下了雨,周围还泛着潮湿的感觉,有些凉。
池说把贺临笛带到了副驾上坐着,又倾身过去给贺临笛系着安全带,再要直起腰之前,贺临笛将她抱住了。
贺临笛小声道:“等下。”
“怎么了?”
“我抱抱你。”
贺临笛蹭了蹭她的头发:“你是我的唯一,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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