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休一度被剥下去,却很快重新粘上去,不满地抛出了一连串谴责:“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还能更讨厌一点吗?”
“嗯?”闻哲一愣,简直不知道面前这是哪来的恶人先告状?
“你明知道我不想听这些话,还故意说这些?”屠休理直气壮道,“如果你刚才说想我,或者你回来之后就立刻来找我,而不是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我才不会……”
如果与对方就这些无聊的问题争执或解释,恐怕并无任何实际作用。闻哲果断选择的放弃,将矛头瞄准了“另一边”,只道:“你别动不动就往我身上挂。很热。”
屠休越发不满了:“这里气温又不高!”
“你体温高……”
“你的体温明明比我还高!”
“……”
闻哲再度率先终止了这种不停打断彼此的幼稚争执模式。
“我很累……”
“我才不信!”屠休再度打断对方,“我看你脸色很好……唔唔唔!”
“精神上。”闻哲干脆一手扣住对方的后颈,另一只手直接捂住了对方的嘴,“我现在不想做太复杂的思考和判断,麻烦的事情等我休息好再说。如果你一定要挑战我所剩不多的耐心,就别怪我动粗了。”
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突然变得体贴了,还是因为其他什么理由,总之屠休很快就用“唔”的单音表示了妥协。
他成功为自己的嘴巴争取了自由后,立刻乖乖站直,改为拉住对方的手腕,小声抱怨道:“我发现你的本性真是相当的恶劣,而且还很缺乏最基本的耐心,简直比我还要我行我素。明明随便哄我两句就可以了。之前你都会哄的……”
“不想哄。”闻哲打断对方,抽回手腕,转头走向卧室。
屠休毫不犹豫地跟上,再度抓住对方的手腕,却没有阻止对方走向摆在窗边的柔软大床,闻哲也没有再抽回自己的手腕。
他们先后在床边坐下,闻哲看着粘在自己手腕上的爪子,相比暧昧更接近于报复似的揉捏着自己腕骨上的皮肤,没一会儿就弄红了一块。简直就像野兽圈领地一样执着,就为留下淤青作为印记。而他只是看着,没有动手阻止。
闻哲在叹气过后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再顺势按住对方的脑袋,逼对方与自己四目相接。
“你的爪子如果挠破了我手腕的皮,我就揍你。”闻哲在屠休开口前抢白。
屠休当即“哼”了一声表示不满,却在停止恶劣小动作的同时执起对方的手,在红了的位置吻了一下,当然也可能是舔和咬。
“你一分钟不搞这些撩拨人的小手段就浑身难受是吗?”闻哲松开对方的脑袋,空出手来给对方造次的手背来了一巴掌,而后掐住对方的颚尖,“现在给你的三个选择,一、自己找点事情做,但是必须保证不会去惹麻烦,可以离开这间小屋去海边,同时也必须确保我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三条一起;”
“……”
“二、我把你捆成粽子,再塞住你的嘴,把你丢到隔音最好的房间里,关上门……”
“你怎么那么讨厌!”屠休忍无可忍地打断,“这两个选项都很过分。我才不选!”
“还有第三个,”闻哲当然预料到对方不会选前两个,“当个安静的人形抱枕。”
“选三!”屠休既毫不犹豫又无可奈何,“你本来就只准我选三!”
“第一个也是不错的选择。”闻哲好笑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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