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埋首于闻哲的颈窝,呼吸并不规律,带着一种得逞之后的惬意与雀跃。
闻哲从未大意过,偶尔一瞬,短短刹那的权衡,没来得及估算狼与狗的区别。
“野性未驯”这四个字说来简单,亲身体验就相当糟糕了。
闻哲本想直接给谢藤一肘子,可对方的肋骨有医用护带,就算攻击也起不到什么实质的伤害,甚至看起来更像在娇嗔。光想象就已经足够他恶心了,当即打消了动手的念头。
话说回来,一个肋骨断了的人,究竟是如何又是为何能肆无忌惮地跟人上床?他到底对疼痛的适应力高到什么程度?
何况不止一次。
简直不可理喻。
闻哲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被对方影响,不止思绪纷乱,喋喋不休,还漫无边际,充斥着毫无理智可循的发撒思维……
“睡不着吗?”谢藤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餍足的笑意。
也可能是闻哲的错觉。但等他回过神来,话语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滑出了自己的喉咙。
“左边压着100公斤的你,右边和双腿压着40公斤的负重,请问谁能睡着?你能?那劳驾你跟我交换一下?”
“……”
谢藤哑然半舜,蓦地坐起来,直盯着闻哲,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
他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完全无法相信如此尖酸刻薄话会出自对方之口,直到闻哲露出惊讶的表情,他敢肯定刚才的确听到了。
“没想到你也会发脾气。”还是以远超出谢藤想象的方式。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闻哲:“……”
“不过,我绝对没有100公斤,”谢藤边调笑对方边凑过去,抓着闻哲的左手,往自己身上带,“不信你摸摸看,并没有多余的脂肪,肌肉的柔韧度和手感都不错……”
“……”
闻哲强忍住揍对方的冲动,面无表情地抽回了手。
趁着对方无语的时候,谢藤交换了彼此的位置。
“现在好点了?”他问。
“没有。”流于表面的失控很快被闻哲遏制。
谢藤:“……”
“很热。”闻哲说,“你别粘着我。”
“这个就没有商量余地了。”谢藤说。
闻哲:“……”
谢藤重新圈紧了闻哲的腰,肆无忌惮地摩挲对方的侧腹,不时向下滑去,揉按对方发酸的部位。
这种介于按摩与撩拨之间的动作,让闻哲一时无法分辨对方究竟是体贴还是故意的,但无论如何他依旧受制于负重,不止要继续想办法拿下来,还得想方设法撬开谢藤蚌壳似的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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