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乐想到一个好主意,道:“不如我们分房睡?”
赵瑾砚脸黑,帮着唐昭乐扣衣服,不说话了。
这才心意相通,他不要分房,再者他习惯与她睡一处了,改不过来,也不想改。
唐昭乐自己扣衣服,不好意思叫一个男人这么对她。
赵瑾砚转身去床上,他要小憩。
唐昭乐上前,商量道:“挑日子的时候尽量往前,我的底线便是至少一年。”
赵瑾砚也知晓她这么做没有半点不对,谁亲长去了,就立即办婚事的,守一年是她的孝心。
赵瑾砚搂过人,道:“陪我睡一会儿。”
“哦。”
赵瑾砚抱着人,散了心思,就真的困了,唐昭乐被抱着也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外头有人在叫先生,赵瑾砚醒来,忙去村学,睡过了头。
其实这帮孩子巴不得老师不在,如此没人管着,想干嘛便干嘛。
刘仁青想多跟先生学学东西,不仅是学问,还是武术,给他的时间不多,便就擅作主张来先生家了。
唐奶奶回来,赵瑾砚自然不在,唐昭乐面色红润,心情很好,只一天功夫,这个孙女变化很大,不得不承认“程砚”是个会疼人的。
唐昭乐泡了黄豆,买了猪尾巴,这会儿在拔毛。
唐奶奶道:“过什么节,要吃肉?”
唐昭乐道:“酒楼的新菜,猪尾巴焖黄豆。”
“你这样整吃食,他们给你银子啊。”
唐昭乐点头,道:“给啊,不然忙活这些作甚。”
唐奶奶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唐昭乐只得这么说。
且赵瑾砚给她好些家用,银子不缺了,可不得日日有肉吃么,再者,还得有由头吃肉。
黄豆焖猪尾巴,至少得焖一个时辰,唐昭乐去张姨家叫两个妹妹晚上在她那吃饭,顺便看看二人的进步,刺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至少现在两人绣的东西像个样子了。
夜里头吃饭,一桌子人不少,一锅子黄豆炖猪尾巴,谁都不用省着吃。
唐昭乐对着赵瑾砚道:“接下来这个做赠菜如何,可以大锅炖好的,来就可上桌,不用现炖,而且入味之后很好吃。其实炖猪脚更好,只不过想成特色,还是得不走寻常路。”
赵瑾砚点头,她的脑子一点就通,道:“就这样炖住尾巴,味道也不错。”
“那我下次进城就给他们做试试。”
赵瑾砚应声:“好。”
赵瑾砚喝过酒,吃过饭,晚上就跟唐昭乐牵手逛村子。
夜风徐徐,星辰漫天,四月天的晚上也不凉,衣服也都减少了些,走起来很舒服。
唐昭乐道:“看这情况,还有一月便好收麦子,到时候,村学得放假,叫孩子在田里劳作,咱们家是自己收麦子,还是请人收?”
咱们家,听着叫赵瑾砚好生舒服,他也有家了,牵着唐昭月的手紧了紧,道:“以往怎么收的?”
“以往爹爹身子不好,就没下地,爹也不叫我下地,怕我太辛苦,所以,大伯家和二伯家帮着收,然后分去一半。”
“收麦,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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