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天色自然不早,唐昭乐回家,家里已做好了热饭热菜都是两个丫鬟干的。
唐奶奶一个劲儿翻白眼,脸不是脸的,唐昭乐真不知道她奶在嫌弃什么,有吃有喝又有热饭热菜的,还有什么好嫌弃的。
唐昭乐安抚:“我奶就是这样的性子,习惯了就好。”
她们丫鬟能说什么,夫人不赶走她们就好了。
夜里天阴沉沉的看着又要下雨。
这段时间到了霉雨季,想要雨停,得看天。
第一天,三个丫鬟都不适应,但是到了第二天就适应了。早上起床也井然有序,没有头一天那般无头苍蝇的感觉。
大雨瓢泼,不能出门,田地里也无人忙活,家里人又多许多人,又不方便出去买菜,唐朝月便杀了一只鸭。
三个丫鬟无从下手,还是唐奶奶杀生,唐昭乐下手拔鸭毛,又给又亲自下厨给炖了一锅鸭汤,配着薏米,花生,老香了,中午不吃米饭都成。
然唐奶奶就见不得外人吃的好,去了老大老二家叫人,两家人都来吃鸭子,都没跟唐昭乐打招呼,唐昭乐囧的不能再囧了。她的阿奶总是这样,总是猝不及防的叫她丢人。这么多人哪里够吃啊,没人分一块肉,塞个牙祭就没了。
唐昭乐开口:“晚上,大伯二伯再重新来过,我再杀两只鸭用两锅炖。”
都没吃尽兴,袁氏看了看几个丫鬟,道:“这就是阿砚找来伺候你的人?”
唐昭乐点头道:“算是吧。”
“哎呦,这么多人,他倒是会安排。怎么不把你接到他身边过日子,会不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会不会家中有了妻儿?”
唐昭乐听不出是不是酸话,但她不喜欢听,道:“大伯母吃了,嘴巴闲的,晚上再来吃过。”
唐昭乐就是有本事叫人闭嘴,大伯母脸臭,当即转身就走。
一个走了,人就陆陆续续走了。
下午,几个丫鬟一起忙活两只鸭子,尽顾着炖鸭了。
这一天在唐奶奶的掺和下,过的既狼狈又不失尴尬。至少晚上几家人都吃好了。
第三日还是下雨。
不能去镇上义诊,唐昭乐闲在家想爹了,便拿了爹的手扎看。
这个手扎爹从不给她看,也不允许任何人看。
唐昭乐是偷摸看过的,但很笼统,她留这个是想做个念想的,这会儿正好可以看看他爹的秘密。
翻开看过之后便严肃起来。
难怪她阿奶说她的外祖家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家。
原来他娘是乐陵城洛家的女儿,因着爹爹去乐陵城乡试,在一次诗文大会上认识的母亲。二人一见钟情,母亲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的跟着爹爹,这才与家人断绝了联系。
也就是说她娘为了爱情而舍弃了家人。
而爹爹没有护住娘,最终辜负了娘,所以爹才会郁郁不得善终。
看了这本手札,她对奶奶的讨厌更恨上几分。
就不能对阿娘好一些吗?就因为她不是男孩就时常刻薄母亲,男孩就这么重要吗?她娘生她伤了身子,再难有孕,只一个女儿就不能安享天伦吗。
哼!她阿奶就不应该有那福气。
看了手扎的唐朝月见着唐奶奶更讨厌了,阿奶也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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