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外出一个星期,我一个人在家很是无聊,翻开了茵茵夜总会小姐的的通信录,我和一个叫艳琼的小姐通了电话。
见了面我大为惊讶对方的年轻与艳丽,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人漂亮,脂粉香口红艳,其身材体态,竟像极了茵茵。我到底年轻,因此有些羞涩;对方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亲切的招呼着我,并且告诉我,以后就叫她艳琼,她则称呼我为小弟,如此既不引人注意,外貌上也颇相当。
俩人直截了当的去了宾馆,进了房间这艳琼一忽溜,就脱得只剩一条丁字裤;她晃荡着两个白嫩嫩的大奶,屁股一扭一扭的走进浴室,还媚浪的招呼我,一块进来洗个鸳鸯浴。我推说要休息一下,待会再洗;其实我是想享受一下,久未餍足的偷窥欲。
浴室门根本就没关,我坐在沙发上只要歪个头,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艳琼豪放的浴姿;如此虽然少了一份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的刺激,但我仍是看得津津有味,性趣盎然。
艳琼的肌肤身材都是上上之选,赤裸的身体就像个标准的性爱机器;腰细、腿长,白嫩嫩的屁股又圆又翘;下体的阴毛也是乌黑浓密,又多又长。胸前豪乳硕大、柔软、白晢,但奶头却特别的黑,就像葡萄肏一般的颜色。整体而言,她全身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色欲诱惑,给人的印象,就是不折不扣的──淫荡。
艳琼全身都是香皂泡沫,脸上的香皂泡沫是玫瑰红色,显然是沾满脂粉口红。我一边看着她洗澡,一边在心里比较着她和茵茵的不同。如果以年龄而言,当然是艳琼年轻,但以肌肤的柔嫩度,及身体比例的匀称度来说,则显然是茵茵要略胜一筹。此外茵茵的气质高雅、端庄雍容;艳琼则是烟视媚行、轻佻放浪。
艳琼的动作很快,一会就洗好了;她一面擦拭身体,一面叫道:“小弟,快一点!该你了。”说着赤裸裸的就走了出来,坐在化妆桌前浓艳化妆。
我进了浴室,三两下也就草草了事;我挺着翘的半天高的粗大鸡巴,兴冲冲的走向浓脂艳抹的艳琼。
艳琼圆睁双目盯着我的宝贝,脸上充满了惊讶与兴奋的表情。她心中暗想:“哇!真是英雄出少年,竟然这么大,这么长;要是一家伙捅进来,还不知道有多爽呢!”仰卧在床的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也不自觉的向左右张了开来。
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她,年余前倦了,正好一位恩客要包养她,于是她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过了半年多的安稳日子,她不免有些静极思动;这恩客虽说在物质上能充分满足她的需要,但在其我方面可就差的多了。
因此她也就背着恩客,在外头交起男朋友来;但她看得上的,人家不见得要她;挑三捡四之下,却老是碰上一些专吃软饭的小白脸。上了几次当,她也学乖了,不过就是男人吗!还不如找涉世未深的男人,又容易掌握,精力又旺盛,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俩人赤裸裸的在床上调起情来,我搓着那对白嫩嫩的大奶,不禁好奇的问到:“艳琼,你奶头怎么这么红艳啊?”艳琼白了我一眼,撒娇的道:“唉哟!这是我为你搽的脂粉口红!你这里也得涂抹涂抹了。”说罢在我鸡巴上轻掐了一下,我“唉”的叫了一声,觉得这艳琼毫不矫揉造作,粗俗得可爱,顿时感到无比的轻松。
我虽非花丛老手,但到底也和茵茵有过无数次的经验,因此吮舔抚摸之间也是有模有样,不像个没来历的;艳琼对此大为惊讶,不禁频频追问我,如何有此熟练技巧。我当然不会笨的告诉她,只推说是从色情网站上学来的;艳琼虽然不信,但也不再追问,她要我躺着别动,也让她表现表现。
她握着我粗大的鸡巴,在上面喷过香水,再在龟头上搽了脂粉和口红,把鸡巴涂抹得硬如铁棍,然后开始施展熟稔的口舌功夫;她用舌尖先在阴囊部位轻轻的舔呧,而后沿着鸡巴直上,抵达龟头。她的动作既轻巧,又温柔,我只觉一阵阵的颤栗,伴随着搔痒、快感,不断的侵袭下体,我不禁忍耐不住,急切的想要翻身而起,攻占艳琼成熟的骚屄。
艳琼见我那副猴急的模样,突地曲指在我龟头上一弹,我吃痛“唉”的一声,顿时欲火大减。我怒道:“你搞什么嘛!怎么弹人家那里,痛死人了啦!”艳琼笑咪咪的搔着我的阴囊说道:“谁叫你一副急吼吼的样子,姐姐还没准备好嘛!”说完又在我敏感部位挑逗了起来,我无奈只得也在她身上乱摸乱捏一气,以发泄满溢的欲情。
我实在忍不住了,几乎要泄了出来,此时艳琼忽然没头没脑的问到:“艳琼已经想开了,你想通了吗?”我给她一问,不禁愣住了,我疑惑的问道:“想通了什么东西?”艳琼往床上一躺,两腿分得开开的笑道:“你还真笨耶!男人想通,女人想开,当然就是作爱,你还愣在那肏嘛?还不上来?”
我翻身而起,扶着肿胀欲裂的鸡巴,对着艳琼湿漉漉的屄,猛的一下就狠狠的捅了进去,艳琼痛的唉唉直叫;我见她咬牙切齿的骚样,不禁有着一种快意恩仇的报复快感。我心想:“谁叫你刚才一直吊我味口,这下子非把你给肏翻了不可!”
我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抽肏,只是身下的艳琼,不但没被我肏翻,反倒龇牙裂嘴,现出一副舒爽的媚态。她哼哼唧唧,呢呢喃喃的,一边浪叫,一边说些淫秽的话语,我听了真是十二万分的兴奋,竟然觉得和她作爱,似乎比跟母亲作,还更要来得过瘾刺激。
这艳琼也是个天才,她嘴里嘘嘘叨叨的,一直说个不停,简直就是性爱现场播报员。
“呕呜!你怎么那么厉害啊?戳得人家好舒服呕!唉哟!狠心的小弟!你要戳死姐姐啊?啊呀!……不行啦……”
她唱作俱佳就像演戏一般。我被她一唬弄,又是得意,又是兴奋,抽肏也更为卖力;艳琼舒服的浑身乱颤,淫水也越流越多,不一会功夫,身下的床单,竟已整个湿透。
由于正逢星期假日,俩人又均不愿到公众场所曝光,我心想反正家里没人,于是把艳琼带回家中纵情淫乐。
艳琼看见床头柜上,茵茵的相片,不禁赞道!“哇!好漂亮啊!”
我听她赞美母亲,便也得意的道:“当然喽!也不看看是谁的茵茵!”艳琼白了我一眼道:“看你色咪咪的样子,平常一定常常偷看茵茵洗澡。哼!我说的对不对?”我吃了一惊,脸也红了起来,心中不禁暗想,这艳琼还真是会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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