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回来,一眼便看见了坐在窗前的刘梦涵,连忙上前,说:“娘娘,您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天气不好,湿气重,您别坐在窗口了。”
“春花,你上哪儿去了?”刘梦涵问。
“送明大帅去了。”春花道。
“这么久?”刘梦涵回头看春花的时候,发现她脸都红了,这丫头难道喜欢明若儒?
“秋菊说娘娘找奴婢了,娘娘腰疼了吧,奴婢给您揉揉。”春花说着便扶刘梦涵到贵妃椅上躺下。刘梦涵趴在贵妃椅上,笑道:“春花,大帅夫人被两个淘气小子缠住了,大帅难免觉得寂寞。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帮你们做媒,明大帅英气逼人,重情重义,嫁给他亏不了你。”
“娘娘,您说到哪里去了,奴婢愿一辈子侍候你。”春花不好意思地说。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说不喜欢,你要是不嫁,我就把秋菊嫁到大帅府去,你们几个跟我五年了,女大不中留啊,再留下去,你们都要怪我了,一个个把你们嫁了吧。”刘梦涵笑道。
“娘娘,我们走了您可怎么办啊?再说了,奴婢身份卑贱,哪里配得上明大帅啊。”春花自卑地说。
“傻丫头,明大帅也是人啊,而且他都一把年纪了,谁家有年轻漂亮的女儿,都想等着皇上选秀进宫当娘娘,哪能嫁给他做妾呀。”刘梦涵笑道。
“奴婢听从娘娘的安排。”春花低声说道。
刘梦涵笑了起来,她就知道,春花这丫头对明若儒有意思,每次明若儒来,她都要送出很远。
墨飞羽已经9岁了,一个9岁的孩子,也渐渐有了叛逆之心,他已经不喜欢听从珠帘后那个声音的安排。
退朝以后,连话都不愿意跟刘梦涵说,批阅奏折,就像是妈妈在督导孩子完成作业般。
刘梦涵也厌倦了,墨飞羽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美人樱她打了骂了,美人樱还是向着她。而墨飞羽话说重一点就嫌她烦了,而且他越来越疏远刘梦涵。
为了以防宦官干政或者挑拨是非,墨飞羽的身边贴身服侍的宫人,刘梦涵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批。墨飞羽每天要批阅奏折,要读书,要学习,相比美人樱,墨飞羽过得很苦。
但这不是刘梦涵的错,墨飞羽却把自己枯燥的生活怪在刘梦涵的身上,冷淡她,甚至在听说刘梦涵被病魔缠身的时候,墨飞羽说她是报应。
当宫人把墨飞羽的话传到刘梦涵的耳朵里,她心都凉了,对于美人樱,也不再逼着她学琴棋书画,她喜欢什么,培养她的兴趣爱好即可。
终于,刘梦涵等来了好消息,有位居住在深山里农妇说自己的夫君医术高超,那妇人揭了皇榜。
可是半个月过去了,仍不见那位神医出山,回来的侍卫说:“娘娘,那位神医脾气古怪,不肯出山,只愿待在山里,还说太后若是想看病,让太后去山里找他。”
“还有这样的怪人,你们没说治好有重赏吗?”刘梦涵问。
“回太后,我们说了,可那人就是不肯跟我们走。”侍卫为难地说。
“没用的东西,不肯走,你们不知道把他抓回来啊。”明若儒没好气地吼道。
“我们抓不住他,那人戴副面具,可能是世外高手,轻功了得,飞进山林就没影儿了。”侍卫说道。
“哦?我倒想去会一会。太后,容我前去一探,若是给我逮着他,定将他带回来医你。”明若儒道。
“好言相劝,切莫动粗,要把他请来,不是抓来。”刘梦涵笑道。
“知道,能好言相劝,肯定不会动粗。”明若儒带着侍卫出宫了。
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山谷,明若儒见到了戴着面具的男人在溪边钓鱼,他走上前,拱手道:“先生,太后娘娘犯头疾多年,您的夫人揭了皇榜,先生如若不进宫,这可是大不敬。”
“让病人来此吧,我不出谷。”粗哑的声音像个老头了,但是看其身形,像年轻人。
“先生,如果你能医好太好,会有重赏,医不好,也会给你回来的盘缠。”明若儒劝说道。
相见 真情表白
“让病人来此吧,我不出谷。”粗哑的声音像个老头了,但是看其身形,像年轻人。
“先生,如果你能医好太好,会有重赏,医不好,也会给你回来的盘缠。”明若儒劝说道。
“让病人来这里吧。”面具男人说道。
明若儒知道说不动他,一挥手,六个侍卫上前,准备捉拿面具男人,可是他们刚一靠近,面具男人便从水面一跃而起,飞到了对岸。
明若儒追了上去,两个人厮打起来,最终面具男不是明若儒的对手,被明若儒擒获。明若儒一把揭开面具男的面具,说:“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面具掀开,一张奇丑无比的脸出现在明若儒面前,皮肤全揪结在一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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