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对不对?](14)
老伯生气的说:[没有?]
[不要去海边了,风浪很大!正在退潮!]白素现出一张饥渴的脸。
[要往回走?]
[嗯!]
他们退出水洼,走上坡提。带着一脚的细沙。手里提着鞋。
在秋茂园洗净了脚,坐着等风吹乾,穿上袜子鞋子。
[你休想看我里面,裙子下面我还穿着热裤。]白素瞪着她苦瓜脸的诉说着。欲盖弥彰!她的火燃烧起来了。
[还有什么看?都熟得不得了!]老伯亏她说。
[我不熟,我还没看你仔细!哼!]
政治也是一种因循的习气。
不可能革命?尤其是失败时?应该先抓住浮木,先求生存,再说。
不过出出气也好!
快疯掉了。
但是胜利者要端出什么菜来?
有牛肉吗?
他们真的去小木屋。
这是白素的个姓,心里想要什么时,就强烈的要马上得到。
12月的午后,3点多,阳光清亮,鸟声不绝。
白素从浴室出来,一丝不掛,大剌剌的走出来说:[换你,老猴子!]
吊鐘花变成大木瓜,有了蛮腰,毛色柔亮,草园丰美。阴户微翘,发出水色光华。
老伯看呆了。
[我我是不一样,你却浑然不觉!我去找东升喔?]
老伯差点叫出来说:[东升回去当兵了!]
最迷人得是肉体有了极大的精神。各自为政,又能圆妙柔和。
像白色的小豹子。
这是以前所没有的气势。
[快去!休看不疼!嗯!]女人撒娇起来。
老伯落荒而逃。
显然昨天是用旧的印像在作爱?
浑然不觉。
如今惊为天人。
匆匆洗了身子以及下部。还没擦乾身体,就跑出来,白素叫:站住!
就去找大浴巾来擦拭。并且仔细的看个够,乳房微凸,有点下垂,肚子圆滚滚的奔洩而下,很充实,毛色斑驳,有白银色的有灰色的,有乌黑亮丽的。收束着一个力之谷。小鸟躲在毛丛中,腿股建硕有力。力收束在两股之间,草园成一直线,往下生,是倒三角形。
[鸟不大嘛?]
白素跪下来擦拭双腿,又说:[这是小女子的帝王之祭台。]
就去玩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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