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若拿来一瞧,“杨乐的消息。”
“哦,说什么?”余徽晓嘴上问着,眼睛还是没离开胶图。
“说他晚上不在家吃饭了。”徐若若皱眉,据她所知余徽晓一直一个人住啊。现在居然有人跟她说回家。该不会……
“男朋友啊?”若若趴在余徽晓肩头问。
余徽晓吓得一愣,下意识回答:“不是。”
“哦。”徐若若有些失望,“还以为师姐你终于能干点跟实验无关的事儿了,看来是我想多了。”
徐若若的话让余徽晓有些不自在,但又无可反驳。自打读博以来,余徽晓医院,家里,实验室三点一线,几乎没有过业余活动。
在实验室众人眼中,她要能谈恋爱,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久而久之,余徽晓自己也这样想。
眼见晚饭时间到了,既然杨乐不在家吃,余徽晓觉得自己也没有回家吃的必要了,于是约上徐若若,到校内一家烧烤摊,要了两盘烤串和两瓶啤酒。
徐若若看着酒瓶有些意外。
余徽晓不常喝酒的。
“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姥姥的身体,还是不太好啊?”徐若若关心道。
余徽晓干了半瓶酒,深呼吸一口气,点点头。
倒也不全是因为这个。
目前她负责的针对冠状病毒疫苗的研制课题,一直进展不顺。她的父母因为非典去世,所以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坚定了要研究冠状病毒的决心。然而多年后非典销声匿迹,冠状病毒得到系统研究,包括导师在内的大多数学者都把目光放在艾滋病、乙肝等更为重要的课题上。
可余徽晓偏要在冠状病毒这条路上,一条路走到黑。
可现在看起来,意义不大,希望渺茫,毕业都成问题。
导师劝不动她,只好又分配几个合作方的小课题给她保底。但合作方大多是医药公司,时间紧任务重。有时余徽晓忙得团团转也不见得能达到对方标准,到头来,吃力不讨好。
这些余徽晓自然不会和师妹说,没必要用自己的困难让别人不开心。谁的生活不苦不累呢?
……
晚饭后,余徽晓骑车回家。到家已经晚八点。
一推门,没人。
余徽晓换好拖鞋,转了一圈,终于瞧见卫生间门上的使用牌。
卫生间里传来一阵抽咽。
“杨乐?”余徽晓走到卫生间外,敲敲门,“杨乐你怎么了?”
“没事儿……”
余徽晓再要敲门的手收了回来,“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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