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干什么!”
“这样可挤了,你要洗浴的话,让人再拿个木桶子进来行吗?”
魏旻言斜斜地睨着她,眸子里的笑意清晰可见。“人?我不才刚刚赶走么,哪里有再叫回来的道理。”
姚思浅瞅着他一脸的无赖,也不像是肯挪动脚步的样子。忍不住白了他几眼,径直站起身来。
“行吧,好女不跟恶男斗。”
“反正我也洗得差不多了,就大方一回,把这里让给你。”
说罢,她便伸出了右脚,刚迈出步伐,却被魏旻言硬生生地拽了回去。
入水的瞬间,姚思浅几乎是整个人后仰着的。这样的姿势,让本就不通水性的她,顿时把心脏提上嗓子眼。
直到准确地落坐在魏旻言腿部,没有半点水淹上颈子,她的胸脯仍不断地起伏着。
“怕吗?”
魏旻言不知何时已深入了,而姚思浅却是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温泉水滑,浸在身上只觉肌肤滑溜,浅迎深递间搅得满是黏稠。
自从新婚那夜荒唐,连连酸疼了三日后,姚思浅再没有勇气尝试这样的方式。
尤其这回,还是在灯火通明的情况之下,连带对方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一览无遗。
颠鸾倒凤,连连几回,直到情意流出风流穴才止。
姚思浅勾起双腿,紧紧缠上魏旻言的腰。随后,又将唇凑近,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耳垂。“亏得我刚才还特意向那婢子请教了推拿的方法,结果……这就是你白天说的按摩?”
魏旻言没有回应,反倒是将目光往下移。直至,看见她周身处处散落的粉印,才禁不住露出微笑。
“用不着向外人学习,是你的话,随便捏捏都是极好的。”
“贫嘴。”
话落,姚思浅又主动吻了上去,带着点技巧性,极为刁钻地在他的唇舌间嬉戏,逐渐吞噬了理性。
与此同时,远处的皇城中,正在进行禁军的换班,恰恰是一日中守备最为松散的时候。
魏涵双披了件深墨色的连帽斗篷,隐去大半张明丽的容颜。
趁着夜幕低垂,她行色匆匆地掠过宫里曲折的长廊,来到天牢。
有别于关押平民及重刑犯的地牢,此处拘禁的多半是王公贵族,或者权重的高官,未经皇帝允许万万不可私自用刑。
也因此,这几日的时间,魏涵双还不至于过分担忧姚时安的性命安全。
只不过……
魏涵双目光巡睃了一圈,只见此处不仅简陋,更晒不进丝缕的阳光。日积月累的,就散发出一股子难闻的霉味儿。
这样的环境,哪里是一个过惯了优渥生活的贵公子,能够轻易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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