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韵峥这点是像了你了。”白桑韵的声音里带著明显的笑意。伸手握住左侧那人的手,白桑韵稍稍用力,让他说。“我挑的是笛子。”蓝阙阳知道白桑韵的意思,也知道他怕自己难过,他握紧白桑韵回道。
白桑韵低笑道:“我就说这抓周算不得准。”
“怎会不准?”刘淮烨却不赞同,“我那时烧得厉害,哪里会想著去挑什麽,闹都来不及。今天韵峥他们可是细细地挑过了,一定准。”
“嗯。”有了困意的白桑韵随便应了一声准备睡觉,可身边的人好似气他太过随意竟动手脱起了他的内衫。非*凡
“桑韵,你竟敢不信我,瞧我怎麽罚你。”不过是个借口,刘淮烨不怀好意地覆上白桑韵,不等他抗议就吻了上去。
潇湘水色:番外四 严父难为
这日,白桑韵正和小儿子下棋,一名太监突然跑了进来,慌张地说:“国公,有两名奴才不懂规矩惹了太子爷和王爷生气,现下快被打死了。国公,明儿就是大年,这要出了人命对太子爷和王爷可是不好啊。”
这名太监来禀报的原意是不想让两个小主子大过年的犯忌讳,可听在白桑韵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他马上起身带著小儿子就走,才八岁的儿子就已如此残暴。刘惜赐见一向温润的爹爹突然板起了脸,乖巧地拉著爹爹不敢出声,只是背对著爹爹对一位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自然知道小主子的意思,慢走了几步,待国公不注意转身朝御书房奔去。
还没到地方,白桑韵就听到了哀嚎祈求声,那惨叫的哭声更是让他冷了脸。快步走过去,只见长子和次子站在那里,养子白忻澈哭喊著让打人的侍卫们停手,可他被韵峥和韵嵘紧紧拉著。
“韵峥!韵嵘!”
想挣脱的白忻澈一扭头看到爹爹,眼泪哗哗地涌出:“爹爹,让韵峥和韵嵘别打了,爹爹……”
爹爹来了,刘韵峥和蓝韵嵘放开白忻澈,正在棍罚两个奴才的侍卫也马上停了手。白桑韵蹲下搂住白忻澈:“澈儿,不怕。”被杖罚的两名太监下身被打得血肉模糊,白桑韵先是命人把两人带下去治伤,然後厉声问:“为何要打他们?!”
刘韵峥和蓝韵嵘不回答,满脸怒容,养子则抱紧自己浑身发抖。白桑韵安抚了一番白忻澈,命令两位长子跟自己回去。
一进到寝宫内室,白桑韵坐下把养子抱到腿上:“爹爹曾和你们说过,不许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宫里胡作非为,打骂宫人,你们忘记了?!”
“爹爹,那两个奴才该死,没规没矩的,乱嚼舌根。”没有外人在,刘韵峥开口,稚嫩的小脸上却带著几分阴狠。蓝韵嵘更是目露凶光地斜靠在桌旁。刘韵峥回话时,白忻澈却抖得厉害,好像怕被丢下一般,他不停地小声叫著“爹爹”。
见两个儿子如此态度,白桑韵更是生气,可就在他准备教训两个儿子时,有人人未到声先道。“桑韵,这是怎麽了?要过年了可不能生气?”进来的刘淮烨把刘韵峥和蓝韵嵘搂到了怀里:“韵峥、韵嵘,你们又做什麽惹爹爹生气了?”
白桑韵怒问:“谁又去给你通风报信了?”每次他要责罚两个孩子,这两人至少有一人会“及时”出现。
“怎麽能叫通风报信呢,我不是怕他们气坏你吗?你也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可不能生气。”刘淮烨拉著孩子坐到白桑韵身边,“韵峥、韵嵘,快跟爹爹说,那两个奴才究竟做了什麽惹你们如此生气,父皇知道你们不会随便欺负宫里的奴才。”
“爹爹……是澈儿的错,韵峥和韵嵘是因为澈儿才打人的。”白忻澈抱著爹爹低泣道。白桑韵一听,眼里有了几分了然,他轻拍养子道:“澈儿,你和赐儿到太医院去找二叔,帮爹爹把这件披风拿给你二叔。”他把韵坊刚给他送来的棉披风折好交给养子:“告诉二叔,晚上和皇叔一起在宫里用饭。”
白忻澈抱著披风不想走,不想离开爹爹,突然,爹爹亲了他一口,他顿时不害怕了,又抱了会儿爹爹,这才跟著刘惜赐一起去找二叔。
白忻澈和刘惜赐一走,刘韵峥就开口了:“爹爹,那两个奴才说忻澈是他娘背著父皇生下的孽种,说是爹爹心好才要过来养了,要不是今日孩儿碰巧路过,这两个狗奴才还不知道要怎麽乱说。”
“爹爹,您说的话孩儿和韵峥都记得,那两个奴才不乱说话,孩儿才不会打他们。”蓝韵嵘接著回道,“忻澈是我们的,下次孩儿再听到谁乱说,孩儿一样揍他!”蓝韵嵘为没把那两个奴才打死而惋惜。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封住别人的嘴?”白桑韵怒道,“忻澈胆子本来就小,你们当著他的面杖打他人。他先是听了那些话,又看到那样的场面,你们这样做和那两人又有何区别?这宫里不说有几千人,起码也有上百人,难道今後你们见一个就打一个?”
“爹爹!”刘韵峥和蓝韵嵘不服,他们怎能和那两个奴才相比。
“韵峥、韵嵘,这事你们处理的确实不妥。”刘淮烨见白桑韵真的生气了,急忙出声,见两个儿子更是不满,刘淮烨冲他们打了个眼色,“你们先听听爹爹的意思。”
白桑韵瞪了刘淮烨一眼,如果不是他们,孩子们也不会被宠到今天这个地步。“韵峥、韵嵘,忻澈是爹爹的养子,自然会有人拿他说事。你们若真想护他,平日里就应以兄弟之举待他、敬他,只有你们从心里把他当成兄长,当成爹爹的孩子,那其他人自然就不会乱说他什麽。至於忻澈的身世,他的娘确实曾是你们父皇的妃子,但那些事和忻澈无关,其中的缘由等你们长大了爹爹会告诉你们。但对爹爹来说,他和你们三兄弟一样是爹爹的孩子,你们能明白吗?”白桑韵并不打算瞒著自己的孩子,他希望他们能接受忻澈的全部。
刘韵峥和蓝韵嵘一听十分吃惊,刘淮烨收到白桑韵的眼色开口问:“韵峥、韵嵘,忻澈的身世如何对你们来说可有差别?”
“没有。”刘韵峥立刻回到,蓝韵嵘则是打了个哈欠,摇摇头。两人想的很简单,反正不管忻澈的娘是谁,他都是爹爹的养子,都是他们的。
“忻澈的事,父皇一早就全权交予你们的爹爹了,所以这事到此打住。”刘淮烨不欲就白忻澈的身世多说什麽。
“韵峥、韵嵘,爹爹不希望今後再看到你们为了什麽事打骂宫人。至於这闲言碎语,一是不要做什麽让人嚼舌根的事;二是让人家从心底里不会想著说你们什麽,这就要看你们自己如何为人处世。”白桑韵一边教导儿子,一边想著该如何安慰养子,想到那个心思细腻又敏感的孩子,他异常担心。
收到父皇的眼神,两个小人对爹爹行礼:“孩儿知道了。”刘淮烨立马起身拉著两个儿子道:“桑韵,我带韵峥韵嵘出去,一会儿忻澈应该回来了。”白桑韵点点头,刘淮烨带著两个儿子去御书房。
………
一出门,蓝韵嵘就收起了身上的困意,愤怒的说:“父皇,若不是爹爹来了,孩儿定打死那两个奴才。”
“哼!那两个奴才不打怎麽能行,不然其他的奴才还不反了天?”刘韵峥更是瞬间把爹爹的话抛在了耳後。
刘淮烨则是握了握两个儿子的手道:“这话你们可别让爹爹听到,还有,今日这事你们该先忍著,把忻澈支走後再责罚那两个奴才。爹爹最心疼忻澈,你们当著他的面打人,还不把他吓坏。而且呐,若真想堵住别人的嘴,光这麽打可不管用?”刘韵峥和蓝韵嵘马上眼露询问的看著父皇。
带著儿子进了御书房,刘淮烨道:“当初宫里也有人说爹爹是父皇的男宠,你们可知父皇是如何做的?”
“怎麽做的?”两人急问。
刘淮烨把当年自己是怎麽做的告诉了儿子,然後道:“韵峥、韵嵘,让别人怕你,不是说你揍他一顿就行了,你们得让他人从心底里怕你们。这人若怕了,自然就会管好自己的嘴。”刘淮烨指指两个儿子的心窝处:“气由心生,这儿厉害了,人自然也就厉害,别人也就会怕你们;可光让人怕也不成,还得让人服气才行。知道怎麽对待野狗吗?先拿鞭子抽它一顿,让它怕了,再把它捉到身边好好调教,让它心甘情愿地做奴才。”还年幼的刘韵峥和蓝韵嵘听著是一知半解,可还是认真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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