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用这么狠的药的。”傅君悦滑下…身体,把梅若依搂进怀里轻吻爱抚,解释道:“我喝那药是要诱孟夏也喝,治治邵卓妍。”
为什么?梅若依不解。
“邵卓妍心机太深了……”傅君悦缓缓道:“我配了药给孟夏,她知道了,却调换了药,然后又假意体谅体贴,治得孟夏对她感恩戴德。”
梅若依叹息道:“她何必如此,孟夏对她的心还不够么?非得弄得孟夏新婚夜丢脸!”
“正是这个理,所以我要治治她。”
“这药,虽然舒服的时间太长,可也……不算受罪……”梅若依红着脸细声道。
“我给你抹了这个了,你也动…情了,那里水多,自然不算受罪,只会很舒服,孟夏那里可没有这药。”傅君悦摸过床头的药瓶指给梅若依看,微笑着道:“今日配的药药性太厉害了,女子没有同时用动…情药,有得受了。”
梅若依点头,倒真是,时间那么长,□又硬得铁杵一般,看来邵卓妍得求饶的,孟夏新婚夜丢的脸也挽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泪流满面~~~感谢将离,你都投了那么多雷了,真不好意思,谢谢你!谢谢厚爱!谢谢!
好久没见你冒泡,我都桑心了,以为你抛弃我了。
共君沉醉
孟夏小时候没少挨孟祥宗打骂。
作为祖传医药世家,孟夏五岁时,孟祥宗便开始教他认草药,可孟夏愣是怎么也认不得,一种药草能认一个月,并且认下后还能没几天就忘个干净,孟祥宗气得每次家法板子一抽就是十板,板板不留情。可任他怎么打,孟夏就是记不住。
“这么个样子,让我怎么教他望闻问切诊脉。”每次孟祥宗打过骂过后,总是对孟施氏叹道:“儿子这样愚钝,我孟家的家传医术难道就要断送在我的儿子这一辈吗?”
孟施氏心疼儿子,可也没办法,只能跟着叹气,满心里觉得对不起孟家列祖列宗。
这样的日子自孟夏六岁入学堂后瞬息改变,自孟夏进学后,孟祥宗布置给他的认草药任务完成得让孟祥宗瞠目结舌。
进学前孟祥宗是从医馆里拿了刚采下来的药草给孟夏看,从根茎枝节叶脉等方面很详细地叙述,就这样孟夏还能今天看明天忘。一年时间一种药草也没有清楚明白地记住。进学后,孟祥宗一来有些灰心,二来认为儿子识字了,便扔了医书给孟夏自己看,也不从医馆拿药草给他认了,只说你自己进清风山找出书里介绍到的药草带回家,找不到认不出每天十板子。
岂知孟夏每天都能从山里准确地找回来一两种草药,并且还画了药草的图片夹到医书里。孟家家传的医书里,各种草药形状功效有详细的描述,但是没有配图,这图片一配上,那更便于后世子孙学习了。
孟祥宗欣喜欲狂,那段时间的孟家,板子声不见了,只闻笑声阵阵。
孟夏进学堂的第四年,厚厚的一本医书里记载的药草,他往家里带回了十之五六了,孟祥宗喜不自胜,这一晚找了孟夏谈心,准备让他在课业之余跟着上医馆,要教孟夏望闻问切诊脉了。
“爹,我还小,学不来这个。”孟夏连连摇头,那小身板筛糠似的发抖。
“爹像你这么大时,都跟在你爷爷身边出诊了。”孟祥宗微有不满,不过孟夏这些年表现很好,他不舍得责骂,摸了摸孟夏的头,笑道:“不用担心,慢慢来跟在爹身边看着即可。”
胳膊拧不过大腿,孟夏苦着脸答应了。但是到了要上医馆那天,他却带上了傅君悦。
孟祥宗暗骂傻子,家传的医技连女儿都不传的,哪有让外人跟着观摩学习之理。
傅君悦这些年经常出入孟家,孟祥宗是认识的,也很喜欢温文有礼矜持沉稳的傅君悦,然而喜欢跟传道是不一样的,他自不想让傅君悦学去家传绝学,只是因为颇喜欢傅君悦,这一天他没有赶傅君悦走,寻思着晚上回家再跟儿子说说,让儿子下次别再带傅君悦上医馆了。
这一天病人颇多,平时在医馆里帮忙的孟夫人施氏又回娘家不在,孟祥宗很忙,兼且傅君悦在一边,他也没教孟夏望闻诊脉,吃过中午饭,来了请出诊的,他匆匆交待了几句便背起药箱出门了。
孟祥宗申时回来时,远远见益胜堂店堂里面挤满了人,夹杂着喧闹的人声,心头一沉,三步并作两步奔过去,心头有些惴惴,生怕自己下午不在,医馆里出什么事。
“家学渊源啊!小公子小小年纪,竟有这等本事……”
是出了事,不过于益胜堂是好事。下午有一人背了儿子前来求救,那孩子上吐下泻,腹部疼痛。医馆伙计见是急诊,急忙就想跑去请孟祥宗回来,十岁的傅君悦察看了病人后止住他,道:“来不及了,病人是急性食物中毒,吐泻太久了,此时已嘴唇干燥,眼窝下陷,再不救治就休克了。快,取生扁豆荚约三十个来,捣汁,凉开水冲服……”
益胜堂伙计不肯办,执意要去请孟祥宗回来,那孩子父亲见傅君悦胸有成竹言语冷静,却已先信了几分,然后孟夏作主支持傅君悦的决定,很神奇的,孩子按傅君悦的治疗方法治疗后很快就不吐不泻肚子不痛了。
傅君悦又留下孩子,说要再观察,孟祥宗回来时,已观察了一个时辰,孩子什么事都没有了,蹦蹦跳跳下床玩耍了,那做父亲的高兴得连连道谢,其时有其他等着就诊的病人异口同声称赞,以为傅君悦是孟祥宗的儿子,纷纷夸孟家家学渊源孟祥宗教子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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