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可不信晋阳口中的“碰巧”,想来这个小女孩是专程过来打探消息的。
“看座。”晋阳吩咐婢女。
房遗直见这架势却是不说便不让他走的。
于是,明德殿中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
午后的树荫下,一个小女孩坐在秋千上慢慢的摇荡着,头略侧过,正在仔细倾听着。一时微笑,一时惆怅。而坐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目光深邃辽远,望着天际的某处,似是回忆,缓缓的说着什么。面上淡淡的,可严重缺失掩饰不住的深情与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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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他?”李昔挺晚禄东赞的讲述,诧异道。
禄东赞揉了揉她的头发,“嗯,就是他。我早在与吐谷浑一战中就开始怀疑他了。但一直苦于没有证据。这次攻打象雄,倒是借了赛玛噶的计策,顺便让他现了形。”
原来是扎西。那个曾是禄东赞部落里的武将,后又先于禄东赞归服于松赞干布的人,竟是吐谷浑的奸细。怪不得,他可以轻易劝服禄东赞原来部落里的族人起事。
李昔想来有些后怕,这样一个人隐藏在吐蕃内部这么久,惊无人发现,这着实危险,怕是不会只有他一人。
她紧抓了禄东赞的衣袖,眼中充满浓浓的担心。
禄东赞岂能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这事需要从长计议,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
日子还很长,不是吗?
只当给他们的生活中找点小乐趣罢了。当然,他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谁都不可以!
松赞干布收了象雄之后,气势大振。一时,雄心勃勃,想着稳固自己的城池同时将老对手吐谷浑一网打尽。
而这时,禄东赞却是带着李昔偷偷出了逻些城,“度假”去了。
“你这么偷着出来,真不怕被赞普骂?”李昔坐在马车上,冲着赶车的人喊道。
禄东赞眼中含笑,尽是温柔之色,“怕什么?只要不被娘子骂,为夫什么都不怕。”
口气很大,可李昔喜欢,扑在他宽厚的背上,搂住他的脖子,喃喃问道:“那我们这次要去哪里?”
“纳木错湖。”他眼中的笑意更浓,狡黠的一回头吻住她的唇。
“唔。。。。。。唔。。。。。。安心赶车了!”李昔红着脸推开他,嗔怪道。“怎么又去那里?”
禄东赞暧昧的对她挤挤眼睛:“因为那里,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吃得最饱的地方。。。。。。”
李昔的脸彻底红透了,瞪着他的眼波中带着羞意,恼意,媚意。。。。。。禄东赞只感觉呼吸一滞,直接扔了马鞭,回身抱住了她,将她压倒在马车里。他的唇沿着她的脖颈来到她的胸前,引得她立刻呼吸急促起来。
“快起来。。。。。。啊。。。。。。你这个坏蛋。。。。。。啊。。。。。。色鬼。。。。。。啊,马车跑了。。。。。。”
“嘘。。。。。。别说话,老马识途。它认得路。”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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