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休息良久,渐渐回神。三女伏在朱传宗怀里,想起自己方才的放荡姿态,全都娇羞无比,不过那无法形容的消魂滋味,也是回味不止。朱传宗想起独独跑了冬雪,心中不甘,小声地朝三女吩咐了几句。
三女红着脸低笑了几声,也只好纷纷应了。
过了两天,一日朱传宗回来,道:“我要洗澡,冬雪过来服侍。”冬雪虽然大羞,可不能推却,只好称是。
朱传宗洗澡用的木桶有半人高,里面装满热水,还洒了些花瓣。朱传宗泡在里面,一天的疲乏尽消,又有冬雪柔嫩的小手不停在身上擦拭按摩,真是舒服得不得了。
洗了一会儿,朱传宗见冬雪乌云乱挽,俏脸微红,衣衫被水气浸得湿了,现出玲珑凹凸的曲线来,不由食指大动,手脚都不安分起来,在冬雪身上乱摸,嘴里说道:“一个人洗真没意思,来陪少爷一起洗吧。”
冬雪羞得抬不起头来,道:“少爷别闹了,小心有人看见。”欲待挣扎,哪里还能够动弹。她被朱传宗拖进桶来,把罗衫都解了,露出白玉一样的胸脯,朱传宗一手握住一只,又把大嘴凑过去,咂弄有声。
冬雪挣扎了几下,很快也俏眸微闭,满脸通红,娇喘连连,无力反抗了。
正在得趣,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笑声,春风几个涌进屋来。夏雨笑道:“好啊,冬雪,你前日自己跑掉,今天竟然背着我们偷腥。”
冬雪惊叫一声,从桶里爬出来想往外跑,却被几个姐妹堵在屋里,无路可去了。
朱传宗笑道:“跟你家少爷,还有自己姐妹,还害什么羞?今天让你尝尝一起弄的滋味,就知道快活了。”将冬雪拦腰抱起,来到榻前。
朱传宗又朝春风几人示意,三女嘻嘻哈哈的,一拥而上,把冬雪衣衫都除了,赤条条的,有的按手,有的按腿,冬雪一时动弹不得,求道:“好姐姐,你们快放开我。少爷,饶了我吧。”
朱传宗看着她惊羞哀求的模样,心火更盛,哪里肯听,只顾在她脖颈和胸乳上亲吻抚摩。冬雪早经人事,禁不住他手段高超,不多时也是春情泛滥,不能自己了。
夏雨不甘寂寞,用手分开冬雪两腿,但见那玉穴张合有度,淫水被挑逗得汩汩而出,流得到处皆是,爱草是被淫水湿润。夏雨性情顽皮,伸玉指在冬雪玉穴之中动了起来,一抽一提,一送一曲,令冬雪好生舒服,淫水又是涌出,顺了大腿流了下去,口中更是呻吟不止,哼哼唧唧,快活异常。
朱传宗看得有趣,胯下怒张,只觉得有说不出的刺激有趣。笑道:“夏雨干的不错。春风、秋月,你们也来。”
秋月性情羞怯仅次于冬雪,却是不敢像夏雨那样乱弄,只低着头,在冬雪小臂肩膀上抚摩舔舐。
春风却是最听少爷话。犹豫了一下,依言分开冬雪两腿,将粉嘴凑在冬雪私处,用手拨开爱草,亲吻起来,卷了舌头在冬雪玉穴之中搅动拨弄。冬雪方才上下齐被朱传宗与夏雨一番调弄已是动情,手指抽插之中,更觉玉穴火烧一般,灼热难受,那淫水更是被手指抽得四溢。此时春风香舌这一般调拨,冬雪更醉觉欲火攻心,浑身躁热难忍,穴中秀水更是如泉喷出,直流到春风香舌之上,爽快舒服莫过于此。
冬雪此时神智迷失,魂不附体,只是啊啊呻吟,娇躯扭动,浑身浮现出一片粉红,小嘴儿微启,有说不出的诱人可爱。
夏雨此时已然兴起,又欲火难耐,见了冬雪模样,一时忍不住,抱住冬雪脸颊,向她小嘴亲去。冬雪浑不察觉,主动开启朱唇,喜迎新客。两条小香舌交舔缠绕,啧啧有声。
朱传宗见两女拥抱亲吻,情景香艳无比,欲火更盛,阳物昂然欲裂,分开冬雪双腿,一插而入,大弄起来。
几女放开胸怀,肆意逢迎。朱传宗弄一女之时,其余三女便用小手香舌在旁助兴,或两两互相慰藉,软玉满床交缠,如同梦境,其中滋味,难以描述。
五人胡天胡地,弄了大半夜,才横七竖八在榻上睡了。第二日水灵儿一早来找朱传宗,推门进来,看见床上情景,不禁俏脸欲燃,骂道:“真是荒唐!”忍不住过去揪住朱传宗的耳朵。
床上几人都醒了过来。四季慌忙穿好衣服,羞红着脸低头跑了出去。朱传宗打着呵欠笑道:“灵儿怎么来这么早?”
水灵儿气道:“你看看都是什么时辰了?眼看就要打大仗了,你不养精蓄锐,苦练武艺,还在这里胡闹!”
朱传宗也觉得昨夜有些荒唐过分,连忙赔罪,保证下不为例。水灵儿知道他荒唐惯了,也没办法,被他哄了一会儿,也就原谅他了,两人一起去练习棍法,也不必细说。
转眼数日已过,这一日登州城外人喊马嘶,尘土飞扬,原来是王景隆的大军到了。朱传宗登上城门向下观看,只见密密麻麻的营帐,旌旗招展,看不到尽头。而且布置得很有章法。看来王景隆不愧是名将之后,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众人回到帅府商议对策。王定昆怒道:“周义这小子怎么搞的,敌军已经兵临城下了,他还没送来消息?前后夹击的计划就算有变,怎么也不派人来送个信呢?”
吴思远沉吟道:“不会是出什么变故了吧?”
王定昆道:“咱们这计策如此隐秘,能出什么变故?肯定是周义又喝酒误事了。等他来了,我非打他几十军棍不可!”
朱传宗道:“反正王景隆三两日也攻不下登州城来,再观望几天吧。”
两人点头。王景隆在城外叫战,王定昆只是闭门不应。王景隆大军远道而来,十分疲惫,也想要休整几天。因此两军对峙,互相观望。
哪知道又过了好几天,援军迟迟不来,眼看王景隆就要强行攻城。这天突然有十几个派去接应周义的士兵满身是伤地跑回城来,向王定昆报告,说是周义突然变卦,奉了朝廷的调令,率领七万人马往东海省去了。不但如此,还把王定昆派去接应他的数百士兵,都囚禁起来,不准他们回来送信。他们趁着路上不备,好不容易才逃出一些,而媚妃和常乐公主等人,也都在路上走散,不知去向了。
王定昆听完回报,真是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气得大叫一声,吐了两口血,一头栽倒。众人急忙扶胸捶背,急召军医来救治。大帐之中顿时乱成一团。
好在朱传宗、吴思远两人还算镇定,把送信的亲兵叫到帐中,细细询问原由。原来孙虎、周义两人,虽然都是跟随王定昆多年的老兄弟,但是性格却不一样。孙虎为人最是粗豪,没有什么心计,而且对王定昆忠心耿耿,周义却很精明,虽然对王定昆也很忠心,但是功利心很重。他跟着王定昆这么多年,一路升官发财,倒也没什么异心,哪知道后来朱家倒台,庞来孝铲除朱家的势力,周义担心受牵连,就派人暗中给庞来孝送礼。
庞来孝是老奸巨滑之辈,早就打算对付王定昆,因此与周义一拍即和。两人暗通书信,也不是一日两日。不过周义总算还惦记着王定昆的恩义,虽有异心,一时也没背叛,连起兵的事,也没报告庞来孝。
只是最近听闻朝廷派出王景隆,带着二十万大军前来征讨,他觉得敌众我寡,实在没有什么胜算。况且就算胜了,朝廷还有好几十万人马,到时候再派大军来,王定昆终究不是对手。这时候庞来孝又派人来,软硬兼施,刻意拉拢,还许以高官厚禄。周义犹豫再三,终于决定投靠庞来孝。
但是王定昆统兵多年,在军中威信极高。让他带领这七万人马去攻打王定昆,那是万万没有这个胆量。于是他就假托朝廷调令,带着这些人马往东海省去,说是去换防。手下士兵们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他有王定昆亲授的帅令在手,兵将们也只得听从。
薛金线、媚妃母子、常乐公主三女因为留在周义处,因此周义决定将三女生擒送到京城。他派人将三女都软禁了起来,准备择日就送去向庞来孝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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